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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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会“出什么事了？”

“有——有人想进来。”

“你看见他们了吗？”

“没有。我——我听见他们的声音。你能护送我出门上出租车吗？”

“当然，哈里斯太太。”凯利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太多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

走进电梯时，托马斯紧靠在凯利的身边。

他们抵达大堂，凯利环顾四周，但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迹象。凯利和保安走到外面，到达出租车站台时，凯利说:“谢谢你。我太了。”

“我将确保你回来时一切正常。企图进入你房间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凯利跨进一辆出租车。朝后窗外瞟了一眼，看见两个人跳进一辆停靠着的豪华轿车。

“到哪里？”司机问凯利。

轿车停在了出租车后面。前面街口，一名警察正在指挥通。

“笔直开，”凯利吩咐他。

“好的。”当他们接近绿灯时，凯利急忙说:“我要你减速，等到路灯变黄，然后快速左转弯。”司机在后视镜里朝她瞄了一眼。

“什么？”

“别在绿灯时开，等到黄灯再开。”她看见司机脸上的表情。

凯利挤出一个笑容。

“我正跟人打赌。”

“哦。”疯狂的乘客，该死。

在通灯由绿变黄时，凯利说:“开！”司机在灯变红时，急速地来了个左转弯。他们身后的车被警察拦住了。轿车里的人面面相觑，万分沮丧。

出租车开出一个街区时，凯利说:“我忘了样东西。得在这里下车。”司机开到路边，凯利下车，递给他一些钱。

“给。”他望着凯利匆匆跑进一幢医药大楼。巴不得她到里面去进行心理咨询。

拐弯处，通灯一变成绿，豪华轿车便向左转。出租车在两个街区外，他们疾驰着追赶。

五分钟后，凯利对着另一辆出租车招手。

在黛安娜·史蒂文斯的寓所里，格林伯格探长说:“史蒂文斯太太，你看见那个朝你开的人了吗？”黛安娜摇摇头。

“没有，发生得那么快…”

“不管是谁，这都是很严重的事件。弹道专家从墙里挖出了子弹。四十五口径，能穿透防弹衣。算你走运。”他迟疑了一下。

“我们认为不论手是谁，都是由托尼·阿尔铁里派来的。”黛安娜咽了一下。我可以高枕无忧地休息一阵子了。也许清算几笔陈年老账吧。

“我们正在调查。”黛安娜点点头。

格林伯格打量她片刻。

“关于那只丢失的公文包，你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不肯定。理查德通常早晨随身带着它到实验室去，夜里带着它回家。我有次看见一些文件，都是非常技术的。”格林伯格捡起放在桌上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