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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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子夜,舒雅才舍得放女儿回房间。
馥容回房后没到丈夫,于是问禀贞:“贝勒爷还没回屋吗?”
“老爷今兴致很好,一晚上拉着贝勒爷喝酒说话呢!”禀贞答。
她才刚说完,就听见房外敲门。
“禀贞姑娘,请开门,爷回屋了。”那是敬贤的声音。
“呀,贝勒爷回来了!”禀贞奔过去开门。
敬贤扶着他的爷进屋。
“贝勒爷喝了很多酒吗?”见丈夫闭着眼似有醉意,馥容问敬贤。
“爷他——”
“我没事,你们都出去。”兆臣忽然睁开眼,语调与平常无异。
敬贤与禀贞互看一眼,问安后离开。
二人离去后,馥容问丈夫:“我阿玛灌你酒了?”
“岳父大人平喜喝两杯?”
“我阿玛夜里喜喝点小酒,遇到高兴的事,还会纵饮畅。”闻言,他笑了笑。
“你醉了吗?”她问,因看不出他的醉态。
“你说呢?”他反问。
他用一种深远的眼神看她,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早上的事,我要谢谢你。”她只好转移话题。
“早上的事?”
“我很谢你,提出留宿一夜的建议。”她真诚地对他说。
他的体贴与温柔,都让她无限。
她记得他为她推脚伤的温柔,那夜赠墨的情谊,今晨车轿内的温存,更不能忘那印在她额前热的吻…
平以庄重自期的她,岂能安坐在他的大脚上,任他如此亲密地搂抱住自己?
也许,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接受了他。
“不必谢我,事实上我也希望能有机会,跟岳父大人多相处。”他说,望着她氲的眸子。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你。自从离家之后,我一直很想念阿玛与额娘,我知道阿玛与额娘也是一样的想念我,因为你的提议,让我们一家人能够因此多出许多团聚的时刻,所以我是真心的谢你。”
“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他忽然问。
馥容愣住。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笑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仍然用刚才那样的眼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