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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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要想luo足踩进臭烘烘的泥巴里,先从他身上踩过再说。
他很坚决摇头。
“为什么不好?”霍清若微讶。
剥开干泥巴后,她指尖把脉般抚过他额角突跳的要,按了按,顿了一顿-又沿着他耳鬓轮廓滑向他的颈脉。
闷了好久,孟冶终于说话:“那是男人该干的活儿。男耕女织,男主外、女主内…总之你别来,头咬人。”她这一身细皮哪顶得住长时候晒?稍稍用力都能挤出一道红痕,彷佛他如何残暴,下手不知轻重…唔,好吧,头一回他确实下手重了些,但之后他真的小心再小心,结果还是…噢,他又脑子思!
自很彻底完房,这两、三天他简直跟圈在栅栏里等配种的牲口没两样,时时都在发情,体内火闷烧,他实不想吓着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妇儿,但要他忍,太难。
所幸子害羞归害羞,对他夜里次次求并不排拒,非但不排斥,还尽心合,十分足他对夫笫之间的想象。
只是…当真不怕他?
在她得知那一年他狂杀姿态,知他手染无数人的鲜血,仍不惊惧?
稍早在廊桥上,她被卢家小姑娘唤住时,他人亦在,未现身罢了。
他也知自身的事瞒不了多久,大寨本就人多口杂,尽管义母和威娃有心堵住寨民和族中众人悠悠之口,堵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她迟早要知。
倘使…他是觉得,倘使能拖得再久些,那便好了。
最好是子在他身畔待久了、过惯了,最好是连孩子都怀上,届时再让她知晓,即使她因听闻事实而惶惶心惊,该也不会动了想离开他的念头才是。
然而她得知得太早了。
该杀的人全杀了,有什么不好?
她对卢家小丫头不答反问的话,让他腿双生生定在隐蔽处,按下跳出去将她带得远远的冲动。
她时而单刀直入、时而迂回地探问,想挖的事挖得一乾二净,最后还与小姑娘二则一后走回织房,不久又独自一个溜出来…他悄悄尾随,死死盯着她的背影许久,直到她转过身瞧见他,盈盈朝他走近,阵心潋濡笑意,笑得那样软、那样好看,他间猛地剧痛,喉中紧缩再紧缩,突然才知,他是把心提得高高的,忘了要纳气息。
不仅冲他笑,她…她还伸手碰他。
受宠若惊。但心花开没多久就有些蔫了,她是没亲眼目睹他发狂入魔、杀人如麻的狠劲,才能这般云淡风轻没当作一回事吧…沉沉吐出一口气,间仍有些窒闷,他微侧峻脸,用热热的、冒了点青髭的方颚去摩挲她绵柔手心。
霍清若抿又笑,觉得丈夫此时表情真像管粮仓的忠伯所养的那条大土狗。
“好啊,就男主外、女主内,男耕女织,我也喜的。”壮铁臂突然对她发动奇袭,本不及惊呼,她整个人已被搂去紧贴在他前,双足腾空。
他眼底窜着火苗,望如此明显,霍清若还能避去哪儿,粉甫掀他就封吻了,后脑勺还被他腾出的大掌稳稳按着。
他的嘴宽宽大大,瓣是全身上下唯一柔软的地方,现在他们亲吻,两人已“无师自通”知道要把眼睛闭上。
闭上眼,尽管仍有点生涩,舌间的绵却更加惊心动魄,两抹气息融成灼烫气味,熨心入肺,燃烧血。
欸,这四片纠再纠的玩法,她像也玩上瘾了。
孟冶的吻依然鲁鲁,蛮气得很,但舌充力量,明明像要把她的小舌给了、霸占她每一口芳息,却有源源不绝的生气,然后当她环抱他的肩颈努力响应时,他会断断续续哼出呻,好像很可怜又很渴求,那让她…真的软了,从心到身,软绵绵。
还好他连她的分一块儿站了,要不双膝发软,真会一长溜石阶滚到底。
抵着他的额,两人鼻侧虚贴,息声细细,她才扬睫,男人单臂挟着她便走。
“你…等等!想干什么?不行!不能回房!大娘和大婶们都在织房做事,娘也时不时晃过来帮手,我出来够久了,不能真溜走啊!”丈夫深目中闪动的意图,以及高大身躯迸发出来的热气,很显然是想挟她回房好好地“白宣yin”一番。
但,真由着他蛮干,她八成也不用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