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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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对西门姑娘不是喜的吗?”考虑了一下,吹影还是有话直说。
“谁说的?”他沉下脸。
“没有人说,只是我亲眼所见。”
“看来你的眼睛出问题了。”语毕,他转身便走。
“倘若真是如此就好了…”他咕哝着。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敢相信向来视钱为重的二爷,竟会为了一个姑娘如此大费周章、花尽心思。
“你在咕哝什么?”他咬牙暴咆着。
“虽说是为了讨回一千两,才帮西门姑娘将墨给放在群花阁寄卖,但是…如今一千两的银票已经取回,实在是没必要再这么做了,不是吗?”他忽地回身,瞇眼瞪着吹影。
“我难得大发善心,你也有话讲?”难道非要他为非作歹、干尽坏事,他才觉得应该?
“所以你是因为难得大发善心,才会在得知西门姑娘被迟老头抓走之后,气得暴跳如雷,就连该有的冷静都消失了?甚至在见着她受伤时,险些失手杀了迟老头?二爷,就我跟在你身边多年所见,光是这几个月里,你已经把这一辈子的善心都给花用殆尽了。”慕容凉瞇眼,额边青筋颤跳如蛇信。
“吹影…”他沉声低喃着。
“你现下是拐着弯骂我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商,还是为富不仁的恶人?”他难得善心大发不成?他想要把所有难得的善心都给丫头也要他置喙?
“不,二爷只是将名利看得较重罢了,绝对不是什么恶人商,但是也绝对不是个会对人处处留情的人。”他实话实说。
“吹影!”他是想要气死他不成?
怎么来到南京城之后,他发觉吹影的话变多了,而且字字尖酸刻薄?
“其实,二爷是喜上西门姑娘了吧?”要他承认,才是他的原意,只是他没想到得绕了这么大的一段路。
闻言,他一怔,咬了咬牙,任由话语翻到舌尖再艰涩地下。
“荒唐!我自个儿的心思,我会不知道?”低咆一声,他转身走向后门。
“若是喜的话,为何不娶她?”
“你有完没完?”他没好气地吼着。
打开机关盒的人不是他,他要怎么娶?再者,她喜的人又不是他…恼火地瞪了吹影一眼,他随即拉开后门。
他喜的女人喜他的随侍,教他情何以堪?
“但是…”
“闭嘴!”回头,他不耐地打断吹影的话,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抹小小的身影正努力地跑着,而舒大娘则是在后头追着。
“二爷、二爷…”西门念弦很用力很用力地跑着,尽痹拼起来像是在原地踏步。
“你…”他快步向前,不忍她再多跑一段路。
“身子不舒服,就该待在房里,你跑出来做什么?”她面苍白如纸,瞧在他的眼里,像伤在他的心里。
好疼好疼…从没有过的痛楚。
“吹影公子说…你要回淮了,所以…”她咽了口气,依然气不已。
他瞇眼回瞪着吹影,紧紧地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