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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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求求您别走…求求您,请原谅我…原谅我…”希儿在梦中哭着请求他。
她在说什么?暗王侧躺在希儿的身边,好奇地俯身倾听她的话。
“原谅我。”暗王试着发出希儿所讲的声音。
“奇怪的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就她的国家所说的话。”他不屑地喃喃自语。
他看她边哭边高举右手,仿佛有所求地在空中挥舞。
她到底梦见什么,为什么哭得这般伤心。暗王最后不悦地抓住那只舞动的手,轻柔地将希儿抱人怀里。但他不想安她,只是任她在他怀里哭泣。
他走了,消失了,再次留她一人在黑暗中摸索。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累呢?她好想好好睡觉。
暗王发现怀里的人,又如同五天来的情形,莫名其妙的在昏睡中哭泣,哭累了又继续昏睡。
该死,她打算睡到何时才醒来。暗王气愤地推开希儿,转身拿起奴隶端来放在一旁的酒,独自气闷地品尝。
“瞎女人,五天了,你也该醒了。”暗王贴靠在希儿的耳畔低声怒道。
自从五天前的庆宴上,她受伤昏后,至今足足昏睡五天,他甚至为了不让她发高烧而死,特地命耶难耆婆用最好的药医治,好让她的伤口不致溃烂、发炎。
昨,耶难耆婆来为她清理伤口时,明明已对他说,这顽固的瞎女人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人不会再发烧,理应清醒才是,为何他从昨黄昏等到现在,太早已高挂,她却迟迟不醒来。
暗王又啜口水酒,咽到一半时,心想:-以为不醒来面对我,就可以逃掉这一切吗?哼!我偏要你醒来。他将口中的酒,强行喂进仍昏睡的希儿口里。
希儿觉得好累,她实在不愿醒来,但那呛人的味道,着她从安全的睡梦中清醒。她伸手推开在她身上的重量,脸儿也转离那令人讨厌的呛味。在清醒的过程中,她发出嘤咛。
暗王看希儿挣扎避开他灌酒的模样,知道她的意识已逐渐恢复,便嘲地说:“我就不信-不醒。”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云鬓在手中玩一会儿,见希儿还是闭着,又说:“奴隶,你最好将眼睛睁开来表示你已清醒。”希儿从模糊的意识中逐渐清醒,当她清楚耳旁的声音是暗王的,身体不由得反弹而起。
暗王对希儿的反应仿佛了若指掌,他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回上,让希儿的身体困在和他之间。
“不是不愿意醒来面对我吗?”暗王嘲地靠在希儿的耳畔说。
“你…”
“你最好别再问我是谁?”暗王不悦地警告希儿。
“舍蒂呢?”希儿忽然想起舍蒂,她对于暗王的警告置之不理,清醒的她只想知道舍蒂怎么样了。
暗王伸手掐住希儿柔弱的下颚,刚毅愤怒的脸以一掌之距贴近希儿,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由他的嘴无情地道出:“那——个——奴——隶——早——就——该——死!”暗王的答案,让希儿霎时虚弱得几乎无法呼,她不愿相信、不要相信也不敢相信——舍蒂死了。
“你这个冷血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希儿愤怒到不顾自己手臂的疼痛,两只手气愤且用力地捶打暗王,她真希望自己有足够的力气,来捶死这个冷血的暴君。
暗王十分惊讶希儿的反应,楞着让她捶打了好几下,才凶狠地抓住希儿不停挥摆的双手,“够了!”他气得将她用力抓紧。
希儿对于暗王的阻止,不仅不理会,甚至起了更大的反弹,她使劲全力挣扎和捶打。
“我说够了,你听到了吗?”暗王没想到他的话,居然无法令希儿住手。她到底怎么回事,才刚清醒就像疯女人一样。在制止无效后,他又出口威胁,“我说住手,你听见没?你再不住手,我立刻命人将那个奴隶拉出去处死!”处死!希儿一时无法反应这两个字而怔住。
“处死!”难道她听错话了;希儿停在半空中的手,因为暗王的威胁,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到底把舍蒂怎么了?”最后她乏力地垂下手。
暗王斜着头冷淡地睨视希儿。无礼又不知死活的女人,都自身难保了,还顾着想一个卑的奴隶。
“你…你说话呀!”希儿举起右手推着住她的暗王。
“我是个瞎子看不到,但我不是聋子,而你也不是哑…”她自觉说错话而缩掉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