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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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认真地想了想。
“因为对敌人摆着笑脸很奇怪。”当了将近十年的神捕,他已经很习惯板着脸了,因为在对战时,是要求绝对地专注与谨慎。所以他早已把笑藏了起来,得现在只有对着风征诏和他的妹妹果儿时,才懂得什么叫笑。
“可是我看着你的脸时,觉很糟糕。”左霓霓半认真地道,又打个呵欠,闭上了猫般的媚眼。
“不要睡。”聂云轻轻摇晃着她。
“我不睡。”左霓霓有些懊怒,但很快便认输了。
“我想睡觉,让我睡一会儿——”
“不行,这里又又冷,不能睡。”她的身子这么娇弱,在这里睡着了,肯定会大病一场的,他不允许!
“只是一下下嘛!”左霓霓有些生气,但总算睁开了媚眸。
“来,不要睡,我们谈谈话。”聂云故意不让她靠得太舒服的姿势,让她不能睡。
左霓霓瞪了他一会儿。
“听说你经常到处查案,走遍大江南北?”
“是的。”
“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左霓霓用下颔朝男人所躺之处点一下。
聂云却猛然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的伤怎么样了?”聂云有些生自己的气,他居然把她脖子上的伤忘记了。该死!他太心了。
左霓霓摸摸伤处。
“早就止血了,没事。”
“我太心了,如果我细心一点——”太多的子只有他自己一人了,他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不细心。以前不觉得怎样,但现在,他怎么可以忘掉她的伤呢?!
左霓霓不耐烦地说:“我说没事了,你就别这么婆妈嘛。快说说那人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不想自己受了这么多苦,却连原因都不知道。”
“他是天鹰帮的帮主,一直在肃州一带活动,他们什么勾当都做,杀人放火、到处抢劫,只要是能掠到钱财的,他们都干。我已经策画了好几个月了,打算将他们一举剿灭,但还是被这个头头跑掉了。从北到南,一直追到这里,结果,还让他伤了你。”聂云歉疚地道。
左霓霓困的双眸。
“就这样?”
“就这样。”还不够吗?
“你说得一点也不采耶。”害她越听越想睡。
“这不是说故事,不是茶楼里说书先生所说的故事,这是真真实实的、一点也不采。”
“就说你太严肃了,你就把这当故事不就好了?”左霓霓受不了地低叫。
“对于我来说,这不是故事。”聂云坚持。
“好、好、好,”要不是因为怕形象受损,她真会翻白眼的。
“不是故事就不是故事嘛。”聂云迟疑一会儿,终伸手抚摸上那如他所料柔滑、顺畅的秀发。
“我知道我很没趣,或者你可以说说故事给我听。”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的样子,居然也可以严谨到这样——一下一下、不快不慢,从顶到发尾,绝对一丝不苟。原本这是很温馨的举动的——如果他的表情可以调整一下,温和一点的话。但偏偏他就是板着脸,好象他在扫着一个木偶的头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