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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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衫着破谁针线?点点行行泪痕…”孙大少狂笑着起诗来。
“…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哈哈哈…醉也无人管啊!”子虚突然出手,一掌劈向孙大少后颈,孙大少立时昏了过去。
“真是不妙啊,双成,”子虚神情凝重,自责不已。
“大少为了这事怀忧丧志,怕是有些了,再这么下去,命堪忧。”双成吓住了广不会是真的吧?”
“你也看到他方才的狂态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玩的。”
“现在怎么办?”
“还是先送他回孙家去吧。”子虚弯身架起孙大少。
“着人好生照料着,我再开些葯助他安定心神,接下来的事慢慢再说了。”两人好不容易才把孙大少扶回孙府大门口,门房斜睨了孙大少两眼,已夸张地皱起眉头。
“这是哪里来的穷酸汉阿?”小伙子不明就里,还有心情开玩笑:“该不会是丐帮的帮主吧?”
“什么丐帮帮主!你眼睁大些,这是你们家少爷!”门房吓了一跳,再限定睛一瞧,差点没魂飞魄散!
“唉唷!公子爷怎么成这副德引”
“还不快点扶你们公子进去!”孙大少回府的消息霎时轰动了孙家上下,一阵兵荒马之后,才总算把他安顿妥当。这当中,孙府众人不时针对此事在窃窃私语换意见,各种匪夷所思的推测纷纷出笼,但又有谁猜得到真正的原因?
唉,情儿啊情儿。
双成看着孙大少的睡脸,愁眉深锁一脸病容,真让人于心不忍。是以,待子虚开好了葯,将孙大少由孙府仆婢看顾后,她便拉他到一旁说话。
“怎么了,双成?”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该到九华山去,把孙大少重病身的消息告诉情儿?你看大少那模样,我真的很担心。”子虚沉思了一会儿。
“九华山是一定要去的,不过,半个月…老夫人她们大约才刚到九华山,我想还是再等等吧,至少再过半个月,我们再动身。”
“可是孙大少病得那么重,我们早些把情儿带回来岂不是比较好?”她咕哝着:“干嘛非得凑足一个月似的。”
“你静心想想,半月路程,老夫人也才刚到九华山,如果我们现在就驾云往九华山向老夫人说大少已病了半个月,那岂不是很不可思议?你的身分很可能因此。不如再等半个月,一来免冒身分被怀疑的风险,二来,或许再过半个月大少已经康复,这也不无可能啊。”不得不承认还是子虚想得周到。
“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她一点信心也无。
“他想在半个月之内康复,唉“我也知道很难,总之我会尽最大努力,就算好不了,护住他一条命,也还不是问题。”
“…那就这样吧。”双成无力地回了子虚一句,算是结论了。
往后半个月,孙大少以参汤吊命,居处内更是时时燃香以助他安定心神,再佐以子虚的葯方,孙大少的病势因而没有恶丫环也未见痊愈就是了。
双成眼看着时序已是深秋,桂子香幽,黄菊独瘦,孙大少却仍绵病榻,她的心情就越来越烦闷。
唉,情儿与孙大少的这场风波何时才能平息?那真是只有天知道!
##############霜飞十月,子虚与双成驾云直往九华山。
须臾便至香积寺。香积寺名山宝刹,不愧为佛门净地,但两人又怎有心赏玩?马上对寺中知客侩说明来意。很快地,他们便见到了孙老夫人。
“子大夫,双姑娘,先坐下说话吧。累你二人远来通传,实在念不尽。”老夫人握住两人的手,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彬儿究竟怎么了?”还是子虚开口:“老夫人,自你们一行出发到九华山来礼佛后,大少就因为身体不适…”
“且慢,子大夫,”孙老夫人望着子虚,一字一顿地问:“只是单单身体不适吗?”子虚也愣了,一会儿苦笑回答:“不,其实…本不是身体不适。大少他是忧急攻心,一时痰心窍,有些昏了。”孙老夫人了口气,好似一切原因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