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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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疑的,”塔里娜问。
“他们不能制止你把计划邮寄出去,可以挂号或是保险呀!”纽百里先生笑了。
“让我给你看一件东西。”他拿起那堆报纸,从最下面取出了一份,打开报纸翻了几页,然后递给塔里娜,并用手指指出这页下面的某一小段报导。
“你能读法文吧?”他说。
“能,”塔里娜答。她读了他指示的那段,把它慢慢译出来:“亨利·比埃罗特,邮差,最近刚庆祝过他在邮政局服务二十五周年纪念,星期四他在奚纳投递邮件时受到袭击。窃贼逃走。所有邮件散落在路的四周。亨利因脑震在冥纳医院就医,据说他没有看清袭击者的面貌。一般认为这次暴行可能是一场恶作剧,因为在拣回邮件时没有发现任何丢失。几件挂号包里也完整无损。”塔里娜读完这段新闻,用询问的眼光看看纽百里先生,正好与他那冷酷的黑眼睛相遇。
“亨利·比埃罗特,”他安静地说“正准备送信给我一个住在别墅里的朋友。”
“这个朋友就是你想送给他计划的那个人吗?”塔里娜问道。
“正是,”他说。
“在拣齐别的信件时,邮袋里有一封信没有找到。幸而这信一点也不重要。事实上寄出这封信的唯一目的是看看它是否能安全投到。”
“可那…真是不可思议,”塔里娜说。
纽百里先生点了点头。
“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讲,人们对法律和对人类的文明行为都有一种真诚的信心。不幸的是,贪婪是一种很强烈的刺,会使人无法无天,我说的这项发明对那些能首先利用它的人要值数百万元哩。”
“我懂了,”塔里娜慢慢地说。
“那就是我请你帮忙的原因,”纽百里先生接着说。
“我和我家里人都是受到怀疑的。我离开旅馆后总是担心我的房间在我又回来以前是否被搜查过。柯利亚是个能干的看家狗,但是,他有时也得休息一下,这里没有多少人是我信赖得过的。”
“那么你认为你能相信我吗?”塔里娜问他。
“我肯定能,”他明确地答道。
“再者对于我的计划你是最完美无缺的人选。你认识的人不多,假如你突然到法国南方去一两天,没有人会奇怪的。”
“但是…我怎么能呢?”塔里娜问。
“一切都会安排好的,”纽百里先生答道“我想象大多数年轻姑娘一样,你有一笔零花钱,即使最有钱的父亲也会让他的儿女对金钱产生一种责任。我对吉蒂也是一样,虽然我承认这并不很成功。”
“不完全是那样,”塔里娜说。
“你也正在考虑找什么借口吧,”纽百里先生说。
“你的父亲或母亲有什么直系亲属,有弟兄和姐妹吗?”他非常突然地对她拋出这个问题,使她几乎不经思考地回答出来。
“我母亲有个妹妹”她说“她喜隐居。不大外出。”
“好极了,她叫什么名字?”
“简·伍德鲁夫,”塔里娜答。
“可是…,”
“她行,”纽百里先生说。
“现在听着,我们时间不多了。今天早晨再过一会将有一封信跟平时一样到你的门下面。这信是你姨妈简·伍德鲁夫寄来的。她是在纳的卡尔登旅馆写的信。她邀请你去住几天…只住几天,因为她要上意大利去。你将要回一封电报给她,说你明天到达。我给你安排轿车送你到巴黎,从那里赶乘今晚八点半的卧车。”
“可是…我不能…”塔里娜开始说,但是纽百里先生用手傲慢地一挥使她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