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修炼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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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双胜!”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其实没有什么话要说。
屠双胜应道:“什么事?”房七姑考虑一下,才想出话来说,道:“你是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视死神如同无物。
像你这种人,不会赖帐吧?”屠双胜道:“当然不会。”房七姑道:“那么,到天亮时,你便要说出你们的秘密了。
你怎生是好?因为你们不惜一死来保持秘密的呀!”屠双胜道:“在下也不知如何是好?”房七姑道:“我提醒你一声,如果你现在自杀,就跟赖帐一样了,因为我们讲好的,你若是输了,不许一死了事!”屠双胜生像被人当头一,打得头昏脑涨。照她这样说,他竟是连悄悄步入暴风沙中也不可以了。
唉!这个美女为何硬要榨出他们的秘密呢?这些事情本与她无关,甚至于与天下任何人都不相干。她简直已将他得走投无路,连寻死也有所不能!
“屠双胜!”她的声音又传入他耳中“进来吧!我得瞧着你才放心。”屠双胜长叹一声,左手用力扯拔胡子。
房七姑又道:“你放一百个心。我虽是当了两年娼,数以万计的臭男人想玷污我,但是我应付有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你信不信?”他信不信是另一回事,但她这种奇怪的情况却使他觉得诧讶和好奇起来,当下忍不住问道:“你可是使用武功,使人无法亲近你?”
“那倒不是。”房七姑道:“假如你想知道,那就到车子里面来。”屠双胜迟疑了一阵才站起身,迅即爬入车内。房七姑让他在身边坐好,霎时间,屠双胜但觉暴风狂沙的声音减弱了很多他们已无须再运内功出声音传送到对方耳中,只消用比平常较高的声音就可谈了。
房七姑和他对面而坐,先打着特制防风火折,点燃了一盏小巧的风灯。车厢内登时一片明亮,这两人又相距只有咫尺之遥,都能把对方的眉一数出来。
她泛起一个可温柔的笑容,道:“你真难请啊!我一辈子还没有这样请求过男人呢!”屠双胜歉然道:“很对不住。唉!在下一身的沙尘,把这里面都脏啦!”房七姑道:“不要紧,在沙漠中希望身上没有沙尘,简直像是掉在河里希望身上不一样,办不到的…”她提到“河”便想起水,当下拿出一个银水壶递给屠双胜,道:“喝一点?”屠双胜摇头道:“不用了,谢谢你。”房七姑奇怪地瞧着他,道:“你怎么搞的?怕这水中有毒么?”屠双胜笑一声,道:“若是水中有毒,在下求之不得!不,在下只是不渴,并无其他。”
“好吧!”房七姑自己旋开盖子,喝了两口,又道:“你比大姑娘还要腼腆扭捏,怎么搞的?”屠双胜游目打量车内,但见颜淡雅,装饰得十分美。他慨地道:“在暴风中,令人不到这儿比皇还要舒服。”房七姑道:“刚才我们谈到什么地方?对了,我沦落风尘的经过。你知道我们都是被安排到那种地方的,但却是清倌人,卖笑不卖身,不过,你当然也知道,所有好的男子都是一副样子,越是不卖身,他们就越有兴趣,简直是平方百计地想把我们上手,真是防不胜防!”她摇摇头,用不的声音说出对男人的想。
屠双胜恳切地道:“你只看到男人的一面。要知大凡到青楼买笑的男人,都是抱着同一的目的而去,当然是那副德了。事实上男人也尊重女人,并且只肯真正地去受他尊重的女人。在秦楼楚馆那种地方,你找不到‘尊重’这两个字的。”房七姑点点头,深深到这个男人的内心十分有深度和灵,但却被他外貌的剽悍所掩盖。
屠双胜道:“俗语又说物以类聚。有些俗的人成群结队的,你处身在他们当中,也永远找不到‘尊重’这个字眼。他们喜说轻薄的话,还动手动脚占你的便宜,炫耀他们的财富房七姑同意道:“对极了,但有些女孩子却愿意与这些人为伍。这大概是虚荣心吧?”屠双胜道:“这咱就不知道了,咱从来不了解女人的。”房七姑道:“我却知道,她们有些是虚荣,有些是不甘寂寞,有些是寻找刺!我认为我们女人天中都有着下的倾向!”屠双胜道:“你说得太过火了,咱虽是门外汉,但知有些女人不是这样的。”她耸耸肩,正要说话,突然一阵特别强烈的风声号啸而至,马车也到摇撼,情势显然十分危险。她因此打断了话题,侧耳倾听。
这场风暴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一般,声势骇人,后来有好几次剧烈地摇撼着马车。屠双胜每次都以为车子支持不住,将要被狂风卷上半空。每当他有这种觉时,反而不知不觉中泛起宽的神。
他们很久没有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七姑喃喃道:“唉!天还不亮,好像永远不会天亮似的。”她的焦灼惊动了屠双胜,讶道:“是不是怕车子支持不下去?”房七姑道:“你放心,绝对支持得住,我只是急于想听听你的秘密而已。”屠双胜道:“在下的秘密不值得姑娘这般关心啊!”房七姑道:“你好几次都希望暴风卷走马车,可见得你真是恨不得以一死来保持秘密。
正因如此我更想知道。”屠双胜道:“在下也许会失信背诺,自行了断的!”房七姑道:“你不会的。纵然你这样做,我也不会停止追查你的秘密。我发誓在有生之,一定要个明白。”他们又很久没说话,突然间风声完全停止。
屠双胜从沉思中惊醒,迅速拉开窗帘向外面查看。但见无垠黄沙已经把车子掩埋了一大半,此外,那两匹躺在一起的马匹都不见了踪影。
他愣了一下,却化悲为喜,因为“小黑炭”已活埋在黄沙中,此一悲剧,毋宁说是一种解。
他同时又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他能够如此轻易地看清四下的情形,敢情已是晨曦降临,黑夜已逝。
房七姑道:“很抱歉,两匹牲口都理在沙子里啦!”屠双胜道:“在下的脚力已经负了内伤,像这样了断也好。”房七姑道:“天已经亮啦!你…你该履行诺言了吧?”屠双胜道:“在下已经再三想过,实在不能透秘密!”房七姑出乎意料之外的轻松,还笑了笑,才道:“我知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屠双胜道:“你不见怪的话,在下便就此告别!”他毫无犹豫之,仿佛此去另一个世界,乃是一件赏心乐事一般。
房七姑道:“你实在很了不起,能做到别人不能做的事。我若是再对付你,那就太不够意思了。”屠双胜恭容道:“你也是很了不起的姑娘!”房七姑摆摆手,温柔地道:“好啦!你去吧!恕我不能相送了。”屠双胜点点头,推开车门,轻捷地跨出车外。
房七姑侧耳聆听着一切声息。不久,她听到利刀砍在血上的“咧”的一响,接着又传来重物倒地时的声响。
她深深叹息一声,到这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没有法子了解,她也不想了解,不过,能够使屠双胜毫不迟疑放弃生命的原因,她却下了决心个明白,定要解开这个谜方能甘心。
黑沉沉的石牢中,渐渐有了光线。虽然这些光线很微弱,石牢内仍然相当的黑暗,但在久锢于此的人看来,却已明亮得有如白昼了。
“又是一夜过去啦!”步无影哺哺地说,眼睛仰视着高处那一团光线。由于这一点点天光入,所以他能够得知白天和黑夜的更替。
“已经过了七天啦!但还不知屠老大的凶吉如何?”他这七七夜,想的只是屠双胜有没有逃过森罗的追捕?当然他并不只是空想,还趁那申四姑每送两次饭的机会,设法向她打听。
申四姑一早就透过追捕屠双胜的人是房七姑,据她的口气,房七姑不但是森罗高手,同时才智过人,故此屠双胜绝无逃命的机会。
她每次送饭来,,看见步无影只动了一点饭菜,甚至时常连一颗饭都不吃,便往往讥笑他,叫他早点死心,不必穷紧张担心那屠双胜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