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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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恋殊再一次敲着绛棠已经紧闭了整整两的房门,试着想把躲在里头不肯见人的绛棠给劝出来。
“我什么都不要听!”恼恨的悲鸣声自紧闭得闷不透风的房里传来。
她忍着笑意撒谎“姐姐,事情没那么严重的。”
“不严重?全金陵城都知道我和聂青翼做过了什么事!”娇斥的怒吼声忽地取代了悲鸣,火力十足地飙向门外。
“但你们又没有全部做完…”恋殊实话实说了一半,忙不迭地掩住小嘴“糟了。”不小心说出来了。
“连做多少你也知道?啊…我不要做人了…”怒吼声陡地降了个大大的音调,转而演变为连绵不绝的悲戚哀号。
自从两前聂青翼真把绛棠拖去练染坊,与半推半就的她正想做某件事,但却被步千岁带来的大批观赏人马打断之后,她就一直处于无地自容的羞愧状态。
完全不须三人成虎,这世上有种最是八卦的生物名唤女人,只要有一个女人为他们所做的事稍透出一点口风,即使她和聂青翼之间还算是清白,但渲染得更加夸张不符事实的言蜚语,便会如火燎原般地烧遍了整座金陵城。然而更雪上加霜的是,偏偏那天在场的见证者,全都是一群视她为眼中钉的女人,那威力百倍的言后果更是可想而知。
在听完恋殊告诉她数十个在外头传的言版本后,绛棠更是没有勇气再踏出房门一步。
言版本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怕聂青翼被抢走的她,在练染坊对聂青翼霸王硬上弓,强迫聂青翼必须…
有的则是说,他们俩本就等不及新婚之夜,按捺不住雅兴,于是…
较夸张的还有说他们俩从一见面起就打得火热,在府内即是如此“随”时常随时随地就…
呜…好想哭喔,同是女人,那些女人为什么要相煎甚急?
她黑暗的人生,她最后一丁点的名声…
老天,那时她怎么不当场跳进池里淹死算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有这口气在?
“姐姐,人要继续做,子也要照过,先开门吃点东西吧。”极力忍下肚内发作的笑虫,恋殊再次清了清嗓子向这只小鸵鸟开导。
“不要劝我,我要在屋里了此残生…”没有青灯古佛不要紧,她要在这里为她一时冲动所种下的错误,面壁思过长伴棉被枕头。
“姐姐,别孩子气了。”对于这个倔起脾气来就蛮不讲理的姐姐,恋殊无奈地叹了口气。
深怕未婚会饿死在房内的聂青翼,在恋殊心挫折时,正巧过来看情况。
“她还是不开门?”面皮这么薄,小小一个刺也要受创这么久?
“不开。”恋殊摇摇头,不怎么看好他的前景。
“她这次是真的很介意,你很难拐回来了。”伤到姐姐最在意的名声和自尊,姐夫就算再怎么甜言语,只怕也打不通她的任督二脉。
“让我来。”他拿出袖中的备钥,准备强行入内进行沟通。
恋殊不忘提醒他“先安她一下吧。”
“嗯。”他意思意思地点个头,飞快地闪身入内,再轻悄悄地反手把门关上。
自艾自怜的绛棠正躲在榻里,整个人缩在角,额际沮丧的向墙面无声地忏悔着。
“绛棠。”
“出去!”面砸来的绣花枕头险些命中他的俊脸。
“你闷在屋里很久了。”聂青翼动作俐落地鞋上榻挤进角,试着把在闹脾气的她抱出来。
“走开,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她叮叮咚咚地捶打着他的坎,对他那副不痛不的模样恼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