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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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惠安瞪大眼,拔尖惊叫。没想到公主竟然毁了自己的脸…他耳边好象真的听到牛头马面的拘提声…
鲍主的脸毁了,血不断地淌出,彷佛他的生命也随着她的血不断地失。
不过,他再定睛一看,登时发觉公主脸上的血彷佛是…
“将军!”惠安连忙赶到端弋身旁,腿双一跪,立即撕下身上的锦衣,将他手上出血水的伤口裹住。温热的血仍是不断地涌出来,吓得他目瞪口呆;而一旁的璧玺手上仍拿着匕首,却已经呆愣得说不出话来。
“不碍事,只要一这个
道,待会儿血便会止住,犯不着这么惊慌。”端弋不以为意地笑道。
璧玺呆若木地瞪着他,不懂他为何要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挡在她面前,替她挡下这一刀。
“你为什么要替本少爷挡下这一刀?”她不懂。
“唉呀,这么一张娇俏的脸蛋要是多了一道刀疤,那多令人心疼。”端弋仍是勾着笑,彷佛这道伤口对他而言儿不算什么。
“为的亦是这张脸?”她不有点失笑。
她的脸真有这么美?甚至让他以手挡着匕首,亦不以为意?
他不懂她心里的悲苦,身为皇室中人,众人瞧见的是她的身分和她绝伦的外贸,却没有人懂得她要的是什么。只要拥有这些外在的因素,她永远也得不到她的想望。
“可以这么说,可也不完全如此。”端弋示意惠安将束带出,再将束带捆在他的伤口上,眉头连皱也没皱一下。
“美之物人皆之,不过即使你长得不美,我也不允许你在自个儿的脸上划下一刀。”啐,她真把他当成肤浅的人看待。
“为什么?”
“这位大少爷,难道你会不知道匕首划在脸上会很痛吗?”他简直是无以言对,看来他心怡的佳人是被养在深闺不知愁。
“这皮相是不能改变的,无论美丑都是双亲给予的,你为何要如此伤害双亲给予的身体?”她不可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看她为了他的伤口而吓白了脸,他倒觉得自己伤得很值得;由此看来,她的子还算是良善。
然而,她真实的身分到底是什么?
懊不会是哪一个王爷的格格吧?
“我真的十分抱歉。”璧玺微垂下眼,望着仍握在手中沾血的匕首,愧疚得无以复加。她真的是气疯了,才会拿起匕首…
可她想划的是自个儿的脸,知他却为了她而挡下这一刀。听他一席话下来,想来或许他并不是那么糟的人,也许再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她可以更了解他的为人。
“用不着抱歉,只消你愿意为我裹伤口,照料我的三餐便可。”端弋灵机一动,笑得益发深沉,彷佛一只狡猾的老狐狸,险的计画正在进行中,而美丽的猎物也即将落入陷阱内。
“你的三餐?”她瞬地瞪大眼。
她是想了解他,可不代表她想要同他如此亲密地相处。
“我的右手受伤了,不方便啊!”端弋傻笑着,刻意引起璧玺的怜悯;让一个女人怜悯有什么不好?只要可以得到她的芳心,即使要他扮乞丐,他也不会有二话,就怕得不到芳心。
沉了半晌,璧玺总算勉为其难地应允。
“好吧,我就照顾你到你的伤口好的时候。”这是她的让步,当然也是为了要补偿他,毕竟他的伤是她造成的。
“那我就在此先谢过了。”端弋得逞地笑道。
“不客气。”此情此景看在惠安眼底,直觉得公主占了下风。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下子公主是输定了。
假使他没猜错,端弋将军必定是已经猜出公主为女儿身,只有公主才会天真地以为自己的装扮天衣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