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心的小小姑娘。”他贼贼地开她低睡袍的前襟,宛然偾起的双一览无遗,忍抑不住贴上热,电般的悸动马上奔窜她的全身。
“不行。”三两句话已逗得她面河邡赤,忙将襟口拉上。
“我,还没准备好。”
“哪裏还没准备好?”此路不通,他马上改弦易策,轻轻掀起她的裙摆,很快地游向那隐密的三角地带。
“啊,别这样!”未邦璇急著躲开去,刚易已抓住她两只洁白匀称的腿分别搁向左右两旁,接著整个身子上来,紧紧贴着她的身躯。
他渴望的温存她不是没想过,只是碍于保守的思想,让她一直无法突破防线,以回应他的需索。
“要的,璇璇,璇璇!”他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一只手已直捣地,令她发出另一声颤然的低呼。朱邦璇眼中淌著一层水漾的柔光,以沉默允诺他的得寸进尺。
在他专注晃动,无限陶醉的脸庞中,她仿佛看到自己和他赤足奔跑在缀野花芬芳的牧草地上;在天空洒灿烂星斗的夜晚,开车到海边去听汹涌的涛声;清晨时与他并肩坐在围著木头栏杆的台上,听风铃串串低回,啜饮苦浓醇的咖啡。
多么美好的未来!
“再我一次。,”她如梦呓般的惊人之语,鼓舞刚易再次带领她汲取两时的甜美滋味,共赴最辉煌的境界…
“我你。”他心意足地搂著她光洁如丝缎般的体,亲吻依然如繁雨急落。
“我知道了。”她说:“我要去凯恩斯度月。”
“如卿所愿。”他慨然应允,低下头来又是数不清的热吻。
@@@他俩的婚礼就在八德路的浸信会举行,朱邦璇从来没想到刚家的亲戚居然是这么庞大的一群,绝大多数都是她未曾谋面的。
这些如同石头裏蹦出来的叔叔伯伯、阿姨、舅妈、堂兄弟、表姐妹们,让她记得昏头转向。
反观朱家的亲友团,却只有寥寥几个同学、同事,和…
“胡妈妈,你们来啦!”跋庙会一样,胡妈妈和黄老板他们一夥十几个人,在婚礼开始前五分钟才兴高彩烈的赶到。
“不好意思,来迟了,”胡妈妈拉扯著她那件箱底的雪绸旗袍领口,气吁吁地说:“都怪台北的马路造得不好,弯弯曲曲,转了好几趟车才找到这儿。”阿琳怕担误了良辰吉时,忙招呼他们入座。
从来没到教会参加婚宴的他们,觉得新鲜极了,东张西望,完全不理会台上证婚人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听完牧师的祷词,以及众人虔诚的祝福后,刚易拥著朱邦璇踏著红毡,正要离去,大门口却怱地堵上来一墙的人。
朱邦璇几乎一眼就认出那个站在最前头,浓装裹的女人就是她的继母。
朱杨贵当着睽睽众目,笔直的走到她面前,两人间落下一阵寒气。
“好啊!你可真了不起,偷偷摸摸的和人家跑来结婚,连娘家的人也不知会一声,你眼裏还有我,还有你爸爸吗?”她尖拔的声量和如蛇信般的话语,令在场的刚家亲友大意外,纷纷头接耳,询问来者何人?特别是当主婚人的刚正侠,脸上已是一阵青一阵白。
“阿福,把她们给我轰出去。”刚易一声令下,马上就有三、四个担任招待的年轻人,准备进行清场的工作。
“想过河拆桥?”朱杨贵想是有备而来的,话越说越大声。
“妈,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回家再说。”朱邦璇仿佛已经看到朱杨贵不惜当着在场所有的人,对她吐出一串串不堪入耳的话来的模样。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
“她愿意喊你一声妈,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刚易也见识过她的泼辣和野,要是她存心让朱邦璇难堪,他铁定不会轻饶。
“你这个后母只差没把她卖进窑子,你什么刻薄毒辣的事没对她做过?她结婚为什么要通知你?”
“你…”朱杨贵让他几句话骂得一脸抹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