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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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伤害小石头好不好?那些兄弟本都是一家子的人,你不要那么狠心对付他们好不好呢?我知道小石头这个人的,他决不会无辜伤害人的。你就不要对付小石头好不好?”白愁飞心头冷了。
脸冷了。
眼更冷。
但却笑了——至少,眉、脸、嘴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笑容。
“你今回来——就为了这事?”温柔喜不自胜地道:“是不是!我都说你们本就是兄弟,没有解不了的仇的!只要我一说,你就一定会答允我的了。”
“是吗?”她又哄过一张美脸来,呵气若兰地说:“你答应我啊?我要你亲口答应一声嘛。”
“答应你,不难。你先帮我一件事。”
“好啊,什么事,你说好了,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你先替我杀了几个人。”
“杀人?”温柔的口张成了“o”字,合不拢“谁?”
“苏梦枕、王小石,还有你师父、你爹爹:他已潜入了京里,可不是吗?”温柔睁大了眼。
笑了。
“你真会开玩笑。还吓了我一跳。要是爹真的来了,就糟糕了。”温柔拍拍口。
很小。
但秀气。
很。
白愁飞只觉一阵燠热:“胭脂泪”的药力本就带有相当强烈的,虽中和了“离人泪”的麻醉
,但仍残留了不少分量的催情药力。
“对,我是开玩笑。”他吁了一口气。
因为裆里极热!
劲热!
也绷得极紧。
难受极了!
她也舒了一口气。
笑了。
“我就知道你在开玩笑。”两人都笑了。
烛火微颤,滚出了一行蜡泪。
温柔娇不已。
白愁飞徐徐立起,微微咳嗽。
“怎么了?”温柔关怀地问。
“没事,最近常有点小恙。”白愁飞微微捂住了,另一手撑在桌面上。
温柔很担心,花容失,过去搀扶他,关切之情洋溢于脸。
“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越来越像了。”
“像什么?”
“像他啊。”
“他?”
“我师哥呀。”
“苏梦枕?!”
“你瘦了,越来越有权,而且冷酷,怎不像他?——但我知道你跟他是一样的:外表冷傲,内心很善良呢!”
“是吗?”
“不是吗?”
“…是。”
“是”字一出口,白愁飞运指如风,已封住了温柔身上的五处要。
稿于一九九二年九月廿六至廿七
:温瑞安与“朋友”社员分别畅叙酣论于“黄金屋”、星马印、总统餐厅。
校于一九九二年十月二:中国各路文友
办“温瑞安武侠研讨会”及成立“温瑞安武侠研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