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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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暐闲适的倚着墙,静静的打量站在前方的他的新娘。
看着她由仆人的手中接过第四杯,亦或是第五杯酒,一仰头便一口气将它饮尽,还打了一个不雅的酒嗝,他挑眉冷笑,尽管她的身材姣好匀称,脸蛋也够漂亮人,但仍弥补不了她格上的缺陷:一个骄纵任、蛮横无礼又奢靡无度的被宠坏者,现在还得加上酗酒的病,她的人生还真是多采多姿啊!
转瞬间,她又干了一杯酒。
他在心底冷嗤一声“好好享受吧!”好好的享受这个属于她的新婚晚宴,因为过了今夜,她的子可能就会过得很悲惨,不再有饮酒作乐的机会。
虽说这个婚约是由双方的父亲作主撮合的,她该也是受害的一方,但他可没空做保母,更不会同情弱者,尤其是个只会耍脾气,一无是处的弱者。
要怪就怪命运吧!
是因为一连串的巧合,才会成就了今的一切。
如果说她不是叶家人,不具备成为一颗棋子的条件,她大概就不会被他父亲和他偏执的个给利用。
原因无他,远在三十年前,祁暐的父亲祁宏的婚姻自主权也是被自己的父亲祁峻,为了门当户对、商业联姻的原因给出卖了,娶了一个他不的女人。
结果,这段婚姻不但害苦了祁宏,让他的心从此大变,变得冷酷严厉、不近人情,同时也害苦了媳妇,让她天天以泪洗面、痛不生,在嫁进祁府短短一年便香消玉殒。
这段婚姻更是害惨了祁暐,让他一出生不但没了娘,也得不到仅余的父,让他在仇恨中长大。
事后,祁老太爷万分懊悔自己独裁的决定,却已无法弥补已造成的憾事!只有加倍疼形同无父、无母的长孙。
三十年后,自私冷血的祁宏同样地利用儿子的婚姻自主权,去伤害也是报复自己父亲当年的专制行径。
祁暐当然明白,自己只是父亲恣意摆布的棋子;但他,何尝又不是在利用别人呢!
他曾对自己发誓,他会替母亲讨回公道的…向那个对他娘寡情,却对外的父亲讨回的。
要不是他在母亲怀他六个月之际,也让另一个女人怀孕,他的母亲不会在生下他的第三天,便万念俱灰的跳楼轻生。
他会讨回公道的,声讨的对象当然包括另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凭什么在害死他的母亲后,她还敢大摇大摆入主祁家!
他要报复,而和叶氏建筑的联姻就是他的大好机会,他在祁氏集团所接掌的是新兴的电讯业,而他仇人的儿子却是接手祁氏起家的建筑业。
他要垮他们,当然得找到同盟,而且得是在这个行业中早已占有一席之地的顶尖企业;所以,表面上他是受制于父亲,其实是顺势为着自己的计画,一步步走向复仇之路。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今天最值得庆祝的人应该是他。
祁暐从仆人的托盘取饼一杯酒,此时他那喝得酒酣耳热的子正好回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会;他举杯向她示意,玻璃杯中显现出却是一双戏谑而冷峻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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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诗诗手捂着嘴,忍住溢上喉头的酒酸,痛苦的把酒杯还给经过的仆人。
这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酒?
懊死!是谁说一醉解千愁的?为何她喝了这么多酒,除了觉得地面忽高、忽低,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会旋转,酒嗝打个不停外,思绪还是异常的清楚,不但没解决她的烦恼,还让她难过得想死。
按着疼得像是要爆炸的头,到底何时她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和这一群疯狂的人?
先说祁家的老太爷吧!在婚礼时他并未列席,而是在回到祁家古宅后,在举办婚宴前的家族拜会上,她才见到了他老人家。
唉见面,他就以矍铄的神情睐视她,好半晌后,他才掷地有声的开口“真是胡闹!”苍老的声音透着某种程度的不悦。
叶诗诗暗吃一惊,转身看到自己的丈夫脸上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表情,她的心中当下就有了明白及怨怼,此后,怕是别想指望她那个名义上是丈夫的人会为她出头了,她就只脑瓶自力救济。
“胡闹?爷爷是指娶我胡闹?还是指我嫁得胡闹?”叶诗诗故意端着一脸甜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