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深山草莽出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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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铁布衫’…”
“哈…哈…哈…着!”
“黑豹”狂笑声中,虎叉已连连震开数样兵器,且疾狠的挑向“毒鳞”顿见血水随着叉影飞洒如雾,山字虎叉竟又顺势挑向双手已空的“暴骆”
“呀…老二,快退!”
“二哥小心!”
“‘黑豹’吃我一!”兄弟五人同时挥舞兵器抢攻为“暴骆”解危时,倏又见叉影似虚似幻,同时刺挑当前的三人,霎时响起一声狂嚎及闷哼,血雨飞洒中“毒鳞”面上已裂开一道两寸长的伤口,骇然暴退,而“狂骏”则是双手捂着腹部,踉跄倒退。
“啊!三弟…”
“三哥!你怎么了?伤到哪儿了?”一阵惊惶失措的骇叫声中,又见“黑豹”在狂笑声中身形暴纵而起,已然凌空掠出八人围势之外,迅疾的扑向那座花轿。
早已抛弃手中乐器及挑担,换执兵器的四十名壮汉,眼见“黑豹”疾掠而至,顿时暴喝连连的齐扬兵器狂狠猛攻。
然而山字虎叉挥扫中,只听一阵镏金铁鸣声以及痛呼惊叫声连响,轻而易举的便震飞数柄大刀,吓得众大汉骇然急退,甚而有两人连滚带爬的远离花轿。
就在此时,倏由花轿帘内疾出数道光,劲疾向掠至花轿前的“黑豹”!
“噫?哈…哈!原来轿内也是一位高手呀?”
“黑豹”在笑语声中,劲疾前掠的身躯,竟然令人难以置信的骤然幻为一片虚幻黑光,三支红绫飞镖迅疾穿透虚幻黑光影,凌空飞向官道外的草原中,而虚幻光影竟又化虚为实扑至花轿前,大手疾伸入轿且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轿内的娘儿们,给本豹出来!”倏然轿内响起一声轰响,轿顶暴掀震飞,一道赤红身影已冲升而起,并见三道光又当头向“黑豹”
“哈…哈…给本豹下来!”大笑声中,由花轿内冲升而起的火红身影,突觉右足踝一紧,竟被一只恍如钢夹般的大手抓握住,一股强劲力道已将火红身躯拉转飞旋。
“啊…”顿听女子的惊骇尖叫声乍响,只见火红的身躯凌空飞旋,劲疾撞向随后急追而至的“残骅”
“残骅”惊见火红身影疾向手中月牙铡,顿时心中骇然的骤顿掠势,手中月牙铡也已狂急的往左劈落,而火红身影则险险的由眼前掠过。
随后急追而至的四人,也已见到“黑豹”抓住轿内人当兵器横扫。因此俱都投鼠忌器的顿止冲势,又急又怒的连连叫道:“啊!‘黑豹’快放下人,再与我兄弟接战几回合。”
“小子!快放下人!否则必将你…”
“啊!兄弟们,快退!莫要伤到‘血燕’!”
“呔!‘黑豹’你还不快放下人来?”此时“八骏”老大“烈骏”也已掠至,并且怒喝道:“呔!‘黑豹’!是号人物,快放下人再战,否则本门必将与你势不两立,且将倾本门之力围杀你!”但是“黑豹”闻言,却毫不在意,已将手中的红衣女子制住道,夹在肋下,跨大步行至花轿前,伸手在内里翻找一会儿,已由座椅下的暗格内抓出一包红货,才内心大乐的转身望着“八骏”开心的哈哈大笑,说道:“哈…哈…本豹既然敢在半路拦劫贵门红货,又岂会在乎贵门是否记仇?以后如何?就任凭贵门吧!至于这红衣娘儿们…三后正午,贵门带三千两银票或现银,前往‘风谷’赎人!否则过时不候,到时便莫怪本豹要拿她当玩物了!哈…哈…哈…”
“八骏”兄弟闻言,俱是面浮怒容咬牙切齿,但又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出于,因此仅能双目如刀的盯望着“黑豹”举动,并听“烈骏”恨声说道:“‘黑豹’!从今后你已与我‘擎天门’结下不解的深仇大很!必将遭本门及本门同道追杀,江湖中再也难有你立足之地了!”
“黑豹”闻言,却是毫无怒的微微一笑,并且耸耸双肩撇撇嘴的笑说道:“哈!哈!哈!此话本豹早已听厌了!废话少说。三天后的正午,三千两赎金若未带到,那就莫怪本豹坏了规矩了。哈…哈…”
“黑豹”尚在笑语时突然身躯暴纵而起,已然夹着一身大红昏不醒的女子,恍如一只黑红相间的大鸟凌空疾飞而去!
“啊?‘凌空虚渡’…”
“天…他手中夹着‘血燕’尚能施展如此轻功?莫非他已练成了‘浮光掠影’?”
“大哥!他的轻功如此高明,可是方才…”就在“八骏”的震惊神中“烈骏”突然心惊的口说道:“啊!莫非他…方才他并未施出全力?或是他只有轻功特别高明?”但此时“狠骐”却摇首说道:“大哥,方才小弟的鬼爪已狠狠的抓刺他的右腿,但是却有如抓在一个坚硬油滑的铁柱上,而且竟无一丝爪痕、由此可见他曾习有‘铁布衫’之类的外门横练功夫、并且火候已达六成之上,然而轻功却是要有高深的内家真气,才能施展出高明轻功,因此小弟认为…”但是话尚未说完,却听另一名“凶蜗”也沉声说道:“大哥!小弟却另有看法,若依他如此高明的轻功看来,其内功必然至少有四十年之上的火候,因此他可能已习有可拒刀剑的护身真气…”但是突听身侧的“狠骐”不以为然的又急声说道:“不对!不对!护身真气乃是将近身之物拒之体外不容近身,功力愈高离身躯愈远,但是方才我手中的鬼爪,实实在在的抓在他腿上,因此绝非是护身真气,而是千真万确的‘金钟罩’或是‘铁布衫’!”
“狠骐”之言,果然言之有理,因此使其他的人无言可对。老大“烈骏”也已连连颔首的沉声说道:“嗯!没错!他确实习有外门横练功夫!可是却又有如此高明的轻功,可见此人的武艺高深莫测,方才他若心有杀…”说及此处“烈骏”突然心中一寒的顿口不语,默默环望身周兄弟,眼见他们俱是面有骇的盯望着“狂骏”腹部、望着仅一道三寸左右的轻微伤口,不知是对方手下留情?还是虎叉力道不足而万幸的逃过一劫!
“三弟!你的伤…”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大哥!事已至此,咱们还是快回去禀告门主吧。”
“嗯!咱们兄弟此趟算是栽了!快走吧!”于是“八骏”率着吹鼓手及轿夫,连花轿及十二抬喜礼皆不要了,神愤恨且懊恼的急往“合肥城”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