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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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你不理我，所以，我想上来看看你在做些什么。”韦旭勾住他的手臂“嘿嘿”地傻笑。

“我很久没爬树了，抆术还不错吧？”她的下巴贴着他的手臂，足地跟他一块躺在树上头。

事实上，她爬树的技巧足以令人下冷汗！他冷淡地忖道。她的双臂力道不足，多是那场爆炸的后遗症…又是一个他害惨她的例子。几乎，每一天都发现一项因他而带来的不幸。

她的身子骨差，因为那场爆炸；她的双手使不上力，因为那场爆炸；她的情缺乏，因为那场爆炸；烙在她身子的疤痕，也是因为那场爆炸。

他害惨她了。他的嘴抿紧。

“滚下去。”

“不要。”软软的脸颊贴上绷紧的手臂。

“树上有蛇。”

“你会保护我。”她的双翦含着水气，轻轻抚着他手腕下的刀疤；以往他老戴着古董錶，没注意到錶下的皮肤上刻着一道道嚇人的刀疤。

“很痛对不对？因为是自己划下的，所以格外痛苦。我的痛只在剎那间，甚至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昏过去了。你一定不是这样吧？因为要记取教训，一定痛得不愿昏过去…”

“你懂什么！”想狠狠摔开她，偏又怕她跌下树。花希裴的话题一向是忌，然而听着她说出口，是这样自然而然，这样的理所当然…

“你別生气，別生气。”她紧抓着他的手臂，仰起脸注视他的侧面。他的黑亮发丝有些凌地贴着前额，几分孩子气的忿怒充分表达在俊秀的脸庞，对她的厌恶之情明显地写在眼里。

“你说得没错，我…我是不僮…我不懂…”她结巴地低喃。

他面慍地坐起。

“別吐吐的。刚才你话不是说得很顺溜？是想让我产生內疚？”他狠辣地捉住她的织肩。

“或者，你另有目的？想恢复备的方式很多，不见得必须当我费璋云的情人。我也能给你一大笔钱，你可以買一个男人，買多久就買多久，录音带在哪里？放在银行保险櫃？或是托在什么人那里？说！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早撇清，越早让我自由！”他忿蟄地说道。

韦旭呆呆地望着他。

“我…我还以为你有一点点的…喜我…”

“我喜你？別试图自抬身价。”他咬牙切齿。

“我恨你。”

“我…我…”她显然已经不知所措了。

“把录音带给我，让我们撇清彼此的关系。”

“不要。”她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努力地组织自己的语言。

“我不分手…录音带不给你…关系还没完…录音带我听过…”

“你听过录音带？”

“是的。”她用力点着头，认真地说:“想为花希裴报仇，必须先振作自己…把费氏接回来，靠遗产是不够的…”她的发抖着说完。

他狂熾地盯着她。

“你別紧张、別紧张，把话说清楚，你要我接手费氏企业，只靠希裴的遗产不足以复仇？”

“是。”

“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