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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初恋和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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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幸沉思半晌,道:“你们得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个清楚,大姑才能为你们办事。”瞧向郝贝:“你说,阿宝是局中人,难免说的天花坠。”郝贝瞧向郝宝,见他没出言阻止,便占头道:“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村中最近新搬来一对母女,在村上开家裁店,爹在店里做了十几件衣服,阿宝也做了一件,原本我跟阿宝以为爹时常去做衣服,是喜上了孙大娘,为了帮爹的忙,就主动告诉孙大娘,爹爹正在追求她…”郝幸问:“这事你爹知不知道?”

“本是不知,后来也知道了,并且打了一架。”郝贝道:“谁知道爹竟然是在迫孙雪儿,所以准备教训我们,可是哥哥喜的也是雪儿,厮斗就此开始!”他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郝幸已了然于,笑问道:“阿宝你竟敢和你爹挑战?”郝宝凛然道:“为了维护我的初恋,我不惜牺牲一切。”

“你胆子倒也不小。”郝宝道:“大姑你谈过恋,你应该了解被人横刀夺,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郝幸笑道:“你忘了我还待字闺中?”郝宝叹道:“大姑你竟是一位老姑娘,如此你当然不能了解我的心情了。”郝幸到歉意:“我试着去了解…”郝贝口道:“我一直搞不懂爹爹和阿宝为何要为孙雪儿大打出手?”郝幸耸耸肩头:“我也搞不懂,也许一个是老糊涂,一个是小糊涂吧?”郝宝瞄眼道:“大姑你没谈过恋,岂能说我糊涂?你不知道情的伟大!”郝幸笑道:“好吧!我就尊重你的初恋,可是我听了老半天,只知道你爹喜孙雪儿,你也喜她,但是孙雪儿到底喜谁,我却一点儿也察觉不出。”郝宝大叫:“她当然喜我,她时常对我笑,而且我与她比较适合。”郝幸道:“适合是你自己说的,人家生意人当然要笑脸人,我想知道你们单独在一起说过情话没有?”

“这…”郝宝到不好意思回答。

郝贝道:“他们认识才几天,来不及说情话…”

“才几天就想娶人家?我看连正常话都没说几句吧?”郝幸觉得想笑,这对父子竟然连对方一句情话都没有说,就据为已有而大打出手。

郝宝叫道:“岂会没有?将来这些话都可以补说回来,先谈后说还不是一样?反正我知道她是喜我。”郝幸道:“我看她对你们俩,一个也不喜,是你们在自作多情。”郝宝叫道:“大姑你不懂情,当年王宝钗抛绣球打中薛仁贵。他们俩事前也没说过一句话,后来还不是得要死。”郝幸道:“那跟你们不一样,你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谈恋?”郝幸笑了笑:“我觉得你和那老顽固都患了同样的病,谈恋谈昏了头。”郝宝叫道:“我跟爹才不一样,他在追求第二,我谈的是初恋,哪来一样?”郝幸心知有理也说不清,遂道:“孙雪儿知道你在追她吗?”郝贝竞也着急:“糟了,好像忘了告诉她。”郝宝敲他一个响头,笑骂道:“是我在谈恋还是你在谈?急个什么劲?”郝贝为之窘笑:“是你在谈…”搔着头,闪向一边。

郝幸笑道:“阿贝说的没错,你到底向她说了没有?”郝宝正道:“我现在正想告诉她。”郝幸但觉好笑:“现在?你不嫌慢?我看你爹也是一头热,做了十几件衣服,跑了二三十回,连一句话也没向她说。”郝宝自得黔笑:“只要赶在老头前头,永远也不嫌慢。”郝贝问道:“大姑,如此复杂人的事情,你能处理?”郝幸拍拍脯道:“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大姑你应该帮我的忙。”郝宝急道。

“不!”郝幸道:“谁的忙,我都不帮。”宝贝兄弟两眉头一皱,她不帮忙,找她来干啥?

郝幸道:“我要把事情给调查清楚,然后让它自然发展。”郝宝道:“我说了那么多,都无法打动你的心?真让人怀你的心隔了几层?是不是人心?”

“当然是人心。”郝幸道:“唯有发此才能纠正你们的幻想,事情才能圆解决。”郝宝椰榆道:“就像你的人,一切都是圆的?”郝幸不以为许,笑道:“有何不可,这正是你大姑的长处。”郝宝无奈道:“万一雪儿不喜我,而喜我爹,我该怎么办?”郝幸拍拍他肩头:“你务必面对现实。”兄弟俩为之苦笑,要是真的搞个十八岁的娘,那该如何面对世人?面对年轻的娘?

郝幸说完便已准备上马。

郝贝急问:“大姑你要上哪儿?”郝幸道:“我到村里问问孙雪儿。”郝宝闻言,可焦心了,急道:“大姑你何必那么急?你远道而来,木到屋中喝口凉茶再去?”

“不,我现在没心情喝茶,事情来了,我得马上查个清楚。

郝贝问道:“你知道路吗?要不要我带路?”郝幸道:“你未免太小看大姑,这种小事本难不倒我,放心,这件事我来处理最为恰当,而且包准马到成功。”郝宝叹道:“可是你又不帮我。”郝幸道:“阿宝啊!你应该面对现实,不要气馁。”

“我哪有气馁,只是有你帮忙较能成功。”

“放心,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谁帮忙也是无效。”说着就要跨身上马,然而身躯过胖,跨起步来,似觉笨重。

郝宝连忙问道:“大姑要不要我帮忙?”郝幸笑道:“我虽胖,手脚可还利落。”说完后腿一蹬,努力地已跃上马匹。

宝贝兄弟不为她暗捏一把冷汗,那匹马被她跨,四肢为之一软,连晃三四步方自稳住。

郝贝有而发:“大姑的马一定很辛苦。”郝幸非常意,策动马匹便往村庄奔去。

郝宝嘲惹道:“不知那匹马会不会在半路上突然体力衰竭,不支而倒。”郝贝正在耽心,突又见及马匹已然稳住脚步,不再到吃力地奔驰,不笑道:“我猜该不会才对,大姑实在幸运,不知哪儿找到这匹与她那么相配的宝马。”郝宝也称赞匹配之妙,但想到孙雪儿,心头为之紧张:“希望大姑别搞才好。”郝贝道:“你担心雪儿不喜你?”郝宝本是有点担心,但被弟弟说及,他怎能承认而于形。立即硬声道:“我哪用担心,雪儿喜的一定是我。”

“可是你跟爹的鼻子一模一样,都是最美的标准,我怕她一时分不清就…就看错了。”

“鼻子也有老幼之分,她哪会分不清?何况除了鼻子,其他部位,我都更胜他一筹。”郝贝忙不迭地溜望哥哥,恭维道:“哥哥长得实在不错,也放心多了。”

“我自是没问题,但是大姑…我怕她愈帮愈忙。”郝贝道:“不会吧!大姑只是去查明真相而已。”

“可是她仿佛不太尊重我的初恋。”郝贝可搞不清何者为情恋,毕竟自己还得再两年才成年,这种麻烦事,他永远想不通——阿宝为何要为牺牲命?如果没了命,情岂不是只能带进棺材里头?

他虽然这么想,却不敢将自己见解告诉阿宝。

何况阿宝正为他的初恋苦恼不已…

两人默然地坐在槐树下,张望着郝幸能快点带回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