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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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娘…”
“唱曲儿的姑娘来你?br/>四、五名穿着花俏的少女带着箫、小花鼓以及马头琴,展开人宛轩的歌喉,甜甜地唱出婚礼的庆颂;皎洁的星光及月光撒下祝福的光芒。
唱曲的姑娘都是远从千里外的都会请来。京调、花腔、中国戏曲乃至西洋歌剧一手包办。唱到兴头处,听众会用力击掌拍膝,应和拍子大声唱和。
叮咚叮咚叮!叮咚叮咚叮!
山海关外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山海关外有三杰东白、西阙、南皇甫山海关外有三境猿谷、冰崖、百草地叮咚叮咚叮!叮咚叮咚叮!
婚礼的第二天便是送亲队伍的游行。通常是由新娘家出发,午后必须抵达牧场的附近扎营。但是红雁的情况特殊,所以队伍是从“伦哈卡贝”出发。
由皇甫兰领头的送亲队伍是乐的高。队伍马匹一律健壮雪白,干净之泽乃象征新娘的纯洁贞节,而在马尾系上的闪亮缎巾表示喜庆。在马笼头上载美丽的花朵,在马鞍、马辔等镶上琉璃珠扣,在马脖子上戴着珠宝及铃铛装饰的佩带,均表示该户人家的大富大贵。每家牧场娶亲时可都希望大肆风光一番哩!
白家这场婚礼可是办得简单华丽又隆重,也算是冲淡对钟瑞失踪的哀伤,以喜冲哀。
当红的晚霞涂整片天际,接新娘的人们便开始大放鞭炮,期待着队伍赶快从远方的地平线出现。据古老的习俗,新娘首次接近婆家牧场,必得面对旭东升的方向,以求家业的繁荣及蒸蒸上。
来访的宾客都急着想一探这声名四播的新娘芳颜,他们成群结队围观着,对着金发红的新媳,发出惊异的赞叹,羡着白奇哲。
皇甫兰搀扶着红雁做完一连串的仪式:举酒、行曲膝礼、献酒,红雁在一一指点下总算顺利完成。
“赐——酒。”一只大托盘盛十二杯晶莹美酒,代表婆家长者为新娘洗尘的赐酒。
“来。”皇甫兰牵引红雁将酒一一泼洒于草原上。一来表示其谦虚为礼、不敢当的态度;二来表示为婆家的牧业祈福。这均是传已久且高贵的礼节。
“去哪里?”发现不用再上马时,红雁可真大大松了口气。这两天来她一直坐在摇来晃去的马背上,股坐得好痛。
“去找你丈夫喽。”于是皇甫兰便牵起红雁的手,将她予她一生一世的夫婿——白奇哲。
身边的人立刻蜂拥而上,一睹白家二少爷的婚礼。
好不容易摆执意要闹房的起哄人群,一身锦袍的新郎虽疲倦,却容光焕发。他轻轻关上新房的门。
檀木家具散发出新漆的油味,墙上挂著“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等喜贴,桌上则摆着鲜花及酒菜。
新在里边,纱幔罩住一袭娇小的身影,她端正地坐着。她在等我,白奇哲心中浮现无限的足。她是我的人了,一生一世的。
取下冠帽,他掀开纱幔。
“红雁?”他方将手搭上她的肩,她整个人就往前斜倾,吓得他急忙搀扶。
她睡着了…
白奇哲盯着她的睡容,又好笑又放松地舒了口气。怪不得她睡得死死的,婚礼可是很折腾人的累,连他也快倒下去了,得回头谢谢一直替他挡酒的老哥。
将手臂抄到她膝盖下,他轻轻地将佳人放到上,再细心地掉她的鞋子。她嗯了一声,很不舒服似地拉拉口的衣服——也对!领子这么高这么硬,睡起觉来绝对很难受。他开始解开她红嫁衣的花样钉,上衣很快地褪下——她又动了一下,裙子因扭动而卷到大腿上——也对!穿这么繁重的裙子一定不好睡。主意既定,他的双手自动自发开始动作——五分钟不到,一个曲线毕的睡美人就粉地呈现在他眼前。
天老爷!他只敢再瞥那人的一眼,就急忙拉上被子,深一口气。
就只差那么一点,他就变成扑向小羔羊的大野狼!他仔细端详着她那张俏脸,情难自地凑近她,在她嘴上轻啄。这两片红鲜红滴,娇如花瓣,一次的滋味犹嫌未尽,所以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她发出细微的呻,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覆在她的脯上…
咦?它是什么时候溜过去的呢?他盯着自己的手,慢慢地开它。
再看看睡的新娘,他安自己不需“急”于一时,反正来方长,机会多得很…他飞快地掉衣服,钻入被窝中,并且不忘先熄掉烛火。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白奇哲心意足地拥着她,渐渐合上了眼睛。
“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搔他的。白奇哲悄悄打开一条眼皮隙,在心中微微发噱。他细细打量着红雁那张脸,上面写了对他的好奇与意。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