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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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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那魏忠贤对你可是十分器重啊!又是封官,又是赐宅,将军年纪轻轻便已做到从二品的大官,这在我朝可是不多见啊!”三桂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实在是不能不让人生疑,今天这事情要是解释不清怕以取得朱由检的信任,忙跪倒在地,哭诉道:“殿下,您是误会小臣了,小臣实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远在关外时臣便听说这魏忠贤实属大不忠之贼,勾结客氏,培植,视万岁如傀儡,诬东林为佞,实是罪大恶极,臣原本想凭一腔义愤,以壮乾坤,誓除此臣。可没想到初到京城便被这老贼宴请,臣原想当其面揭其丑陋,让天下人认清其真实面目,可没想到在魏府酒宴上竟见到首辅大臣顾秉谦,及魏广微、黄立极,其余如左都御史崔呈秀、工部尚书的吴淳夫、兵部尚书的田吉、太常卿倪文焕、左副都御史李夔龙、左都督田尔耕、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许显纯、锦衣卫指挥崔应元、东厂理刑官孙云鹤等等一众人等无不是当今权贵,朝群臣竟是去了近半,臣当时真是惊慌异常,只看这些人的态度,便知全是那魏,臣当时真以为天下已经成了他魏的天下。臣再不敢轻举妄动,只想留这有用之身为我大明再尽绵薄之力。

直到至神机营见过朱寻采大人,才知这朝中还有如此忠勇之辈,后来在除夕宴会上见过信王,听得其余人讲信王你年纪虽轻,却是有为之人,臣本想马上上门请教,可又一想,臣若能留在魏手下,为信王您了解魏动向却更加有力,这才迫不得以出此下策来见信王殿下,望信王殿下明鉴。”三桂一番说得可谓声泪俱下,确是让人不得不信。就连信王这种多疑之人也信了七分,忙站起身形,亲自将三桂扶起,道:“吾道不孤!没想到吴将军竟是如此忠勇,为了我大明以身饲虎,真是委屈了将军!”

“殿下,只要能斩杀魏,以清君侧,以除国贼,以平民愤,臣死而无憾!”第二十二章初见信王就在此时,突听楼下传来吵闹声,朱由检及三桂均不知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朱由检大声道:“来人啊,楼下何事,如此吵闹?”三桂见又有人要上来,也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在朱由检一边。楼下马上有待卫上来回禀道:“启禀王爷,二楼有人去争雅间,却被雅间中人打了出来,因此发生吵闹。”朱由检不觉如何,道:“将这些杂人都赶出去,不要坏了本王雅兴。”那待卫刚要得令而去,三桂心知不好,也顾不得在这个待卫面前隐瞒身份,想来能被信王朱由检一直带在身边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王爷,且慢,微臣还有事要禀。”

“何事如此紧急?等待卫将那些闲杂人等赶将出去,咱们再做细谈也不迟。”三桂听了此话,心中却更加着急,忙道:“王爷,楼下之人赶不得。”

“为何?”朱由检对三桂此言大为不解。

“王爷,那雅间中人正是微臣部下,他们在楼下是为掩护微臣,不让魏阉发现,若是…”朱由检也不是笨人,一听便明了,对那待卫道:“好了,没什么事了,任他们闹去吧,不要管他们了。”说完摆摆手,让那待卫下楼了。三桂知道楼下必是魏阉起了疑心,才借争夺雅间之法查看室中虚实。忙道:“王爷,微臣此次来得匆忙,若呆得久了必会让那魏阉发现破绽,破坏了后大计。”朱由检也点头道:“不错,来方长,你在魏阉手下确是比明投于我方更加有力,那就委屈将军了。你可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三桂忙道:“微臣在神机营任职一事还要麻烦王爷多为费心。”

“好说,我明天便去找朱寻采说个明白…”

“王爷,千万不可,若是都统大人态度突然转变,那魏恐怕会起疑心,以微臣看,魏必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搅神机营的机会,想来他马上便会再有动作,只要王爷知会都统大人一声,让他约束神机营军卒不要打微臣黑便可,其他不要半点风声,表面上还是水火不容,想来魏才会更加得意。”朱由检听后,连连点头,道:“难怪你在关外会有魔狼的声号,若是做你的敌人当真可怕啊!”三桂一听这话,暗道不好,这朱由检不是又心起疑心在怀疑自己吧,好在自己还有所准备,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与朱由检,道:“王爷,此次相会过于匆忙,微臣实还有千言万语来不及一一禀明,特提早备随梦信一封,王爷看后便会明白。”朱由检接过书信打开看了两眼,便明白了三桂的意思。其实吴三桂那有什么千言万语,就算有来再谈也不迟,这封书信中除了说明这家酒楼老板是自己一个远房亲戚可以信任,以后此处便是双方联络地点,其他的说白了只是一封效忠书,专门用来消除朱由检的疑心罢了。

只要有这封效忠书在手,朱由检就不会再怕三桂反复,就算将来事情败,那魏忠贤得势,只要将这效忠书与魏忠贤,他吴三桂也绝不会好过,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朱由检看到信后吴三桂的签名落款更加放心,暗道这吴三桂虽然年纪不大,但确实会办事,便道:“那好吧,神机营的事情你尽管放心,我保证不会出什么意外,不过吴将军身在虎更要处处小心,千万不容有失,免得我大明再失栋梁之材。”吴三桂顿时一副泣零的样子,道:“只要有王爷这句话,微臣便是鞠躬尽瘁也难报王爷知遇大恩。”言罢一副英雄慷慨赴刑场的样子,下楼去了。看着吴三桂消失的背影,朱由检却冷下了脸,坐在桌前久久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再说三桂下到二楼,却见此时已是风平静,闹事之人早已走了。不过三桂也不敢大意,甚至没敢在吴宇所在的雅间门前停留半步,径直奔后院厨房而去。

未等进到厨房便碰到了面过来的吴三,吴三一见三桂,便将手中食盘与三桂,并道:“这是二楼雅间的菜,还不快点给客人送去。”三桂忙连声应是,端着食盘又返回二楼进到了吴宇所在的雅间。轻轻敲门,门内传来吴宇的声音道:“门外何人?”

“给客官上菜。”过了片刻,门才被打开,不过只开了一道小,门出吴宇的脸,一见是三桂,顿时有些动的道:“你总算回来了。”三桂一听,暗道不好,刚才那班人刚刚来闹过事,怎么可能不留人在此继续监视,好在吴宇反应够快,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忙接道:“上菜这么慢,想饿死我们啊!快点进来。”说完将门打开,放三桂进了雅间。三桂进门前特意用余光左右看了看,发现隔了一间的雅室果然有动静,门被人开了一条小,门内黑影晃动,看来就是那班人留下的暗哨了。进门后三桂先与吴三的侄子将衣服换过,让他回楼下去了,三桂这才有时间问明刚才楼下到底发生何事。提起刚才的事,吴宇真是惊出一身冷汗。一切果然不出三桂所料,魏派出的暗探果然一路跟着三桂来到这里,看三桂上了酒楼进了雅间,他们也跟了进来。后来知道信王殿下竟也在这酒楼之中,不由对三桂有些怀疑,便来试探三桂。

那知这些暗探刚刚推开吴宇所在的雅间房门,只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一个身着裘皮的青年正低头饮茶,未等他再仔细打量,只见一只钵大的拳头带起阵阵拳风面打来。那暗探那里来得及反映,下一刻便被这一拳打出老远,在地上翻滚半天,等与他同来的暗探将他扶起时,已经是昏不醒。见到了吴宇的本事,他们又不敢亮明身份,只好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自认倒霉,灰灰溜溜的进了一旁的雅间,继续监视三桂。三桂此行总算是有惊无险,并成功与信王朱由检取得了联系,与吴宇用过饭后,才走出酒楼,打道回府。那些暗探见三桂已经回府,剩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他们了,连忙回魏府禀告魏忠贤。不过这些暗探却没敢说自己连人影也没看清楚便被人一拳打了出来,那样自己岂不是太无能了,反而言之确确的说吴三桂一直在雅间中没有出来过,更没有与信王有任何联系,却不知反而帮了三桂一个大忙。

魏忠贤听后,觉得三桂与信王同在一家酒楼吃饭应该只是巧合罢了,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吩咐这些人定要加紧监视,不得放松。魏忠贤可是将三桂当做一枚重要棋子来用,容不得半点闪失。三桂回到府中,刚进自己府门却见院中灯火通明,碧正被几个壮汉把住双臂,动不得分毫。那吴清竟手执皮鞭,目凶光,刚要扬起皮鞭,鞭打碧。三桂一见忙叫道:“住手!”说完走过去一把抢过皮鞭“你这是要干什么?”那吴清一见是三桂,忙换了付笑脸,道:“大人,这丫头本是您的贴身丫环,可每里却只知躲在那楼中,不见其伺候大人,今属下只是要给这丫头长点记,不要忘了自己本分。”三桂一听此话,再望向碧,只见其泪水连连好不惹人心痛,虽知其中必然有诈,可还是舍不得让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受苦,反正自己在这府中必有人监视自己,也不差再有个贴身丫环,好在自己不说梦话,而谈论机要事情也会找个无人地方,也不怕她听到什么。对这个吴清三桂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便道:“好了,是我因独身惯了,才让她独居小楼,与她无关。不过身边没个人伺候着也真是不方便,从今天起就让碧搬到我房里吧。”说完三桂转身走了。

那吴清望着三桂的背影却出淡淡的微笑。从这起碧便住到了三桂房中的外间,随时伺候三桂。转眼又是半月,已经是二月初二龙抬头。三桂这段时间一直在吴府中滔光养晦,每只是与手下吴宇等人饮酒做乐,看不出半分急燥。那碧也确实尽到了贴身丫环的本份,时刻跟着三桂。只是三桂却从没有把他当做下人,好像是他的妹妹一样,处处关心。只是这平静的子却是不多,这天中又传来圣旨,命三桂马上到神机营赴任,不得托延,这圣旨中竟还任命吴宇为左掖军副参将,吴等三名亲卫为都司官,由此可见这魏忠贤确是下了本钱,非要在这神机营中搞出些事端才肯摆休。

接到圣旨的三桂却只能是苦笑,想来信王朱由检应该与督统朱寻采说过自己,自己此去命应该无忧,可左掖军帐下士卒在原来的带回参将及都司官手下这么多年,必有情,自己初来乍道,便将他们的老上司全部顶下,左掖军众官兵若说没有怨言,恐怕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如何才能真正融入这左掖军,真是一件难事。不过圣旨却不容有误,三桂马上收拾行装,带着所有狼骑打马向神机营行来,准备接管左掖军。三桂不相信就凭自己的实力会搞不定这些傻大兵。来到神机营外,此时的神机营与上次来时却是有着天壤之别。离营几里便可听到营中响亮的口号声和阵阵响,来到营门时,再不是上次所看到的一片落败景象,营门口的近百名士卒,整齐的站在营门两侧,手持火铳,远远看到一队骑兵赶来,马上有人上前盘查。在得知来的是神机营副将吴三桂时,三桂明显从些人眼中看到一丝不屑,还有几分嘲笑。不过他们也没敢为难三桂,查看过令牌后,很快便放三桂等人进入大营,并告诉三桂,都统大人正在帅营相侯。刚到帅营前,便见一群人出了帅营来自己。走在最前面的仍旧是都统大人朱寻采,其身后众将官与上次相差无,副将连涛、李肖都在其中,只是少了左掖军的副参将及三名都司官。

看连涛、李肖等人在看自己时同样是不屑的表情。三桂也不在意,想来这些人必是看不起自己。谁让自己不能凭本事在这神机营立足,反而又找魏忠贤等人将左掖军将官调离。连涛、李肖等人必以为虽然主要将官都调走后,自己也不能在左掖军立足,正等着看自己笑话。朱寻采还如上次一般,面笑容,走到三桂面前。三桂刚想行礼,却被朱寻采一把拉住,道:“吴将军身体可好些了?近来军务繁忙,实在是无瑕看望将军,望将军不要见怪。”其余众人只以为这朱寻采在讽刺吴三桂装病,不敢来神机营。可三桂却在朱寻采抓着自己手时,明显觉到朱寻采狠狠的握了自己几下,三桂明白,看来朱由检已经将消息传到,自己在这神机营的安全便有了保证。

“都统大人客气了,下官无能为大人分忧,是下官的不是。”朱寻采也不想在这件事过多纠,将三桂引到帅营内,才道:“吴将军在关外与后金连番苦战,却屡屡获胜,想来这练兵、统兵必有过人之处,今将这左掖军与将军,希望将军不要藏私,将这左掖军打造成一支虎狼之师,也让我等多学习学习。”三桂听了此话忙谦虚道:“大人过誉了,在坐众位将军那位不是下官前辈,下官还要向各位前辈学习。”顿了顿又道:“只是不知这左掖军现在何处,下官奉旨今便要接管这左掖军,不敢耽搁。”三桂实在是不想再把力放在与这些将官的勾心斗角上,还是多想想如何才能折服那些士卒更有用些。

“既然吴将军奉旨前来,那好,连将军,便由你带吴将军去左掖军营地。”

“下官遵命。”连涛上前一步道。回头又对三桂道:“吴将军,请吧。”三桂向在座众将官告辞后,才与连涛出了帅营,直奔左掖军军营而去。帅营中众人见三桂走了,齐声大笑,李肖虽受过三桂恩惠,可在这大是大非上却不敢赞同于三桂,因此颇有些兴灾乐祸的道:“这吴三桂到了左掖军必会大吃一惊,我倒要看看他一个小娃儿如何能将这不同往的左掖军收服于帐下。等过上一段时,军中大比武时,他如何领军出战。”其他人听后也纷纷点头称是。朱寻采只是笑笑,却不答话。心中却暗道:不错,我也想看看这吴三桂到低有何本事。他以为他是谁,不过是个小小的副将而已,还自以为是想要攀上皇这棵大树,真是不知所谓。这神机营营地安排,正是按照五军名号所置,左掖军营地就在帅营左侧。三桂随连涛打马来到左掖军军营,却发现这那里有一丝军营的样子。

只见营中士卒穿着随便,倒提着火铳在营中随意走动。在军营不远处有一群人正围在一起,再听里面的呼喝声,三桂不用看也知道必是有人在打架。再听各处营房内阵阵“大、大!”

“小、小”呼喝声,看来是在赌博。没等三桂开口,连涛却道:“吴将军,这里便是左掖军,一切就给将军了,望将军多多保重。”说完不等三桂回话,已经带人绝尘而去。三桂皱了皱眉,原本以为这左掖军顶多有些看自己不忿之人,在背后搞搞小动作而已,却不想净是些军痞无赖之辈。三桂明白,这必是朱寻采在难为自己,怕是早将左掖军中原本的将官全部调离,又将各军中的军痞调到此处,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过三桂还是低估了朱寻采,区区神机营那里能有这么许多兵痞,他朱寻采为了看吴三桂的笑话可是动用了许多关系,又从其他军营中调了许多人过来,才算凑齐了这些人。这些兵痞本来还不高兴,可一到了这左掖军一看却是喜出往外,各军营的兵痞之间平时也是互闻大名,今一见可是相见恨晚,互不服气的连夜便开始较量,那些好赌的更是赌了一夜。

吴宇看三桂脸不善,主动上前道:“少爷,我去叫他们列队。”三桂点点头。吴宇得令打马上前,高呼道:“神机营副将、左掖将军到此,还不快快列队接!”不想营中这些人本不理吴宇,该干麻的干麻。他们本来就是无赖,而且能混到今天也都是有些后台的,这些人或是没落贵族,或是那个贵族的旁枝,一般人那敢动他们一,却不想今天地惹来了煞星。吴宇见这些人不理自己,自己如今怎么说也是这左掖军副参将,一气之下,挥动马鞭,将身边几名无视自己的兵痞鞭打在地。几人被打后却是表情不一,有的躺在地上地打滚,口中不断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有的却是怒目圆睁,瞪着吴宇,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好像要找吴宇拼命。吴宇当兵也有些年头,可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士卒,有些不知所措,忙回到三桂身边。三桂银牙暗咬,既然如此,那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也让你们这些兵痞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旋风狼骑。至于此事会有什么后果,留待将来再说好了。

“呼拉”一声,三桂间骑刀,大声道:“命左掖军全军校场集合,以排为单位分头传令,有不服号令者,反抗者革杀勿论。”百余狼骑闻言,纷纷拔出骑刀,三桂一带马缰带着吴宇这一排率先冲了出去,直奔校场中央那伙正在打架之人而去。其余五排狼骑也分头冲向各营房,传达三桂号令。三桂率部冲向校场,吴宇为保护三桂安危冲在最前面,远远便喊道:“全军集合,有不服号令者、反抗者革杀勿论!”此时校场中汇集了千余兵痞,虽听到了吴宇的话,却没有人把这话当回事,一方面仗着自己还有些身份,量他们也不敢将自己怎么样,另一方面却是怀着法不责众的心里,校场上有千余人,你敢杀几个?就不怕起兵变,不好收场?直到吴宇率先冲到这些人外围,最外面的兵痞虽然不听号令惯了,可也都有几分见识,见吴宇马速极快,这么短的距离内就算他真想停马怕也来不及了,暗道:这些人不是要来真的吧。慌忙跑开。他们一走可苦了里面的人,一见吴宇等人竟真的敢不顾自己这些人的死活,骑马向自己冲了上来,顿时一片飞狗跳,纷纷向四周逃散。吴宇及三桂等人很快便冲到了这些人中央,却见场中央正有三人分三角站立,各自身后却也有近百人之多,看来这些人经过一夜的较量,现在却是三足鼎立的架势。

这三人看到三桂等人,竟只是冷哼了一声,对他们却是不理不采,其身后的百余人更是大呼小叫,不把三桂放在眼里。三桂听了此话暗自气急,这些人竟敢如此藐视自己,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我今便要叫你们知道,在我吴三桂面前你们什么也不是,甚至连堆狗屎也不如。大喝了一声:“全军站队,不服号令者革杀勿论。”那三人虽都看向三桂,见三桂年纪不大,再见他身后只有十几人,更没把三桂放在眼中,其中一人哈哈一笑道:“这是那里跑出来的兔二爷?长相倒是英俊的嘛!”另一人也接到:“小娃娃,还是回家吃去吧,不然溅你一身血,回家你娘要打你股的!”第三人也不甘示弱,道:“不知所谓的娃娃,快滚!”这三人说话一个比一个刻薄,一个比一个无礼,连吴宇也听不下去了,怒道:“少爷,这等狗娘养的留他做甚,让我取了他们狗命,免得将来秧及九族,也算是做件好事。”那三人听了此话却是哈哈大笑,他们本就没将来人放在眼里,此时听吴宇竟大言不惭,要取自己命。三桂也知道,今若是不能在此立威,后别说统领左掖军,就是想在这左掖军中立足,怕是也没有他吴三桂的份。

“吴宇、吴,你二人各取一人,拿其首稽回来见我。”吴在三桂身边早听得炸了肺,若不是前两次莽撞给三桂惹了麻烦,此时极力克制自己,怕不是早就冲出去。此时听到三桂命令,也不答话,率先冲了出去,吴宇也紧跟其后。三桂存心要在众人面前立威,所以只让吴宇、吴出击,另一个自然是留给自己。三人骑着快马手执马刀,转眼便杀到那三人面前。那三人怎么也没想到吴三桂一个小娃娃竟然一言不合,便要取自己命,被三人杀了措手不及。吴最先冲出去,看准了说第一个说话之人,一刀照准那人脖子砍去,刀光闪烁,一颗大好头颅飞出老高,竟还能开口说话:“好快的刀!”身体半天不倒,鲜血冲起足有三尺高,离他最近的几人身上顿是溅了鲜血。吴一勒马缰又打马回转,来了个蹬底藏身,伸手将地上的头颅拾起,奔回队伍。再看吴宇、三桂,此时也已经各自手抓一颗首稽回来。从三人出发到返回不过几分钟,只看得校场上千余人目瞪口呆。三桂高举手中头颅,大声道:“看是你的嘴利,还是我的刀利。还有何人不服!”面对杀神一般的吴三桂,校场上千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依旧没人说话,也没人上前集合。吴在一边大喝道:“还不集合,非等爷爷的马刀砍在你们身上才知厉害吗?”说着将手中刀手凌空劈下,闪起阵阵银光。

沉静了片刻后,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为大哥报仇!”开始无人回应,一会功夫他们已经从刚才那血淋的情景中反应过来,纷纷窃窃私语。大家虽然都被三桂的铁血手段吓了一跳,可他们毕竟不是一般人,今天能聚在这左掖军大营的那个不是在军中混了半辈子的老油条,生生死死的见的多了。他们也明白,若是现在不反抗,后在三桂的迫下恐怕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本钱。何况这些人平时便是无事尚起三尺,更别说吴三桂先开了杀戒,他们为了自保,为了以后能继续过上逍遥自在的子,更没什么好顾忌的。而且他们也不相信他吴三桂真的敢不顾军律,在营中大开杀戒,再说自己人多,谁杀谁还不一定呢,那更没什么好怕的了。最先喊出反抗口号的还是那被杀三人的弟兄,三百余人因为有了共同的敌人,摒弃前嫌,汇集到了一起,着吴三桂等人冲了上来,其他人一见有机可乘,也跟在后面,千余人一同向三桂等十九人。

吴宇一看不好,回着看向三桂,道:“少爷,怎么办?”三桂冷哼了一声,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集合所有狼骑,今我便要让这左掖军营血成河,让那些人以后听到我吴三桂名字便不敢大声气!”吴宇等人也被眼前的这千余人起了无限豪情,往净与后金大军作战,还真不知这京师军卒到底实力如何,今便要见识一番。吴取出间牛角,毕竟自己只有十九人,他怎么样,吴也不会认为就凭自己这十九人便可将眼前这千余人杀光,当然要集合旋风狼骑,共同敌。

“呜…”低沉的牛角声传遍整座大营。而三桂则带人徐徐后退,与这千余人保持着一段距离。所有狼骑在听到号角声后,马上向校场集合。不到一刻钟,六排一百零八名狼骑已经全部汇聚在吴三桂身后。三桂一见人已经到齐了,手中战刀高举,停住了后退的步伐。而此时眼前已经不再仅仅是千余人,左掖军全军四千余人已经都集中到了这校场之上,不过有一大半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来凑热闹而已。

三桂大喝道:“我乃新任神机营副将,左掖将军,今来接管这左掖军,竟有人不听号令,已被我革杀当场,没想到竟还有人不服,胆敢以下犯上,预谋杀官造反,我已下令,所有反判者革杀勿论!有不知情况被胁同者马上撤出校场可免一死,不然就不要怪我刀不无情!”三桂一番话已经将这些反抗之人定为预谋杀官造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场中原本不明情况之人顿时停下了脚步,左顾右盼,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