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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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暑假就像被热包围住一般,一出门就汗侠背,所以他们哪儿也不去,躲在屋子里吹电风扇,路小筑喜蜷在他身上,抚摸著他下巴的胡髭、凹陷的双颊,耳朵靠著他的,倾听他的心跳声,脸上闪著幸福的笑容,她的手游走过的地方,像阵风吻过,酥麻又舒畅。
他曾问她:“你喜别人怎么你?”她笑了笑,靠了过来,亲他的下巴,一副心意足的表情。
“写首歌给我吧!”他的手环抱住她细瘦的。
“你喜什么样的歌?”简单的心思,毫不考虑地说:“快乐一点的歌。”不懂快乐的人,如何去写快乐的歌呢?
“最近我正在创作一首歌。”纪念他们的情。
她面惊喜。
“歌名是什么?”歌名可能不符合她的期待。
“与愁。”不够快乐的歌名。
她嘴里小声地复念著歌名,有点不意地说:“为什么要‘愁’呢?”摸摸她的发,用无比的温柔抚平她的不。
“‘’是你,‘愁’是我。”
“哦!”虽不意,但勉强可以接受。
“遇到我之后,你就不再愁了。”
“嗯。”安抚她,却安抚不了自己。
她仰起头,手指停在他的上,孩子气地问着:“那你喜别人怎么你?”脸颊贴靠过来了,温柔,是女人最佳的武器,他投降了。
他吻了她的,“像你现在这样——我。”她却撒泼地说:“不够的!我要你一生一世,陪你过每一个生,等到我们都老了的时候,我还会再问你一次,你喜别人怎么你?”他想,他真的拥有情了。
这样的人生,虽然短暂,至少无悔。
“下周六,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她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或许她以为他睡着了。
她抬起头来看他,确定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亲了一下他的眼皮。
“当然可以。”他安心地闭起眼睛,将她抱得更紧。
“我想提前和你过二十岁的生。”弱冠的年纪,是成年的开始,却是他生命的尾端。
“好啊!”她兴奋地呼,才没儿秒钟,又皱起眉头,嘟囔着说:“哪有人提前庆祝生的?”那口气好像那是很不吉利的。
他咬住,将她的脸拢近口,不让她读到他哀戚的表情。
“我怕会来不及。”
“好吧,这次就依你,以后的生可不行了哦!”她的懂事和体贴,教人心疼。
只要是他不想说的,她绝不会再问,甚至会适时地转换话题。但是往往适得其反,她说的每句话都教他撕心裂肺,尤其是最近。她忽然又无辜地说:“咦,那你每天看我,会不会看得好烦呢?”抚着着心女孩,这一刻,他真不想死。
苦笑着反问她:“那你呢?每天看我会不会烦?”摸一摸他消瘦凹陷的脸颊,她嗔着说:“会啊,会觉得好无聊的,谁教你那么难玩。”娇俏的任模样,跟他在一起之后,她没任过,身为独生女的她,是否觉得得辛苦呢?
如果是,那是多令他于心不忍,像她那样的少女,原该大声说话,大声笑的,而不是躲在暗里,陪他度着快要消逝的人生。
他的心忽然硬冷起来。
“那我就放心了。”她听得焦急万分,收起难得一见的任。
“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猛然抱住他,紧紧地抱住,怕他消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