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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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叙旧。"苏纪槐窝在椅子里，双手绞扭、怪腔怪调地重复。难道这样的答案就会让他高兴了吗？"我吩咐过他是公司的拒绝来往户，可是显然他逮到了你。我说过要和你一起见他，结果你的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字样！说！"他突然出手勒紧她的肢将她搂在前，凶狠地问，"他和你说了些什么？他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

"我没留心，我在想别的事情。"她粉红的瓣微微翘起，心里有些得意。

"啊炳，小姐，你学会转移话题了。"

"喔，苏纪槐，你这样对自己可不公平。"他在为难她，她怎么会记得亚瑟的独角戏，"你看，你把嫉妒表示得这么明显，会吃大亏的。"

"不，很公平。我看到了你的嫉妒。"

"不，我没有。"她反驳。

"你有。"他收紧手臂，眯起眼睛。

"我没有。"她一再摇头。

"口是心非的小孩，你刚才怒气冲天。"

"好吧，我承认，有一点。"她拍打桌子的手还在隐隐作痛，使她无法干脆地抵赖，"你们打断了我的思路，本来我是有话要对你说。可是——"她停顿下来，拨自己的指甲。

"可是？"他盯着那粉红的指尖，开始有所期待。

"可是你的行为让我怀疑。"

"你知道那是做戏。"该死，他没有把握好节奏。

"不不不，可能是你意志不够坚定，也许对你还需要一段观察期。"啊炳，他开始后悔了。

"不行。"他绝不放过这个机会，"说出来，说出来。你既然已经拟定了一个标准答案，现在就说出来，好让我安心。"

"喂。"她轻轻皱眉，"你痛我了。"他勒得可真紧。

"对不起。"他立刻站起来，将她安置到沙发上，依然将她控制在小小的角落里，"好女孩，别那么健忘。"

"不，我不想让你吃亏。你看，你一向要求公平，结果我的表示只有那么一点，多不好呀。"

"那你就再多点、多一点。"

"目前很难。"

"算了，没关系。"她使他烦躁不安，"只要你的回应质不变，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放低要求？"

"对，放低要求。"心也慌了、意也了，这点让步也不算什么了，"来，我问你，"他用郑重其事的口吻说道，"你的回应是情吗？"

"是的。"她庄重地点头。

"好极了，好极了。"他开心地搂着她，像抱着熊宝宝一样左右摇晃，"这样就绝对不吃亏了。"

"即使只有一点点？"他一点都不像是个明的商人，完全不注重投资回报率吗？

"会增值的。我看好你的潜力。"

"当亚瑟坐在我的对面着烟时，我却以为烟雾背后的那个人是你，但是味道并不悉。"她从他的西装口袋里出一支烟、点燃，看它在火焰中向后蜷缩退却，生起渺渺的烟雾，"marlboro呀，我可以分辨这个味道。我想我是把你记在心里了。"

"我不想让你恋香烟。只有心烦的时候，我才接触它们。"他走了烟，熄灭，"我希望你记住的是我。"也许为了她的健康着想，他该戒烟了。

"那你可要重新制造一种气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