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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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偶尔飘来几片白云,却掩不去酷热耀目的烈,大漠的黄沙散发着火烫的炙热。
沙漠,这个处处充诡异和险恶的地方。
蓦地,一个充无奈的低沉嗓音,起自一座大沙丘之后。
“翩翩,你别再跟我闹脾气了。”银辙着实不懂她哪来那么多神毅力跟他闹那莫名其妙的别扭。
“你已经好几天没说话了,好歹你也吭个声嘛!”对!打从离开饶州后,翩翩就把全副心力用在跟他耍脾气上,对他不理不睬。
初时,他还觉得耳子能清静几天好的,但是,等他们进入大漠后,他开始到事态严重了,他实在怕她为了打定主意跟他赌气,而忘了怎么开口说话,成了一只“哑巴鸟”平常已习惯她吱吱喳喳、兴奋聒噪的“鸟语”现在突然要他接受她不肯吭声的事实,他还真是不习惯。
亏他从前还以为这只小喜鹊柔顺可,善解人意——虽然糊了点——但他万万料想不到,她会为了一只小蟋蟀跟他闹那么久的别扭。
“哼!”翩翩如他所愿的吭声了。
“翩翩。”银辙终于失去耐,低喊的叫声中含有一丝警告。
翩翩的小嘴委屈地撇一撇。
“你把人家的‘小可’送人了。”她语含指控之意。
“你把颜天宇的胡子给剃了,我当然得找个赔礼送给他,免得后不方便上黄山找小师弟。”银辙自认无辜极了,明明是她仗着第三个条件,顽皮地剃掉颜天宇的胡子,她还敢怪到他头上!要不是他把“小可”送给他,颜天宇会眉开眼笑地离开吗?只怕他早就气得把她的“鸟骨”给拆了。
翩翩坐在马背上,被骂得嘴巴扁了起来。
“可是,他一直说人家是‘小鸟’,人家听了自然会生气嘛!难道你听了一个讨厌的老头子这样骂你的不会生气吗?”她还是很气那抢她“小可”的臭老头。
“嗯!有一点。”银辙为了让她开心一点,只好憋着快要决堤的笑意,一本正经地道。
瞧她说得振振有辞的愤慨模样还真是有趣,尤其是她鼓着腮帮子自称是他的“”时。
翩翩闻言,漾出甜美灿烂的笑容,抬头意地啾了银辙的下巴一下。
“好!我原谅你了。”她索大大方方地不责怪他了,反正跟银大哥闹脾气一点都不好玩,既然他都“知错能改”了,她也不好意思太小家子气。
“我觉得把‘小可’当作赔礼送人实在有些可惜,你应该在草丛里随便抓一只蟋蟀送给他就好了,何必送那么大的礼呢!”她嘴里犹自叼絮着。
“好了!别念了。”银辙心疼地轻抚她那被晒出玫瑰泽的粉颊。
“我还有些重要的事要代你,事关你我的生命安全,你可得注意听。”他急着与翩翩取得“和解”便是想在进“璇玑门”前把一些事讲清楚,省得她傻傻地把鸟命给“玩”掉了——如果不是真的顺路可以解除她身上的诅咒,再加上这阵子她“怪怪”的脾气,他绝对不会让她跟的。
“哇!是不是很危险?”翩翩的清澄美眸瞪成月状,其中无可避免地又盛恐惧。
“那我们不要去‘璇玑门’送死好了。”唉!银辙已经很习惯她这直接的反应了,反正这只喜鹊胆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只要我们表现正常,不出破绽,就应该没有危险才对。在桑札面前,你尽量不要开口说话…”在银辙拉拉杂杂吩咐了一堆“叮咛”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神秘的“璇玑门”浩瀚无垠的沙漠上,出现了一处绿意盎然的水潭,附近开了鲜红的“素夹花”不知情的商队过客看到这美得令人屏息的绿洲,定会以为此处是沙漠的天堂,完全不知其中的险恶。
大漠神驹“”见到这悉的景象嘶鸣一声,如箭矢般狂奔到“断魂洲”便收蹄停了下来。
“到了!”银辙把翩翩扶了下来,顺手将马儿背上的马鞍和东西全卸下,随后在马上轻拍,将它赶向绿洲的后方。
翩翩看了怔在原地。
“银大哥,你不要‘’啦?”银辙笑着带她穿过一条小径。
“在这处绿洲后面有一处水草地,那里时常有许多野马栖息,‘’是大漠神驹,自然得回去重振一下往雄风,过过当头子的瘾嘛!我们要走时再去找它就可以了。”他们来到一座破旧斑驳的长方石碑前。
“为什么我没看见你说的那个水草地呢?”翩翩使劲蹬高脚尖向绿洲的后侧望去,却只见黄沙滚滚的沙漠景致,本没见到那处水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