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如果、万一、假若——“谁?”因为心绪沉重,辗转反侧,竟让人摸进房里来?是谁如此胆大。
“来——”还捂住她的嘴,有没有搞错?
“我说过不准你跟别人相亲的,这么快就忘了?你可真健忘。”是觉非!天啊,竟然是觉非,蝶舞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狂喜的泪水即刻夺眶而出。
手指溅上她的热泪,觉非的声调立时放柔。
“不哭,不哭,怎么哭了呢?我不是都回来了吗?还提早了三,有什么问题,咱们都可以一起来面对。”嘴巴虽被他轻捂着,但双手仍自由。蝶舞心上一块大石落了地,便想撒娇,马上抡起小拳来捶了他两下。
觉非之前心中再气,一时也消了大半,二话不说,立刻以代手,封住了她甜的小嘴。
蝶舞嘤宁了一声,原本捶在他膛上的双臂,即刻到他颈后,并把他一把拉躺到上。
“蝶舞,你…”品尝完她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后,又立刻转移到她的粉颊上,啜吻温热的泪水。
“等一下,咱们得先谈谈。”当然要谈,却不是现在,现在她只相拥抱他、亲吻他、他。
“觉非,”于是蝶舞开始拉扯他的衣服。
“噢,觉非,你坏,你好坏,坏透、坏死了。”
“是吗?那是谁让我牵肠挂肚,练武都无法专心?是谁让我提早下山,风尘仆仆的赶路,只求归程短一算一、少一时算一时?又是谁我让我一进京城,就听到她三后即将出阁,天啊!”蝶舞觉到他在颤抖。
“觉非…”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懂了。
“你没有回靖王府!”
“当然没回去,”觉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在没找到你,把话问清楚之前,你以为我有心做其他的事?”他已近不及待的拉开她的寝衣,吻上她滑腻的颈项,并发出足的叹息。
蝶舞虽已渐渐陷入他挑逗的漩涡,却仍挣扎着出口:“包括你自己的亲事,你也没有兴趣知道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转念一想,觉非却误会了。
“是我爹他们擅做主张,帮我娶亲,所以你一气之下,才要抢先出阁?不会吧,蝶舞,终身大事,怎可赌气?”
“那你打算如何?”她逗着他,并迅速卸除掉他身上的衣物。
“我没有任何打算。”扯下她的肚兜扔开后,他便继续往下滑、往下吻。
“只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的。”
“擅闯大内,还挟持公主,该当何罪?”蝶舞动着身子,并不急着揭蛊,这样子打情骂俏,觉似乎也不错。
“判我死罪吧,如果今生没有你为伴,又有什么滋味?还不如早早了——”
“瞎说,”蝶舞的手指寻着了他正忙着吻她粉**的。轻轻点住道:“你若有了什么,那教我三后如何嫁进靖王府?我腹中的孩子又该——”蝶舞没能机会把话说完,因为觉非已猛然拉高了身子,将她的脸捧在十指内问。
“你说什么?”她被他的样子给逗笑起来。
“小声点,小声点,不怕被外头的娥听去,引起动?”
“她们早被我点放倒了。”
“你真是个危险份子。”
“哪能跟你这个大冒险家相比,快,快跟我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你肚里,已经有——”蝶舞把他的手拉过去,贴在仍一片平滑的小肮上。
“你个跟我一样的威风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