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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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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眼的望一向汹涌澎湃,几乎是来了致想做就做,不管在哪里。琴伤被翻了个身在沙发上,裙摆被开──为了方便,狐狸眼不准她穿内,只要稍稍分开她两条腿,就能轻而易举将她占有。

她趴在沙发上,小手绞扭着柔软的薄被,那是刚刚他给她盖腿的,可现在却成为了让她发的一种道具。

琴伤闭起眼睛,无声地呻求饶,纤软的肢被狐狸眼握在手里来来回回上下移动,每次套入那可怕的男生殖器,她都会不自觉地动一下痉挛的小腹,盘成发髻的青丝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如花似玉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狐狸眼再也没有给她去窗边看黎长歌的机会,他把她牢牢地抓在掌心,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半分。而黎长歌到底走没走,琴伤本没有机会知道。

在第七天的清晨,琴伤被狐狸眼摁在卧室的墙上强悍地占有,她身上的吻痕消了又,浑身牛般的皮肤都是青紫痕迹,狐狸眼是个不体贴的情人,但却是个慷慨并且仁慈的金主。至少他没有像些变态客人要求玩后庭,琴伤已经很足了。

来接她的人在客厅等候,可她却在狐狸眼的怀里剧烈地息,眼里水意弥漫,也不知是不是泪。

当狐狸眼从她身体里离开,那些被堵了不知多久的汁哗啦啦地朝外淌,琴伤无力地伸手抓过一边的长裙套上,赤着脚,扶着墙壁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就要朝外走。

铁臂勾住她的,直接将人拉回。琴伤讶异地看向狐狸眼,不解他要做什么。

“还不到点,先陪我洗个澡。”说着便将人搂到了浴室。琴伤知道他还不尽兴,可那又能怎样,他出的钱,他就是老大。

等到狐狸眼餍足并且带着她下楼的时候,时间已经超了半个多小时,按照规矩,狐狸眼必须支付总价码的三分之一来弥补。他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搂着琴伤要求包她一年。

琴伤愣了一下,半晌没能反应过来,然后她拿开狐狸眼搂在自己间的手臂,走了过去。

“很抱歉,先生,这不符合规定。琴伤是不连续出场的,事实上她极少被人包一个礼拜,这已经是对先生您最大的让步了。”为首的男人说完,便抱起琴伤,对着狐狸眼鞠了一躬,转身朝门外走去。

看着琴伤被抱走,狐狸眼突然觉得心尖儿处有些生疼的觉,他看见琴伤在别的男人怀抱里,走得那么潇洒自得,连头都没回一下,心底突然有了怒气。这一个礼拜,他待她可谓是宠有加,可她呢?临走,连个回眸都不给他!

像狐狸眼这样成功而且尊贵的男人,大男子主义比一般男人要强的多。他不屑自己会因为一个女魂牵梦绕,更不会承认那么多美女都没有令自己另眼相待,如今却对一个女动了心。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辱。就好像你喜毒,喜,喜偷窃和堕落,而这一切都是羞并让人难以启齿的,强大的自尊面前,这些东西不可能被承认和发扬──因为他们肮脏并且廉价卑微。

琴伤被抱进车子里,狐狸眼没有出来,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出来?不过这些琴伤并不在意,她只是环顾四周,发现没有黎长歌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至少对她而言,他没有在这里继续受苦就足够了。

可她哪里知道,他真的在外面守了这么多天,而在今天早晨,因为没有休息并且粒米未进昏倒在别墅附近,狐狸眼让人把他抬了进来,琴伤离开之后,才让医生来诊治──虽然不承认,但他还是想从黎长歌的嘴里得知事情的真相。

------白天的黑猫看起来黑漆漆的,琴伤不喜光,她本来都是直接从地下停车场上去,可在附近她好像看到了阿鸨。

阿鸨是黑猫的头牌之一。黑猫的七名头牌情都很好,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也许是灵魂上的共鸣,连她们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何不相信世上的任何一个人,却愿意对彼此敞开心扉,这其实是一件非常可笑和令人吃惊的事情。有的时候琴伤甚至觉得她们七个人是一体的,所以当疑似看到阿鸨被人纠的时候,她立刻让司机停下了车,拎起裙摆就下去了。

果然是阿鸨。

和琴伤不同,阿鸨是个花朵一般甜美的女孩子,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天使,乌黑卷曲的长发直达际,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又干净,说话声音更是甜糯糯的,像个糯米团子一般,即使是琴伤,有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这个天使一般的女孩子跟自己一样,是在黑猫做了快十年的女。她似乎永远都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这份职业她甚至是乐在其中的。

阿鸨也看到了琴伤,她立刻从纠自己的男人的手心挣着发红的手腕躲到琴伤背后,揪住琴伤的手指控:“琴伤姐姐,这人欺负我。”琴伤向那人看过去,是个高大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很干净,眼睛深邃而又温暖,整个人好像是用光做成的,看起来无比地温柔和文雅,面目清俊,很难想象他会在白天纠一个女,这种人应该是待在实验室里闷头研究或者戴着眼镜在讲台上布道的人类灵魂工程师。如果在古代,那这男人就像个清心寡的和尚,受世人膜拜的那种,怎么也不该跟她们这样的女人扯在一起。

反握住阿鸨的小手,琴伤带着她转身就走,可那男人却一个箭步挡在了她面前,眼睛扫了她一眼,点了下头,却是要将阿鸨抱过去。阿鸨像是一只小猫儿,躲在琴伤后面不肯,小小声附在琴伤耳边说:“琴伤姐姐,这人很奇怪的说,林总刚送我到门口,我寻思着自己走进去,他就窜了出来,一把抓着我的手就要带我回家,可我本不认识他哎。”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

琴伤对她温柔一笑,示意她不用担心,随即看向那个修长英俊的男人。男人的眼睛很漂亮,黑漆漆的,琴伤看着他——她向来知道自己能令人泪然后不由自主想起一切悲伤往事的冲动。果然,男人的睫猛地颤抖起来,眼底似乎有泪聚成,可他还是坚定不移地对着阿鸨伸出手“过来,宝儿,到哥哥这里来。”

“他真的是疯了。”阿鸨把尖尖的小下巴搭到琴伤肩头,对着男人品头论足。

“我之前觉得他长得不错,要是有钱的话就破例白天接待一次也没什么,可这人拉着我就喊宝儿,非说他是我哥哥,可我真的不认识他呀!而且我哪来的哥哥。”真是个怪人,大怪人。世界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怪了。

琴伤微微一笑,对陪同自己一起过来的黑衣人点了下头,示意麻烦他们了,随即带着阿鸨就要走,那个男人很动地伸手要拦,可惜被人抓住了。琴伤走了两步,突然问:“你有带名片吗?”阿鸨摇摇头,她向来不喜带那玩意儿。

其中一个黑衣人掏出了一张,琴伤接过去,到男人的衬衫口袋里,动作轻巧温柔,不带一丝挑逗,看看他,又看看阿鸨,意思是:你若是想找她,便拿着名片花钱进来。

了奇怪的黏人,阿鸨很高兴,她握着琴伤的手指头不肯松开,甜的笑容几乎能把人溺毙在她湖水般的美貌里。

“琴伤姐姐,你可算回来了,主人怎么会答应你出台一个礼拜?好奇怪哦。我前几天碰见言七,她正吃醋呢。”琴伤轻笑,想象得出那个占有极强的女人吃醋捻酸的模样:“谁出去她都吃醋,咱们都是她的私有物啊。”阿鸨扑哧一笑,挽着琴伤的手走进电梯。排除顶楼,她们一人拥有一个楼层,但不排除偶尔去串门子,更多时候,她们给彼此更多的自由。灵魂上的融并不需要像现实生活里的那些小姐妹成天腻在一起,连上厕所逛街都要手拉着手,她们即使一年不见面,再见的时候也一样自然和融洽。如果说世界上真的还有什么能让女信任,那就只有彼此。

将软绵绵甜腻腻的阿鸨送回房间,琴伤随之回到自己的楼层。

她喜安静和黑暗,所以这一层没有任何的光亮,除了几盏昏黄的立灯照亮走廊。很奇怪,应该是很诡秘森的环境,但却给人一种淡淡的温暖的觉,没有客人的时候她可以尽情的休息和娱乐,谁都不会管她,在这种时候,琴伤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正常人,不过这只是偶尔的觉,更多的时候她只会躺在上瞪着天花板发呆,乏善可陈的生活就是这样令人叹息。幸好她早就没了玩和天真冲动,倒也不觉得闷,再加上其他人偶尔来串串楼层,生活已经够有彩的了。

盘腿坐在上,琴伤这才有空想起狐狸眼,方才被阿鸨的事情一闹她居然都给忘记了。她居然还不知道狐狸眼叫什么名字!这一个礼拜她没什么机会称呼他,偶尔都是叫几声“狐狸眼”没想到过了一个礼拜,连名字都不记得。他说过吗?应该说过的吧…只是自己不记得就是了。记越来越坏了,不会是身体分崩离析的前兆吧?那可就糟了…这次要是再死了,不知道能不能真正的得到安息?

肯定不会。顾宁川到现在还在怨恨着自己,罪孽还没有赎完怎么能得到平静呢?

真是罪人侥幸的想法。琴伤摇摇头,起身赤脚跳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倏地进来一地光,她沐浴其中,隐隐有种即将被融化成灰烬的觉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