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看走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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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果真的结了婚我们肯定都会痛苦的。因为那不是你的生活方式，而且也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我们两个人都快乐，就像现在一样，”跟你在一起以后，我发现我变了，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快乐。那我又何必抓住痛苦不放呢？我已经伤过一次心了，不想再伤第二次。我现在只想把婚姻，道德和其它一些事情放在一边。

即使我最后还会回到那段失败的婚姻里，但至少我现在拥有过真正的快乐。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想肯定有女人上你，为你伤心，但肯定不是我。”她的话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在我的想法里她应该是一个为情所困不能自拔的女人，而现在我的脑子有些混了，不认识她了“那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听好啊，如果王红和常建好了，你怎么办？”她看着我，表情有些落寞。

“我能怎么办？那天你说要是他们俩好了，源也在我这儿，我想想，不是没有道理。从小到大我什么事都替他心。现在都是大人了，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谁也代替不了谁。建军是我弟弟，我当然希望他永远都快乐。

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真的发生了，我只能希望他坚强，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

“我有点儿不认识你了，燕姐。我觉得我谁都不认识了，我是不是傻了？”

“你不傻。只是我们的心在城市里，而你的心一直都在草原上，像野马。谁想拿缰绳套住你，只会让你跑得更远。除非你自己到累了，才会回来。”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知该说什么，曾经一直坚持的东西现在忽然到一钱不值。也许我真的累了，不管跑得多远都会有累的一天。我吻着她，和她温柔地做。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令我到新鲜。

我细细品味她的眼眉，她的鼻尖，她的嘴，她的脖颈，她的胳膊，她的手指，她的房，她的肚脐，她的小腹，她的，她的蒂，她的，她的大腿，她的脚趾。

我要重新认识她，了解她。她快乐地呻着，幸福的表情挂在她端庄秀美的脸上。她搂着我的脖子吻我，从容的态度竟令我有些难以适从。

“现在我是你的，小海…我吧…”她喃喃地低语。我进她的体内，尽力地向里再向里顶，地毫无余地地占据整个。我没有送，而是让膨的茎在里面一下下地震动，觉着她同时也在不断地收缩。

“你真坏，还赖着不走了。”

“对，钉子户。”我们都轻轻地笑起来，我往外的时候，水也跟着出来，她叫着，手按着我的股又向她自己回去。我开始主动地攻击，无数次地向里面，与的碰撞处发出清脆的“啪啪啪”的响声。

“噢…小海，你太了…”兴奋的觉开始越来越强烈，像洪水一样拥堵在我的头上。我拼命地低喊着着，用尽所有的力气把那道闸门打开，洪水便汹涌发一泻千里。

我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倒在她的身上，柔软的房让我到舒服。

“谢谢你，小海…”我们相拥而眠。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秦燕君在她的办公室里做，当我们正在热火朝天干的时候，我抬头发现我们其实正在场上。整个学校的师生都在做着广播体，但似乎谁都没有看到我们。

秦燕君害羞又慌张地跑进楼里，我也跟着跑了进去，但却找不到她了，黑咕隆咚的楼道只有远处一点点亮光。我一边向着亮光跑一边顺手敲着身边的门。

但每次打开的门以后都有陌生的人坐在里面惊讶地看着我，这时我从一扇窗户向外望去，看见秦燕君赤身体地在草地上跑着，雪白的身体闪闪发光。我从窗户跳了出去追她。

跑到近前看见她正和一个男人做，大声地叫。我和那个男人扭打起来，最终那个男人倒在地上不动了，我回头却看见付萍赤地躺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私处一览无余。

“你怎么在这儿？我一直都找你呢。”我醒了，只是半夜。秦燕君依然在睡，缓慢均匀地呼声给寂静的夜里增添了一份安谧。我起身上了趟厕所，拿起手机给付萍打去一个电话。还是关机，我确信她应该已经换了新的号码。

＊＊＊一个月后。我一直没有见到付萍，问过常建，他说最近都很忙也没有看见过她。我想她是在有意地躲着我。我没有继续寻找女人和所谓的快乐，而是偶尔和秦燕君偷情幽会。

我似乎开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董芳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有事要跟我说，是关于公司的。我接她去了一家新开的咖啡馆。

这家店的室内设计与别的咖啡馆不同的是分成了数个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两扇半截的弹簧小门，看上去更像是西部片里的小酒馆。

适合谈情说或者一些私密的谈话。董芳看上去一脸的兴奋，好像发现了金矿一样，虽然我把她安排到财务部让她留心着点王红，但我心里其实是真的不希望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终于被我发现了！”她睁大眼睛小声说。

“你偷看他们俩了？”

“嘿嘿，不是。”她喝了一口面前的黑咖啡。

“哈，真苦。”说着往杯里放了五勺糖。

“小心你夜里睡不着觉折腾你男朋友。”

“他要不想折腾我就找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