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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初恋和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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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兄弟笑的开心,倒把肌给震动而发生疼痛,笑声之一憋,又把两人拉回现实惨痛状态。

郝贝抚着部,苦笑道:“咱们还是上药吧!股一定变卤,唉!吃得好。”郝宝自嘲指向左眼紫黑眼眶:“老头子特别招待,卤加卤蛋,有点吃不消!”兄弟俩无奈而抱怨地一拐一拐地往起居所行去,两人讨论,若老爹不教他俩绝招,他们可要找个时间去求教于爷爷,照样可学得,自不怕父亲了。

两人回房拿了止痛驱肿止血‮物药‬,或吃或抹,修补一阵因也觉得轻松多了,本想躺下来好好休息,竟然有马蹄声来,不急,却相当沉重。

宝贝兄弟惊诧不已,郝家庄已没落多时,难得有马匹经过,而且又是往郝家直冲而来。

“是谁?”郝贝问。

“先出去再说。”郝宝回答,两人拿了剑复往前院奔去,还好父亲打的全皮伤,只要敷药推拿一阵,倒也无伤大雅。

及至前院,忽见得门外蹄声沉闷,一只胖嘟嘟有若小象般的灰马已载着一位深绿衣衫的胖大妞,她的身材和小象也差不了多少,肥得双手快模不着肚脐眼。

兄弟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胖人胖马,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绿衣女子驱马走近,见着兄弟俩,已含笑招手:“喂!宝贝兄弟,不认得我啦?”人壮,声音也浑有力。

宝贝兄弟睁眼再瞧,胖女人五官虽肥如猪,但仍看出清秀双目,尤其是鼻子得很,这不是郝家特有标志?

郝宝已认出来人,惊喜道:“是大姑?两年不见了,你为何胖若两人?”郝贝道:“那张脸好像圆球一样,东西南北看来都一样圆。”说完直发笑。

郝宝也笑着:“别那么夸张好不好?至少大姑鼻子是尖突的,那是郝家遗传。”郝幸走近,跨马下鞍,转动圆捅身躯步向前,笑呵呵地说:“大姑的确胖了,而且真的胖若两人。”郝贝道:“大姑以前不是瘦的吗?部至少比现在瘦了四分之一。”郝幸似乎并未因发胖而自卑沮丧,仍笑态可掬:“没办法,我曾经绝食数月,连一粒米也没吃,但是仍然这么胖。”郝贝叹声道:“自己胖不可怕,天生胖不吃也会胖,那就很可怕了。”郝宝椰榆地问道:“大姑你会不会因为胖过头,而让人把你划分在人类以外的胖类…

到烦恼?”一个“猪”字,他始终没说出口。

郝幸倒也看得开,肥手一挥,朗道:“胖就胖,有啥好怕,人家说,你们尽管说,大姑不会怪你们。”郝宝笑的促狭:“大姑胖的可蛮有心得,果真是体胖心也宽。”郝贝笑道:“大姑的人生想必十分好走,稳稳重重的。”郝幸笑道:“这当然,天下可没几人能得起你大姑这么-坐。”她晃个身子,跳不已,倒也如小山般,谁被坐着,可有得受。

郝宝频频赞许:“真是泰山顶,无人能及。”郝幸笑道:“所以说,只要有人敢动咱们郝家,你大姑第一个让他吃不完兜着走。”郝贝笑道:“我看兜也兜不走,大姑您的分量太庞大了。”郝幸笑道:“说的也是。”摸着肥胖层,表情十分得意。

郝贝道:“大姑和我爹不一样,类别分得十分清楚。”郝幸听及他父亲,便问道:“你们老爹好吧?”郝贝听及她说了“老”字,便立即嘘声。

郝幸不解,诧异问道:“啥事这么鬼鬼祟祟?”郝宝道:“我们爹爹怕老,他订了家规,绝对不许我们在家中提及‘老’字,大姑你已犯了家规。”说着已笑了起来。

郝幸也笑着:“他这么做,简直是老顽固,家规岂能如此不讲理?你们也过得惯?”郝贝道:“有什么办法?现在比较习惯了,以前见老就避,连说话都结结巴巴。”郝幸道:“没想到你们竟然受他待,我应该好好教训这老顽固。”表情十分认真。

宝贝兄弟闻言大吃惊,他俩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大姑却当了真,要是她打不过父亲,那自己不就遭了殃?

郝贝急问:“大姑你这么胖,能够使剑吗?”郝宝道:“你能打赢我爹?”郝幸笑道:“这老顽固武功的确不弱,但你大姑也非省油灯,剑是拿不动了,不过我已改练卷云带。”说完双手一甩,一条长形白带已刷然飞出袖口,直卷空中。只听得叭然脆响,长带迅速回卷,一只飞鸟已被击昏落地。

宝贝兄弟看得眼睛睁蹬,但觉大姑武功的确非凡,要击毙一只飞鸟并不困难,但若要将它毫发未损的击昏,就非得有一身手不可。

郝宝赞道:“大姑功夫果然厉害,以后我如果发福,似乎也该练卷云带,免得动起手来就气吁吁。”郝幸欣然笑道:“阿宝你到四十岁有可能会发胖。”郝贝闻言不幸灾乐祸,望着郝幸,笑道:“哥,我已预见你的后半生了。”郝宝急忙说道:“我哪会变成水桶?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郝幸叹道:“这种身材的确不方便,你们不发胖也好。”郝宝轻笑道:“不过大姑比起我爹自是强多了,大姑至少没有心理障碍。”郝幸笑道:“胖虽然不是福,但是我也不会因胖发愁。”郝贝赞道:“大姑实在体胖心宽,所向无敌了,不论是外在敌人或是内心敌人,一样通通杀。”郝幸轻笑不已:“你们说的实让大姑开心,你们呢?这两年还好吧?你爹是否还是老样子?”郝见笑道:“他的小腹已经不凸。”郝幸道:“他倒是很会保养,我还以为他已大腹便便。”郝宝问:“咱们郝家难道都有凸腹的现象?”郝幸道:“到目前为止,大概只有你父亲是例外。”郝贝得意道:“我一定也是个例外,因为我长得像爹。”郝宝笑的更得意:“我才例外,我跟爹体型完全不同,当然不会小腹突出,比起你凸了再消更高一等。”郝幸道:“要是不小心和大姑体质一样消不下去岂不更惨?”郝贝闻言已强忍笑意,差点笑岔了气。

郝宝两眼一瞪,叫道:“大姑你怎能说?男的跟女的怎能比?”郝幸笑道:“说着玩的…”突见及郝宝眼眶青肿,疑惑道:“怎么了?和弟弟打架,输了?”

“谁说的?我是跟爹打架。”郝宝正气凛然又带忧愁地说。

郝幸大为吃谅:“你和你爹打架?”郝贝道:“不是打架,是生死之争,哥哥随时准备牺牲。”郝幸更奇了:“到底是何事?”郝宝伤道:“大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郝幸觉得事情不小,急问:“说了大姑再做定夺。”郝贝憋住笑意道:“爹想再娶一位十八岁不到的姑娘家。”

“啊!他竟然这么老不修?”郝贝笑眯了眼:“更麻烦的是那位姑娘恰巧是哥哥的初恋情人。”

“真有此事?”郝宝伤点头。

郝幸叹道:“他简直是老糊涂了,怎能做出这种事?”郝宝垂头丧气道:“我现在心里很不平衡。”

“我也是。”郝贝本是笑着脸,突然也憋出苦态。

郝幸但觉奇怪,问阿贝:“阿宝是为情所困,所以不平衡,你又为什么?”郝贝自有道理:“那姑娘才十八岁,如果要我叫她娘,我一定会口吃。”郝幸登时沉了脸:“这件事果然严重。”郝贝问道:“大姑你有办法处理此事么?”郝幸斩钉截铁:“当然有办法,而且义不容辞,我必须为你们解决困难。”宝贝兄弟闻言大喜,郝宝盼望能娶得孙雪儿,郝贝则如获重释,那句“娘”可不必叫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