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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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诗诗不知别人家是如何做夫的,但她怎么都无法预料自己的婚姻是这般的曲折、离谱!
新婚两个月,她和祁暐也“战争”了两个月。
为了一句要成为和他相抗衡的对手,她忍耐又忍耐,维持着仅有的自尊和脸面,不再有对外求援的念头。
可偏偏在面对他时,她又无计可施,所以她只能和他大吵大闹,来表达她的不。
当然,除了新婚之夜有切身之痛的搏战外,他们之间不再有亲密关系。
祁暐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偶尔也有夜不归营的纪录;叶诗诗不甘受辱,总是和他大吵大闹。
而他,不是充耳不闻,就是以轻蔑又冷漠的神情睥睨着她。
躺上,两人各据一方,谁也不理谁,是同异梦的最佳典范。
下了,两人过着各自的生活,谁也不干涉谁,她一如婚前,照样过着“不务正业”的生活,每每在月上柳梢时,才想到驱车回家。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她是往市区的华区冲锋陷阵,现在则可以一路浏览风景,慢慢的回到家。
反正再早回去,也不过就是一盏孤独的灯伴着她;或者也不过是她一个人看着电视,再把电视频道多循环一遍罢了。
她累了,她真的好累,累得都不想跟他吵了,所以她想到新的对抗方式,那就是冷战!
多久了,三天还是四天?除了偶有的喃喃自语,她已有多久没和别人谈过一句话?
这样的子,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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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冬的寒过境,夜里的温度又骤降几度。
祁暐的车驶近家门差不多五十公尺左右,他从未预期到自己会看到一团垃圾或是一个类似野狗或是汉之类的人瑟缩在侧门边。
他面无表情的以遥控锁打开大门“呼”地一声,车子连人迅速越过门内。
两秒钟后,铜制的大门又缓缓合上。
铜材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来格外清晰与震撼,但侧门边的那团“生物”却依然动也不动的依靠着墙。
数分钟后,墙边的侧门无预警的被人从里面打开,是祁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站到“不速之客”的面前。
他眼睛眨也不眨的审视着,然后他确定了眼前那团“垃圾”的身分“牠”不会是狗,因为狗是不会穿着羽绒衣物的;“他”也不是汉,因为汉是不会拿着名牌包包的。
她是他名义上的子,也是他目前避之唯恐不及的对象。
他最近很忙,以致没时间和一个骄纵成的女人费时间。
他轻轻拧眉,不晓得她今夜此举又是为哪桩?她最终的目的又是为何?也许他该就此转过身,任她自己一个人演完独角戏。
“你在这里做什么?”祁暐冷冷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
时间一秒秒过去,叶诗诗依然一动也不动,就在祁暐以为必须再度开口时,她突然动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他还是看到了。
叶诗诗缓缓抬起深埋在双膝的螓首,蒙的眼睫映入一双高级的黑皮鞋,顺着他直的西装脚,到包裹在剪裁合身完美西服里的身躯,最后来到他刀凿般俊美的脸上。
“我…丢了家…的钥匙。”她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其实她丢的不只是家里的钥匙,她早就连家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