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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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会儿不想回家,妈妈。你别紧张嘛。”
“穆里尔。我一点儿没瞎说。西威茨基大夫说西摩很可能会完全失去控——”
“我刚到这儿,妈妈。这是多年来我头一次休假,我可不想把什么都胡往箱包里一就回家,”姑娘说。
“再说我现在也走不了哇。我皮肤晒坏了,简直没法动。”
“你晒得很厉害吗?我在你包里放了那瓶布朗兹防晒油,你没有抹吗?我就放在——”
“我抹了。可还是挨晒了。”
“太糟糕了。你哪个部位晒坏了?”
“全身上下,好妈妈,哪儿哪儿都是。”
“那真糟糕。”
“我死不了的。”
“告诉我,你跟这位神病专家淡过啦?”
“唉,也算是谈了吧,”那姑娘说。
“他说什么来着?你跟医生说的时候西摩在哪儿?”
“在大洋厅里,弹钢琴呢。我们来到这儿接连两晚他都弹钢琴了。”
“噼,那医生说什么了?”
“哦,也没几句话。是他先跟我搭话的.昨晚玩宾戈…时我坐在他旁边,他问我在那个房间里弹钢琴的是不是我的先生。我说是的.话就是这么说起来的,接着他问我丽摩是不是确病或是有什么别的事儿。我就告诉他——”
“他怎么会问起这个来的?”
“我哪里知道,妈妈。我琢磨是因为他脸不好这样的事吧,”姑娘说。
“反正,宾戈散局后他和他太太问我愿不愿跟他们一起喝上一杯。我就去了。他太太真让人受不了。你还记得咱们那回在邦维特橱窗里见到的那件难看的晚礼服吗?就是那件,你说穿的人得有一个非常小,非常小——”
“那件绿的?”
“她正穿着呢。就只看见两爿股了。她不断地问我西摩是不是跟在麦迪逊大街开一家店——是女帽店——的苏珊妮•格拉斯有亲戚关系。”
“那他到底说了什么,那医生?”
“哦。唉,其实也没说几句话。我的意思是我们在酒吧里呆着,喝了点酒。那里吵得要命。”
“是的,可是你可曾——可曾告诉医生他想把的椅子怎么样吗?”
“没有,妈妈。我可没谈得那么细,”那姑娘说。
“我可能有机会跟他再谈一次。他一整天都泡在酒吧里。”
“他有没有说他认为西摩有可能变得——你明白吧——反常什么的?也许会对你做出什么来!”
“倒没这样蜕-”那姑娘说。
“他得掌握更多的情况呀,妈妈。他们得从你小时候的情况知道起——一切有关的情况。我方才跟你说了,我们简直没法谈话,那里吵得什么似的。”
“对了。你那件蓝的外衣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