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这是水木常过得最为轻松惬意的一段子。随心所地放飞自己的思绪,沉静下来慢慢回味过往的林林总总,有时候他想,若是可以这么过上一辈子,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呀。也许,作为一个男人,就必定要背上种种力,然而他不愿做那样的大丈夫。当皇帝太累了,做官有做官的难处,商人有商人的不易,水木常只求过平稳安宁的子便“阿弥陀佛”了。
“下一个步骤是什么?”宋习之忙得不亦乐乎“放黄酒还是放醋?”这个声音是和明媚的光联系在一起的。宋习之手忙脚地扭头大叫时,水木常才发现自己是真正地快乐起来。
他听见自己放肆地大笑起来。
“水木常!你笑什么?我脸上脏了吗?喂…你到底笑什么啊?神经病?”宋习之动地挥舞铲子。
有了前车之鉴,水木常及时将铲子夺下扔到锅里,然后擦净手上的油污,才慢条斯理地对目瞪口呆的宋习之微笑。
“天哪…你不会是被我那一铲子敲傻了吧?”不可置信地斜视他,宋习之接着说道“你没事吧?”
“我很好啊。”水木常仍旧在微笑。
“你笑起来还蛮好看的,那以后就不要再哭了,大事哭小事哭有事没事地哭,这样很娘娘腔耶!再有,你那么于净。当然了,干净是好事,但过分了就不好了。男人嘛,要犷一点才有人喜的!”宋习之上下打量着他“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个男人,尤其这几天没晒太,皮肤居然比我还白!”
“要像男人干吗?我本来就是男人啊!”水木常微微有些怒意。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那种气势!”宋习之摆了个造型“你不行,杨柳做的,软绵绵的!”宋习之不懂,她不了解水木常的过去。有时候,柔弱是一层保护。懦弱的男人才是最不遭人忌恨与防备的,扶不起的阿斗嘛!
在生活中,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长久地扮演另外一个人。你不可能说你只是在扮演一个角,因而,久而久之你就会成为你扮演的那个人。或者说,你扮演的那个角渐渐地会成为你的另一面。
而动辄便哭泣、毫无主见的格便是水木常的第一层面具。
宋习之不懂,水木常也不想让她懂。她只是个脾气有些倔强的可的小姑娘,是个富家千金。而水木常注定要背负起不为人知的秘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没有什么关联。而这样云淡风轻的美好时光,水木常不知道他还能拥有多久。
所以,他不打算撕去这第一层面具…安全的面具。
“喂…你呆了吗?”宋习之油腻腻的手在水木常眼前挥动。
“你再挥,手就要掉啦!”水木常没好气地“下午教你女红,小心我整你!还有,手这么脏,女孩子家脏兮兮的,以后谁娶了你谁倒霉!”
“我手脏?”宋习之火大了“那你来拿铲子炒菜啊!我就不信你能保持干净!”
“废话!你拿块白布包着铲子不就行了,这炒菜是雅人的享受,比做文章还要有学问,你不明白的!”水木常优雅地端起杯子品茶。
“我在这边汗,你却在那边说风凉话!我…”宋习之突然觉得不对劲,鼻子四处嗅“什么味儿啊?”
“惨了!”水木常把茶杯一撂,抄起木盆,对着冒烟的锅浇水。一想,不对,连忙用锅盖封住兵,冲到灶台后面把木柴往外拖。
“怎么办?怎么办?我炒的菜都烧焦了!那爹中午回来吃什么?”宋习之手足无措。
“你爹会诗友去了,晚上才会回来。”呛得半死的水木常从后面晃出来“你先想想我们中午吃什么吧!”
“也对哦!”宋习之居然来了诗兴,摇头晃脑道“饮食男女,人之大也?”
“你知不知道饮食男女什么意思啊?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在那边说!”水木常信手抹去脸上的汗珠。
“什么意思啊?”不下问的宋习之将焦硬的食物铲掉,然后奋力涮锅“唉…好端端的一个厨房被我们糟蹋成这个样子,可惜!罪过!”
“不告诉你!跟你说这个我不好意思!”水木常蹲到宋习之旁边“你这么涮是涮不干净的,所以说呢,做什么事都不能蛮干,要用脑子!”
“那你来用脑子涮呀!”宋习之拽住他的头发往锅里送,定睛一瞧声大笑“你看你的脸,哈哈!成了个包黑炭啦!”
“是吗?”水木常站起身,拖动了蹲在地上的宋习之。这个可以理解嘛!因为宋习之的手正揪住水木常的头发。
所以,步伐不稳的宋习之就踩翻了装水的锅,然后,水木常与宋习之的身上就都溅上了水。
呵呵,这两个人的默契有待加强。毕竟,默契不是一天练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