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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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对她的坏,还不及你的百分之一呢,朱邦璇,你问问他,你那些猫啊狈啊是怎么中毒的?是教谁给打伤的?”
“不是不是,那是我,所有的坏事全是我一个人干的,与刚易无关。”一直居于暗处,不肯轻易现身的阿立,慌忙从人群中钻出来,著膛把一切扛下。
“没错,人是你叫去的,但幕后的主使者是他!”朱杨贵贪污吏一样的嘴脸直指刚易,要他坦白招认。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查清楚了,你们休想抵赖。”这几段话令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刚正侠和朱邦璇在内,全听得雾煞煞。
罢易无声地一叹,目光裏带著一抹乞求原谅的歉然睇向朱邦璇。古圣先贤早有明训,纸包不住火,确是真知灼见。
登时朱邦璇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那件事情的确很恶劣,可,难道她的继母就没错吗?不,她百分之百存坏心眼,否则怎能用小白和咪咪来胁迫她?
“璇璇?”见她脸上的神微变,刚易急著低声问:“你不会就这样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吧?”当初的一念之差,竟造成今不可收拾的后果。真是始料未及呵!
“怎么会。”现在不必急著翻旧帐,不过,以后在必要时刻,或许偶尔可以祭出来当作将他落底的法宝。抱歉喽亲的,这点小小的坏心眼可是跟你学的。
“像他这么坏的人,你怎么可以嫁给她?而且没经过我的同意,你谁也不许嫁,还不快跟我回去!”朱杨贵说著就要向前抢人。
“且,慢!”胡妈妈当即排众而出,先咳两声,好教大家把焦点照过来。
“听了半天,原来你只是璇璇的后妈,居然嚣张成这样。”
“你、你又是谁?!”朱杨贵卯足劲专心只想对付朱邦璇,没想到又冒出这个老女人,只见她愤愤的把嘴一歪,本没把人家放眼裏。
“我?我是璇璇的呃…”糟糕,想要仗义执言却师出无名。
“乾妈。”朱邦璇情急生智,立即赋予胡妈妈一个足以和朱杨贵抗衡的身分。
“她是疼我我,又极照顾我的乾妈,在我心目中只有她这个妈,再没有别人了。”
“你这不肖女!”朱杨贵张牙舞爪,瞪大眼睛就想扑过来抓朱邦璇,所幸被刚易一臂给挡住。
“够了吧你!”急著到餐厅喝喜酒的宾客们,实在看不下去她的无理取闹,纷纷出言谴责。
“就是嘛,简直莫名其妙。”
“如果你真璇璇,就该衷心祝福她,怎么专程赶来搅局呢?难怪人家都说那个后母啊最那个了…”
“也不一定啦,人家有的后母也很好,只是她特别坏而已。”众人的冷言冷语,当下就把气焰高涨的朱杨贵那张阔子诼得死死的,连跟著来肋阵的杨秋贵和她的女儿们也嘴变鸭嘴,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璇璇,你真的不理妈妈了?”怎么可以这样?她明明很容易摆布,很好欺负的呀。
“回去吧,璇璇对你够仁慈的了,不要在这儿担误人家的婚礼。”阿琳老实不客气的把朱杨贵推出会场,就急于咬著朱邦璇的耳朵提醒她…
“可以把捧花丢出来了,丢准一点知道吗?你没力邀刚牧担任男傧相,我已经很不开心了哟。”
“好啦,不过请你务必把手伸高一点,否则万一被半路拦劫,我就莫能助了呀。”
“来来来。”一、二、三,接好!
“啊!”众人齐声惨叫,只见那鲜滴的捧花居然给丢偏了,不偏不倚的落在一名男士手裏。
“刚牧。”阿琳的惊呼细若蚊蚋,她忙跑到一脸茫然的刚牧面前跟他说:“可不可以把你手中的花送给我?”外面的风很静,轻轻盈盈地掠过窗台,潜入这温馨溢的新房裏。
朱邦璇换上袭若隐若现的薄纱睡袍,以十分人的姿态斜卧在弹簧上,微嗔著朱颜望着那个被她隔在一臂之遥的新婚夫君。
“我都已经忏悔这么久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刚易近乎求饶地说。
“先写好悔过书再说。”她把准备好的纸笔递给他“喏,我念一句你写一句,听好喽。”
“就这样怎么写?”心急火燎的刚易,无可奈何的接过纸笔,竟拿她平滑的小肮当书桌,趴在她身上一笔一划,还故意加足力道,让朱邦璇忍抑不住,笑得滚进他臂弯裏。
“真的很对不起。”他柔声说。
“不能原谅你。”轻易放过他,必定后患无穷。
“那就…罚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统统不许睡觉,只许…”温润的一触及她的脯,朱邦璇已然明白,他的的确确是她的克星,这辈子她恐怕只能永远躲在他的羽翼下,当个乖巧的小子,接受他火热但有时难免霸道的守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