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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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之所以有钱，是因为努力工作，就算有闲也是周末假的事，如果你是靠父母留下的家产过子，除非比尔盖兹是你爸，否则你还是认命一点去工作，才不会晚景凄凉。我可没莉莉那么好心会同情你。”她对不肯付出劳力的人向来没啥好，说是失业还比较能博得她的同情。

“让你失望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他叹息。

“你是公务员？”张宏谕以为她会嗤之以鼻，没想到下一句却是“你该死！”他一听错愕不已。

“我该死？”

“没错！”她相当气愤的吼道“我家一年缴那么多税是让你上班时间打0204的吗？妈的，一个卢信义费钱已经够该死了，你更可恶，我要检举你！”她一定要去投书举发，让他丢掉饭碗，以他费掉她的血汗钱之恨。

被骂的男人错愕过后却是放声大笑，这回则换他身边的人错愕。

“笑个头啊！你以为我不敢？”没看过被抓包还这么嚣张的人。

“不不，我相信、我相信。”他止不住笑声。

跟她说话实在相当轻松愉快。

他很少有机会遇到这么有话直说，讲话不怎么经过大脑的女人，但一连串没营养的话中却偶尔又会蹦出些道理来，难怪她会与莉莉成为好友。

“相信还笑？”她不悦地换了坐姿。

“我一定会跟莉莉问清楚你的单位！”

“哦？那么我得要先去贿赂一下莉莉了？”

“哼哼，莉莉跟我做朋友不是做假的，只要对她晓以大义，她一定会以国家社稷为重，大义灭亲的！”她显得非常得意。

“我等着。”他笑说。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三楼的监视屏幕正显示一排0204小姐使出浑身解数倒电话那头的男人，贡献出大把大把的钞票。

彭老板经营的佳欣艺能旗下最盛时期有两百多个0204小姐，他严旗下小姐给公司添麻烦搞私下易，表面上声称正派经营，实际上却是怕小姐卖被抓，牵连到公司内部的暗线易，因此全部的人都必须到公司上班，无法在家工作。

他旗下的小姐除了一般卖声之外，他还会从中挑选可利用的人，让她们在每次的热线中对老顾客推销毒品，小批贩售。

挑选的要点之一是消费望奇大，之二则是道德低落而且怕事，这样才能保证她们即使不接受贩毒指示，也不会多事去揭穿佳欣艺能底下的易。

“老板，你要的东西已准备经好了。”手下拿着一壶热茶进来。

“可是这个是要…”

“放到156号的桌上，当她的饮料。”彭老板下令。

“呃…”手下有点意外。

透过小小的监视屏幕，只能隐约看到那个女人极不安分的一会儿坐向右边，一会儿坐向左边，修剪着头发、打着电动，一边讲电话还一边比手画脚，实在不像是老大平时会挑选的女人。

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个没有缺陷，先天的家庭环境也无懈可击，当初老大会录取她，也着实出乎大伙的意料之外。

不过有时这样的女人望才更大。

总是人不敷出，却又好奢侈品，不肯屈就一小时不到一百元的薪资，所以才来赚这种轻松钱。

而今老大要他把这一壶“毒水”当她的润喉饮料？

是要令她不知不觉上瘾吧！但这女人有什么利用价值？

“我们时间不多，”彭老板命令着“所以明天的分量要比今天多二分之一，她的润喉茶全换上这种的。”她不似一般的叛逆少女缺乏人关心，如果失踪一定会引起动，否则他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直接抓来打幻药就一切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