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贪酒好色刀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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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达在威猛无比的强劲掌力笼罩下,被的退无可退,闪无可闪,只有尽全力和他拼一掌,不用说这一掌对击之后,就算不碎身当场,这一生从此也元所为了。
就在这生死关头,忽听“呼”的一声,一绳套,如电光石火的凌空飞来,将骆明远的颈项套住,向后猛力一拉,骆明远的强劲掌力,立即消失于无形。
骆明远回头一望,见是黑、白两个娃娃的杰作,转身就追击。
黑、白两个娃娃也转身飞奔。
这两个小鬼灵无比,诡计多端,他们先将套绳系在树干上,转身跑的时候,已将套绳扔掉了。
骆明远急于抓住两个小鬼,套住颈上的绳子来不及解掉,他的眼力模糊,人影看得真切,落在地上的绳子,却看不清楚。
黑、白两个娃娃奔了七、八丈远,便止步回转身来,道:“来!来!老和尚,我们再和你斗一场。”骆明远本来一边除项上的套绳一边追赶,见两个小儿目中无人,也顾不得解套绳,跃身剂追,只跃出一大步“冬”一声,骆明远翻身摔倒地上,套绳勒得他几乎闭了气。
黑、白两个娃娃见他仰翻地上,大笑一阵,便绕过去拉蝇子,觉绳子系在大树上似的,使尽气力拉不动,高声叫道:“我们套住了大猪了,快来帮忙宰了吧。”骆明远想除下颈上套绳在两个小鬼拉扯之中,一时解不下来,怒喝道:“小鬼头,你们真正可恶,把老僧当成猪,老衲不抓住你们活,也忍不下这口气。”白娃娃道:“你是酒好的和尚,强捻硬夺,比毒蛇还可恶,见蛇不打三分罪。这是古人说的,你知不知道?”易达等人先后抢身过去,想制伏和尚,仍然是不可处?双梦文探臂去捉骆明远的脚,骆明远腿一伸,蹋得双梦文翻了两个跟斗。
双英道:“将他的手脚砍了,教他生不如死。”骆明远喝道:“你们也说这等话!”双英跃身举剑向他挥去,骆明远反手一掌,将双英震得连翻跟斗。
骆明远怀有一身绝艺,当代武林的成名人物,谁也不是他的放手,做梦也未曾想到,竟会再三的栽在小伙子手中,他自己也不啼笑皆非,喝道:“小子们,我就让绳子套住脖子,任由你们拉绳子也好,放暗器也好,施什么兵刃也好,一齐向我攻击,看你们能不能伤得了我?”胡少华等十几个男女,每人的眼睛都是溜来溜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人的心中都有一种共同的希望,看谁能想出好的主意来攻击他。
易达望着怀璧玉问道:“大姐,死和尚考验我们的功夫啦,怎么办?”怀璧玉道:“三弟和与四妹与他有切身之仇,叫他们两人先攻击他吧。然后使剑的人联手以剑合攻他,施暗器的人,以暗器打击他,这样不会自章法,也不会误伤自己的人。”易达笑道:“好!三弟、四妹,你们先出手吧。这是你们雪怨恨的大好机会。但是要谨慎小心。”胡少华和凤洁贞立即以毒针和火攻击酒和尚。
易达从中帮忙将绳子拉着,企图将他颈上的活结紧收,他呼困难。
但见骆明运用这气功,绳索无法收紧,易达也无可奈何。
骆明远折了两支核叶,在领口,头一摆动,两支枝叶像螺旋似的急转,从头顶下的毒,很远即被旋动的劲风吹散,去的火其火势反被他旋动的劲风吹的倒卷。
从左右攻他,骆明远的掌劲其猛无比,向他洒去的毒汁都被他强烈的掌风震得反飘回来。
胡少华想以“应掌”来取胜,两人的掌势一举,立即被酒和尚识破,真是名副其实的班门斧了。
骆明远放声大笑道:“哈!哈!哈!你的师祖静真子在此,这种掌法在老衲面前,她就只好藏拙了。”胡少华和凤洁贞使出浑身解数也伤不了仇人,心中既懊恼又痛恨。
怀璧玉和郭姑娘、许青松见胡少华和凤洁贞攻击一阵无功,立即互相递了一眼,抢身震剑分三面向骆明远递招。
骆明远见他们三人一出招,便认出他们三人的师门,笑道:“你们的剑法比你们师父还羞的远,就是你们的师父联手对付我,他们也自见拙。你们真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说着,一连分别击出三掌,强猛的掌风,震得三人连连倒翻斛斗。
双梦文兄弟妹接着以火箭攻击骆明远,刚放两杖火焰,忽听一声娇叱道:“住手!你们这点玩意伤得了他吗?”声落人现。
易达听“住手”二字发自很远,转眼便到了近前,暗道:好快的身法?是什么人?
骆明远抬头一望,见眼前站着一个颇具风韵的半百女人,注视有顷,认不出来是那儿来的?愣了一愣,道:“你…你…”风韵别致的姑娘,微微一笑,道:“我怎么样?”骆明远双目仍然肥视她,道:“你!你!”风韵别致的徐娘,也以锐利的目光视老和尚,仍然微笑,道:“我特地来赴约的呀!”骆明远疑惑地问道:“你何时和老衲会过约?”风韵别致的半百女人,还是微笑,道:“老和尚,你快死啦!老尼为你惋惜。”骆明远惊道:“你是老虔婆!”神尼道:“上了年纪的人,害上了健忘症,必死无疑。”骆明远道:“老婆婆!刚才见你老态龙钟,现在的你是风韵犹存的徐娘。你修成狐狸之术吗?”神尼道:“千年老人参,若无驻颜的实效,就无人冒着生命跋山涉水去找啦。”骆明远道:“你刚才是假扮的?”神尼道:“沿途风霜,尘土蒙面。休息饮食之后,洗修饰换了衣服,当然显得容光焕发啦。”骆明远道:“在气质上老衲已输你老婆婆一着啦。”老神尼道:“你是真人不相。”骆明远问道:“我想要的东西带来没有?”老神尼道:“我先行一步,他们随后就倒,胜负尚不可预料?老尼败了,他们能逃出你的手下吗?恐怕连双牧堡你也要洗劫一番呢?”骆明远道:“老婆婆心里明白得很。”老神尼道:“条件是相对的。”骆明远道:“老婆婆,你说吧。我虽然是混合派的首脑,下辖有九个坛,我身兼一坛主,已算瓦解了,其余的八坛,分据各地。我也不管他们的事,他们却把我当作一株遮荫的树。”老神尼道:“你也不要为他们开,我胜了你也不会去找他们,自有他的的掌门人去清除叛逆。不过有两件事,你必须代。”骆明远道:“老婆,你说吧。”神尼道:“你劫走‘远威镖局’的那笔镖物,应该还苦主后裔。这是第一件事。”骆明远又问道:“第二件呢?”神尼道:“在双牧堡你所看到的一高一驼两个不起眼的人,当时你可能没有注意,他们的形象是伪装的,他们是热河‘天合隆’‘天隆参号’的掌柜。五年前你到天合隆,洗劫了天隆参号,还杀了他们的儿子女,大小计十口。幸好他们兄弟入山采参,未遭你的毒手。”骆明远答道:“有这么一回事。老婆婆山头向我报仇,所得代价若干?”神尼道:“人死不能复活,报仇你只有老命一条,又何能抵债十人之命。只是你劫去的财物中,内有他们家传的至宝‘珏玉连环’珏玉上刻有连环图,外人是不懂连环图的意思,对他们吉氏门中来说,却是非常的重要。”骆明远笑道:“老婆婆,老衲上你的当啦。保什么暗镖到广州,都是你故布的疑阵,主要是找我老和尚是不是?”神尼不置可否,连续说道:“贫尼答应吉氏兄弟,向你取回玉连环。”他们这一僧一尼是当代的两位奇人,年龄都超过百余岁,武功修为,也到了极限,在对话之际,已暗中较量特殊的功夫了,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转瞬一下。
易达等十几个少年男女,站在一边,静静地听他们对话,无异是替他们戒备外来的惊扰。
只见奇僧奇尼,同时坐下,也不再对话,四张扬对望,各自聚神视对方。
骆明远一只眼失,眼球却如旧。
神尼幼年得天孤厚,无意中挖灰了千年人参,接掌庵主后,一心潜修,力充沛,神凝气足,出的芒,令人气夺。
骆明远固然天赋独厚,练就了所不能练的武功,只是贪恋酒,身具特殊武艺的人,平时是不会觉贪酒好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是遇上了半斤八两的对手较量功夫,必须使出潜在的力,相较之下,就体念到神志不能归一了。
相视不到半时辰,骆明远双眼皮倦得有些模糊,眼皮不住的眨。再过片刻,眼泪也出现了。
神尼的一双厉目,伊似婴儿的眼睛,黑白分明,晶晶发亮,视对方一瞬不瞬。她缓缓的拾起双手,在前错。
骆明远身子突然向右一倾,侧卧地上,猛然一个滚身,企图和老尼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