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究竟在哪里？尼斯？马赛？还是靠近马赛？”

“是的，距离马赛约一小时车程。”

“我明白了，离马赛一小时车程。”海关人员还了护照，走到车子前面，看看车牌，又走了回来。

“小姐，这是你的车子吗？”

“不是的，我是帮伦敦一个朋友开过来的。”

“原来是朋友的。”他带着客气的官方笑容，俯下身子直到和妮珂一般高度。

“小姐，介意把车子开到那边吗？”他指着空的红通道。妮珂已经受到，其他车子的乘客注意着自己。

“但是我…”

“小姐，谢谢你。”他直起身子，一路跟随着保时捷到红通道。这些子，不得不小心谨慎，在他班之前，起码还有好几个小时，他从来没有这样整过法国人。这些有着像太妃糖鼻子的家伙。为什么心智正常的人会想要海底隧道？他看着妮珂走出车子，高跟鞋，丝缎般光滑的美腿，一副贵气的模样。真是个美女，他还真没见过。

他们把车子开走，把妮何放在一个烟味浓烈的小房间里。她看着墙上狂犬病的海报，并且眼巴巴地看着窗外的那些车子在雨中开走。光临英格兰。她打了个冷颤，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罪恶。如果在法国，她一定会与对方理论，要求某种程度的解释；然而在这里，身为一个外国人，她本对自己没信心，也不确定自己的英文是否足以向眼前脸通红、眼神怀有敌意的男人抗议。她真希望喝杯咖啡。

一个小时过去了，门打开了。

“小姐，一切似乎没有问题。这是你的车钥。很抱歉将你留置。”

“你们在找什么？”

“小姐，我们在找不法的东西，是的，不法的东西。”他看着她起身，站在一旁，好让她出门，在她发车、停顿、再度启动时，依然注视着她。真可惜。他就知道，她是个真材实料的美人。

妮珂必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缓慢驶离。为了这点小事而到紧张，真蠢！还好她看见提醒她靠左边行驶的标示，加入了前往伦敦的车阵之中。时间已近十一点十五分，如果赶得上午餐，就算她走运了！她的朋友玛一定在心里揣测，到底她发生了什么事。真该死！

她低头看着香烟，才注意到车上电话。玛教养很好、有些抑的声音传来。

“亲的，你好吗？你人在哪里？”

“我才刚离开多佛。海关留置了我。”

“亲的，你真是倒霉。他们有没有找到什么？这些臭男人！他们只想翻遍女人的内衣。我猜你要他们戴手套搜身。”

“没有，我没事。他们只是搜了车，如此而已。”

“好了，别担心。看你什么时候到我的公寓，我们再随便吃点东西吧！和往常一样，朱利安不在，我们可以翻箱倒柜，找出他的良地美酒。我会在冰箱冰一点蒙崔奇（montrachet），我们再好好聊一聊。千万别跟任何警察讲话。亲的，待会见，拜拜！”妮珂在把电话放回基座时不笑了。玛对她真好，自从她离婚之后，就对自己很好，永远这么开心，喜东家长西家短，心地善良，后来喜喜地嫁给一位在布鲁赛尔做大生意的老男人。她俩已经好久没见了！

玛的公寓位于哈洛德后面月眉型街巷里的红砖建筑，坚固而显优越，就像建造它们的维多利亚时期的人一样。妮何在两部“路华”越野车的中间找到一个空位，她不解，为什么在伦敦市中心，有人会开适合越野的车子。她抓起了包包，往大理石阶梯走，按下了桃花心木门下方的电铃，被对讲机传来尖锐的声吓了一跳。

戴着大耳环的玛就站在公寓门边，她是个娇小而体面的女人。每回找到一个新的发型设计师，她的头发便要染上一种新的颜，今天则染上了黄褐，还挑染了金。这两个女人热情地相互吻颊。

“亲的，真高兴见到你，你还是一身古铜的肌肤。跟你比起来，我真是个小懒虫。”她俩互相拥抱，经过久别的三年，好好地打量对方。

“玛，你看起来美极了，我很喜你的头发。”

“我一直都是找‘博乡广场’（beauchampplace）的‘布鲁诺’（bruno）做，那是个嘴上无的年轻小伙子。你知道的，拉皮通常逃不过发型师的法眼。如果你知道哪些人拉过皮，你一定会很惊讶的。进来吧！”挑高式的公寓，明显经过一番装潢。妮珂心想，不管朱利安在布鲁赛尔从事什么，势必大发利市。她问:“朱利安好吗？”玛倒了两杯酒。

“他极端厌倦伦敦，却又对法国人很火大，他认为法国人所有的时间，不是很难，就是在吃饭。我是希望他休息，不过我们当然需要钱。真的很需要。来，亲的，这杯给你。”她们面对面坐在覆盖着印花棉布的扶手椅子上。玛说:“好吧，我想听你说说那个男人。他的眼睛会放电吗？”妮珂耸耸肩笑着。

“也许吧，我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两次。似乎是车子带来的好运，机会就这么来了，两人就见面了。”玛抬起头“亲的甜心，不过我不太相信你说的话。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我必须打电话到他位于骑士桥附近的办公室。”她在包包裹翻找赛蒙给她的名片。

“亲的，你到那边去打电话，我会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妮珂打电话过去，是丽莎接的，她表示，很不凑巧，萧先生正与客户吃午餐。不过他倒是留了话。妮珂有空到卢兰门和他喝杯饮料，之后一起用晚餐？可以？很好，他一定会很开心。他十分你能帮他把车子开来，那么，六点三十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