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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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她眼眶一红两行清泪马上落了下来。
“我爹娘留给我的遗物…哇—都是你害的,你杷玉镯赔给我呜…”
“我…”冤枉啊!大人,分明是她的玉镯来掉他的剑,玉镯才会碎的,怎么会变成他的错呢?但她哭得这么伤心,他也不好跟她分析事理,只好委屈地下这指控,耐著子安她。
“对不起,我会想办法帮你将镯子修好的。”
“怎么修?碎都碎了。”看着断成三截的玉镯,她的心也快碎了。
“都是你啦!要不是你欺负我,我的镯子也不会碎。”
“我欺负你?”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我衣服,还敢不承认?”就算是未婚夫,没有拜堂前也不能随便人衣服吧?她又羞又气,泪面、两只小拳头不停捶打。
“登徒子、大狼!宾出去,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好好好!”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能怎么办。
“我出去就是了。”随手捡起三截碎玉,他想,应该有办法修补才是。
“我会将你的玉镯修好的,但你也要擦藥好吗?那伤藥真的很有效,擦上后你的伤口就不会再热麻发了,拜托你试试…”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她气得使劲将他推出房门。
“我不要听你说话,你滚出去…”
“你听我说,一定要擦藥…”他还想再劝,无奈房门已经当着他的面用力关上。
段虹坐在房门边愤怒地拭著睑泪痕。
“大衰人,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瞧瞧她今天吃了多大的亏?身子被他看了大半!连爹娘的遗物都被他的剑撞碎了,这该死的大祸水,可恶到了极点!
擦干了泪,她跑过去捡起外衫穿上。咦!预料中,布衣摩擦伤口所带来的刺痛怎么消失了?她不信下衣服再重新穿上。真的耶!某部分…就是他帮她上过藥的那些伤口都不热不了,反而有种清凉,很是舒服;那价值千金的伤藥真的好神!
惊讶中,她想起他的手指在她背部游移的觉,一阵火热轰地冲上头顶。
“讨厌的大狼!”恨恨地骂了声,再望向那藥,他可真舍得买…但,全是为了她不是吗?
她心头酸酸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觉。双颊又红又烫,耳边尽是他离去前叮嘱她上藥的声音回绕不绝,她忍不住捡起地上的藥盒。
当然不可能再叫他回来帮她敷藥啊!
“还是去找嫣娘帮我吧!”她说,却还是没敢跨出房门,因为睑依然好红、好红,而这已经不冉是怨气的杰作了。
那是一种绵绵不断的热在她看见藥盒、想起他的时候反覆不停地发作。头好晕,她的身体起了一阵阵的颤麻,令她忍不住著脸颊慌得手足无措。
“可恶!我就知道那个大祸水衰气冲天,果然还没成亲就害得我又得病了,可恶、可恶、可恶…”她越骂越慌,然后…唉!无助的下场食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体验过无数次惨痛的前车之鉴后,段虹始终深信著皇凌尘是天下第一大衰人,绝无仅有的超级祸水。
而经过今天的婚礼,这个信念更是坚如铁石再也动摇不了了。
拜完堂,照例新郎在外头招呼客人…其实他们也没请多少人,就皇凌尘几个部属和土地庙里十馀名住客而已。而新娘子则被送入新房内等候吃喝足的新郎倌进门宠幸。
段虹乖乖地坐在喜上,头上的凤冠重得像要断她的颈子,她数著时间不晓得几时才会有人进来帮她解除这项折磨。
幸运的是她并没有等太久,新房门被敞了开来,有人走过来掀了她的红盖头,却不是皇凌尘。
“婆婆你还有什么事忘了告诉我吗?”昨晚老婆婆已经跟她训了一大篇三从四德了,难道尚未结束?老天,杀了她吧!再听训下去她一定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