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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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被雷殛,他直觉的将她推离,使她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抱歉。”他歉疚的蹲了下去,要扶起她。
但才一碰到她滑的小手,她就紧揽住他的颈,再次吻上他,她的瓣柔软如丝缎,透著芳甜的气息。
这一回他不再将她推离,大手环著她纤细的,望如大火燎原,一下子焚烧了起来,他探索深入,想将她人体内。
本只是想逗他一下的蕼荁,没想到他会反客为主,给了她一记密长、绵又热切的吻,像吻了一个世纪般悠长,却怎么也还觉得不够,让她竟想偷个安逸,在这温暖的膛赖上一生一世。
双分离,乍然入肺腔的空气还真让人不习惯,她想偷看他一眼,看看他现在的反应,却让他专注热切的目光给逮个正著,一抹嫣然霎时飞上了她的脸。
“你也会不好意思。”他笑她,声音透出些许失控,还有望残留的味道在。
“我是女生呀。”她故作理直气壮来掩饰羞怯,随后她的手轻拂过他的,十分霸道的宣告“这里是我的了,帮我保管好,绝对不许借给其他的女人,知道吗?”他莞尔失笑,宠的她的发“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会很难过、很难过。”她的语气难得认真,坦白自己绝对的占有。
话一说完,她舌头一吐,俏皮的眨了个眼。唉,时间已经差不多,她该离去了。
“婴儿泪让你偷了?”他观察到她的神,方才漫的情怀消褪而去,对立又回到两人之间。
“轻而易举。”若不是想见他,她早就扬长而去了。
“出来。”他无法让她就这么跑了,这太愧对自己的良心。
“如果我说不要呢?”唉,男人心海底针,前一秒钟才亲亲热热,下一秒钟就想让你入狱,变脸比翻书还快。
“那你就留著它一起留下吧。”他将正义两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么狠心呀。”这男人呆若顽石,看样子要动之以情,难喽!
他别过头不去看她,只怕多看了又要被她魅惑心软。
“算了,你叫人进来捉我吧。”如果他存心留下她,她又哪会走,于是她干脆在柔软的大上坐下。
叶南纋虽然动作十分捷,但若她存心,他这个业余的又怎么跟职业的比专业?
“你…”他隐隐觉得头痛“将东西还给我们,我放你走。”这是他备受良心苛责,折衷再折衷之后,所能做出最大的妥协让步。
她跪坐在上,抱住了站在沿边的他,将头贴在他前,软软的说:“你对我真好,但我却有非要不可的原因。”他的身子僵硬“说到底你就是不打算放手。”她放开怀抱他的手,仰起头看着他“不。”一抹淡淡的悲哀悄悄藏在她的眼底。
他深了口气,拿起电话冷硬的代了几句,登时房间挤入了大批员警,他悄悄的退了一步,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嘿,好久不见。”见到他退开的模样,她的心微微一沉,但脸上马上又漾起了笑,朝著徐振杰,她愉快的打了个招呼。徐振杰恶狠狠的望着她。哼,还笑得出来,要她待会连哭都哭不出来“将她捉起来,送回局里。”他威武的下达命令。
逮到她绝对是大功一件,看来光明的前程已在前方向他招手了。
四周警员蜂拥而上,遮住了叶南纋看她的视线,人群间传来此起彼落的噪音,然后两秒钟的沉默,紧接传来的是不约而同的惊呼。叶南纋排开众人,奔到前头,只来得及看到她曼妙的身影往下坠去,直直落下,然后隐没在黑暗中。
他的心突地一惊,第一个跃上心头的是担忧她的安危,而不是她是否逃逸了。
“快下去,死也要见尸。”徐振杰没有发呆太久,回神过后连忙下令,怎能让美好的前景远去?可恨,强烈预告诉他,这回又让她给跑了。
夜,深深沉沉,搜索半天的结果是在大厅柜台处得到一张纸条…
多谢热情赞助,改定当再次造访。
大胆的蕼荁竟在离去前再度折回饭店,为下回先做预告,她的挑衅言行,再次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最闲扯的八卦,当然,这一次的围捕行动又是无功而返了。
叶南纋留在房间里,任著一室樱香将他围绕,心中不有些为她庆幸,到底他也不想见到她被关入暗牢房。
人类的情是很微妙的,在善恶之间总难取得绝对的平衡,明知她有错,却又对她有不舍。
只是,不知下回相见该是何时…
闻著一室樱香,他脑中突然闪进一丝灵光,或许,他可以找到蕼荁神秘的落脚处。
-----说来伤情,他竟避她如蛇蝎,而且他的眼神这么冷、这么硬,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其实她也不想惹他生气呀,但…算了,情势比人强,她又能如何。
把玩著手中的婴儿泪,蕼荁到哭无泪。
钻石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炫出一圈又一圈的光泽,的确美丽,无怪乎一堆人会争相目睹它的光采。
只是这玩意是无法让她动心的,一、两天看着还觉得美,多放个几天就嫌占空间了,她生喜简单,这种东西摆著只是费,如果不是佟百梅想要,她还不屑取。
她从不去过问佟百梅要这些东西何用,或许是想报复贺家吧。
打从她第三次为佟百梅盗取贺家的东西时就发现了,富裕的她接连三次以贺家为下手的对象,然而他们之间的恩仇她才无心过问,那不是她想关心的事。
若不是佟百梅养大了她,若不是佟百梅曾经救过她,若不是那不在乎的格里掺杂了些柔软,她不会任佟百梅予取予求,不会让自己还留在这里,她百分之百会选择一个温暖的怀抱来停留,依靠。
但她惹得他生气了,以他那刚强的脾气,没个把天数是不会消气的,她多想娇言软语讨他心,要他别气了,他闷她难过,何况生太多的气会坏身子,到时她也不会好受。
情来得妙,要来、要去半点不由人,第一次在树上见到他,那似曾相识的悉让她为之一楞,在她缺乏防备的瞬间,就教他的身影直直的闯进心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但也还不错啦!至少被他亲吻的觉舒服的,她可得要命。
眼皮有点沉重,懒得抗拒睡意,她一边想着自己赐封的情人面容,一边沉沉的入睡。
身边婴儿泪的柔柔光辉洒在她脸上,像她滴落的泪滴在夜空里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