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怀春已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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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不骂我的永师傅,我就理你、喜你,自然也会对你笑,把你当江湖好兄弟啦。”窦金宝的话让年永心中一暖,怜的情悄悄涌出。
他嘴角已忍俊不住轻轻飞扬,心想这一老一小差了百零二岁,却如此谈得来,皆因率真脾,如孩童一般。
清清喉咙正话,一名仆役却匆匆忙忙跑进厅来,上气下接下气地喊着…
“永少爷…永、永少爷…”年永陡地回头,双眉微蹙。
“有话慢慢说。”
“慢不得、慢不得…”那仆役深了口气定下,连忙又大嚷:“永劲少爷要离家出走,被祥兰小姐发现了…两人现下在大宅院后的守清湖畔起了冲突,祥兰小姐…竟掉进湖里了,快…”话未听完,年永脸一变,已飞奔而出。…睫长长俏俏的,像小扇儿似地,和三姐有得比。
皮肤呼呼的,像杏仁豆腐一般,比三姐还晶莹剔透。
还有那张瓣,啾瞅地一红点儿,比三姐的樱桃小口还要小。
三姐是窦家姐妹当中长得最标致、最亮眼的了,而眼前这睡着的姑娘犹胜三姐几分。倘若睁开眼来,那对眸子肯定也美得不得了。
“小宝,做什么?”
“嗄?”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美”引,已学着师傅挨在姑娘家的榻边,还俯得近近地打量着榻上的姑娘,都快亲到人家了。
她坐正身躯,咧嘴一笑:“师傅,她生得好美呀。”那语气就和当年她将他瞧清“惊”于他的俊容时所发出的赞叹声一模一样。
年永被她逗笑,眉宇间的皱纹淡了些。他抬起手她的发,瞧见她今换上一对鹅黄颜的缎带,那也是自己在她十八岁生辰所送的礼物之一,嘴边的笑不由得加深。
今天是“年家太极”好大的子。一是老太爷寿诞,一是当着武林众位宣告新掌门,可原本安排妥贴,临了全毁了。
外头各大派的朋友已给永澜全权担当,而里边起冲突的两人…
他再次瞧向榻上沉睡的女子,温朗眉峰不拧起,遂又思及那个冥顽不灵的族兄,把落水的祥兰抱回后,就独自关在自个儿的院落里,硬是不过来探看。
这件事再不解决,永远回不了九江过清闲子,唉。
“师傅别叹气,这位好姑娘掉到湖里而已,都把过脉、喝了葯,睡就醒了,没事的。”她小手自然地覆在男子手背上,安地摇了摇。
“祥兰她身子一向不好,发生这次意外,少说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可不像小宝这般,壮得跟牛一样,用不着师傅担心。”最后一句带着玩笑。
“师傅是不用担心啊,小宝不会掉进湖里,若掉进去,也会游啊游的泅水,自个儿找岸上的。”
“是啊,换你掉进湖里,师傅是绝对不担心的。”他逗着她。忽地,脑中一闪而过,记起适才在大厅上的那份恐惧,这辈子他永不愿再尝。
“师傅只担心小宝跟人打架。”他一笑。
“你每回跟人打架都是惊逃诏地的,师傅能不担心吗?”
“唉唉,小宝知道,师傅是怕小宝没法控制力道,打伤了人。”俊颜柔和,男子双目深邃,已溢出怜神情。
“师傅更怕别人伤了小宝。”苹果脸瞬地笼罩一抹亮丽光采,窦金宝咧嘴笑开,四朵笑涡旋啊旋的,再如何豪直快,也透着女儿家的娇态。
“师傅,你待小宝真好。我会乖乖的,再也不胡闹惹事。”知她脾,年永才不奢望这腔侠气的姑娘,从今尔后真会乖乖的不惹事生非。但见她晕红的双颊,一张小脸万千可喜,他心中轻,竟如一叶飘落于平静湖心,涟漪悠悠。
此时,窦金宝水亮的眼眸缓缓移向沉睡的美姑娘,放轻了声音…
“师傅,小宝有件事不太明白耶!”咦,没人回应她。
“师傅?”
“嗄!”年永迅速坐正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