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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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心动的觉?什么温柔和体贴…全都是
!宣德把她看作什么?兼具调查与娱乐功能的玩伴吗?他当她是小丑吗?每天看着不知死活的她在他面前表演自作多情的喜剧片,很有趣吧!
犯!这全都因为她自己犯
,才会遭到今天这种自取其辱的下场!她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还幻想着自己即将陷入一段美丽的恋情!
“快别哭了吧!悠理姑娘!”侍女站在她身边抚着她的背,可是对她愤似的泪水毫无助益。
“带子都给您剪碎了!”她好像也有过类似的经验。那一次是亲手毁了什么?喔,对了,是去年的耶诞派对。那是她心策划,全程一手包办的小型宴会,预计与会都共三人:除她之外,就是爸爸和妈妈!
结果谁也没有来!
她觉得自己之前分别寄发到他们公司里邀请卡简直是超级幼稚的作法,五彩缤纷的客厅,充耶诞气氛的布置全是笑话。结果大餐全请落地玻璃窗吃,礼物送给垃圾桶,
的告白念给被她折光树枝的耶诞树听。
然后,她就不再哭泣。
“悠理姑娘…”侍女难过地看着一地残破的幸运带,陪着刚才还歇斯底里疯狂剪带子、现在却沉静下来的悠理。
看着一地垃圾似的幻想与心意,她的眼泪冷却下来。
“我剪完了。”松了一口气似的,她平和地放下了剪刀,坐在榻边。
罢才波涛汹涌的情绪似乎变得风平静,她两眼失焦地呆视前方。
“悠理姑娘…”侍女不安地低声喃喃。
“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把这些全都丢掉。”侍女犹豫地看了地上一眼,才回应她。
什么逃家啦、拍片现场的爆炸、塔密尔的子、宣德…都变得离她好远好远,她只能脑袋空空的坐在
上发呆,整个人像是一个空壳,里头什么也没有。
无论宣德、父亲、母亲…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对她的人生来讲毫无意义,这似乎就是她的宿命,无论付出再多的情与期待,结果都是白费力气。
要作多少次梦,才能从现实中醒来?
对她而言,人生不是电影或小说,可怜兮兮地哀泣一场,一切就会过去。也不是只要心理受了伤,马上就能得到一双温柔的手,拥抱她受创的心。也没有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会陪在她身旁,远离孤寂。
人生这条路,她注定得一个人走。一如她一个人由台北到东京,一如她由未来
到过去。
奇怪,之前在塔密尔,宣德将她驱逐出境的时候她也很难过,可是情况并没有如此严重,为什么她这次受到的打击这么大?接下来她要怎么办?她一个人回不了塔密尔,就算回去了又有怎样?就算她回到了塔密尔,也奇迹似地回到了现代,又有怎么样?那里不过是另一个她想逃离的地方。
不管在哪里,孤独总是如影形随。
她抬起手腕,无神地看着上头系的幸运带,那是她在离开塔密尔的前一个晚上为自己编的。
“等一下!”悠理叫住了准备出动倾倒破碎带子的侍女,拆下了手腕上的那一条。
“这个也拿去丢掉!”她没有力气再愤恨地剪断它。至于当初她向这条带子许了什么愿,她让自己从这一刻起开始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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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悠理再也不去找宣德,更懒得参加豫王府里女眷们的聚会和娱乐活动,连京城里热闹非凡的新庆贺盛典都不参加,成天窝在房里,也不再探询有关宣德的情报,从今以后,大家各走各的关道。
“悠理姑娘,今儿个府里有请杂技团来表演庆年节,很彩呢!大伙都到戏阁里看热闹,你快去嘛!”侍女开心地拉着她。
“你去看就好,”她低头玩一个人的圈圈叉叉的游戏,不然就玩宾果,或涂鸦一些丑不拉叽的娃娃头。
“您这样不行的,”侍女担忧地看着她桌上小山高的垃圾纸,全是七八糟的图纹。
“您这几天老是一个人窝着,会闷出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