第20章心一直都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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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子小…”

“行了行了，老师知道了，别说了，我再问你，上呢？”

“上啊，没法比。在那边儿我都是跟专业选手过招儿，这边儿都跟业余的切磋，不一样，”

“哼。”她撅着嘴显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那你是喜专业的还是业余的？”

“当然是咱们自己的姐妹了，牛排酪只是偶尔换换口味打打牙祭，最还是老北京的炸酱面。再说那边儿我是付了钱的，要的就是个服务。这边儿…”我想继续说，但停住了。

“这边儿怎么了？说呀。”

“没什么，就是这边儿有售后服务。”

“什么售后服务？我不懂。”

“懂不懂无所谓，不重要。”我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你今天有什么工作要做吗？”

“没有，在学校都做完了，如果你觉累，我们可以不做，聊聊天就行。我喜这么跟你说话。”

“早晚你会烦我说话的。”

“为什么？”

“不说这个了，我想问你小的时候，你喜过什么人吗？我是说除了我。”

“没有。”

“没有初恋？”

“没有，真的。我喜你也是那件事以后，也只是在心里喜。

后来搬走了就没有什么了，上了大学后来上班也是忙学习忙工作，本就没有心情去想这件事。你呢？你肯定有初恋对不对？”

“很短。我都忘了那种觉了，我一直觉得一个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也许一辈子去做都不够。”

“所以你干脆就不做了，对么？所以你虽然有过很多女人，但一直到现在都不想结婚。”

“结婚？需要吗？”

“两个人相就会结婚啊。”

“两个人相不一定会结婚啊，两个人结婚也不一定是相的啊。”她盯着我半晌才说:“你是对的。

但是当你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应该希望她是快乐的。不管结不结婚，都应该让她有一种信任和安全。否则就只是占有，自私的体上的占有。”

“有人说我是个情的子，不应该结婚，否则会伤害别人。”

“我同意，而且会伤得很重。”

“为什么？我有那么坏吗？”

“不是坏。还记得那天我问你你对我说过什么话吗？你说你忘了，你是说我如果离婚了，你就娶我。”

“我那是…”

“让我说完。”她好像一下子来了神。

“那天我回去以后自己一直都在想这句话。我承认它让我当时很动，但事后我想清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喜你，可以说上你了，但我知道你不属于我。也许你不属于任何人，你的心一直都在飘，让人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