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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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的孙子?那他又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藜藜愈听愈有兴趣了。
“她孙子葛天顺是个天生白痴儿,但这事是没人知道的,就连订了亲的方家到现在也都还不知道这事。
梆家老太夫人明能干得很,她将所有事情都掩饰的很好,外面的人不知道还当葛天顺是个深藏不的了不起人物哩,但再怎么说葛老太夫人也老了,也希望脑旗点找到接的人来分担她的辛劳,所以你说她怎么可能放过方家丫头?
再说,依方家老爷子那古董般的脑袋瓜,就算让他知道了葛天顺是个白痴,他也会为了信守承诺而将方家丫头嫁过去,所以说他们这门亲事是结定了,方家丫头注定是守活寡的命,因此我才说她是红颜薄命哪!”听完土地公的解释后,藜藜重新坐回门口的阶梯上,双手支着下巴一副苦恼的样子。
“我不管啦,我喜这个女的,我就是要帮她!”经过了稍稍的沉思后,藜藜执拗地说。
土地公吹胡子瞪眼睛的,拿她没办法。
“随你罗,反正我已经告诉你这一对很难撮合,你若不信,那我可管不着。”藜藜吐吐舌头。
“谁要你管!”话毕,她又咻地一声往里头飞去…
“公子,你…你这是做什么?”废墟的一角,方芷灵气虚地拉着领口被扯破的衣衫,惊慌失措地想往案角下躲去,但她的体力早已失,只能勉力倚在案桌的木柱旁。
“过来,你若不让我检视伤口,我要怎么替你疗伤?”望着她苍白疲弱的容颜,上官骞的眼神着怜惜与不舍之情。
原以为她的芳龄应不及十二,但刚才不小心瞥见了她姣美的身子,只怕他之前是错估她的芳龄了。
基于男女授受不亲,他当然明白她的矜持,也知道此种接触已是逾矩,但他可不想为此而误了救她的时机。
“不行的,这…男女有别…公子还是送我回去吧…”到左肩胛那难抑的撕扯灼热,痛得她双紧抿成一线,但她仍极力抑着想呻出声的想望,却难掩嘴角微微的动。
她必须快点回去,出门前爹爹再三叮咛,千万不可让男人看去了容颜,更不可与男人对话,但现在又岂是对看与对话这般单纯,这男人撕去了她的衣衫啊!
爹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祸及小霜的。
啊,对了!这会小霜一定找她找得急坏了!
不容他有所迟疑,他看到她身子逐渐瘫软,肩胛处的血已呈紫黑。
“是毒镖!”上官骞一跃上前,在她失去知觉倒地之际,一把将她拦抱起,并自间取出一罐小瓷瓶,倒出一粒褐的抑毒丹葯让她服下。
服下丹葯,方芷灵顿觉窒息缓和许多,人也有气力了些。
“多谢公子三番两次的搭救,芷灵不尽,但请公子速送我回去…”她偎在上官骞怀中,疲弱地望住他。
“你中了毒镖,此伤非一般大夫能医治,如果你仍想留住小命,就不要拒绝。”他狂狷不羁而霸气的语气不容她的拒绝,他当然知道若要为她疗伤,势必有毁她清白之嫌,但他已管不了这么多,现下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她!
“我…”不等她回话,上官骞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我瞧姑娘勇气可嘉,绝非迂腐之人,你要知道,若为了顾及你的清白与名节,势必看不到明的太,试问,是活着重要还是名节来得重要?”她在他摄人心魂的目光下,一颗心竟不自主地漏跳了好几拍。
这男人好威武啊,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慑人的力量,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是无法忽视的,仿佛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震慑住了…
望着她那双盛惘与崇拜的清澈眸子,上官骞口一窒,强烈的自责与自惭突地袭来。
他无法正视她的视线,说他心中绝无存私乃违心之论,实际上他对她充了不该有的念,打从他不得已瞥见她的身子起,他的男就已发,这并非是他有意冒犯,实在是因为她太美、太人了…
“姑娘,多有得罪了,请原谅!”他表面上保持着一贯漠然的神情,动手解开她的衣衫,但他的心口却像颗活跃的火山种子,迅速点燃。
方芷灵自是明白他正为她疗伤,亲密的接触当然无可避免,但对自小便在严谨礼教下成长的她来说,依偎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已是一件极不知羞的事情,况且她还让对方看去了身子,此时她除了深困窘以及难堪外,隐约的还有更多少女怀的心情。
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名气度不凡的卓绝男子绝非泛泛之辈,一颗沦陷的芳心也不由自主地飘向他。
他低下头为她取肩胛上的污血,方芷灵倒一口气,一张粉脸烫红地抬不起头来,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就连想维持与他相同的淡漠都极其难为。
上官骞努力地克制着身下的蠢蠢动,强迫地收敛他的眼界范围,但她曼妙的身躯就在眼前,尽管他有着非人的自制力,也无法忽视这般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