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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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过你。一个月又一个月地呆在一起，这是在他参加海军之前。当时他正为埃伦。杰斯特罗做研究工作。我想留在托斯卡纳的美国人当中只有他们两个年龄在六十岁以下。毫无疑问，事情就按照自然发展的规律发生了。我在华盛顿花了整整一个晚上和她就这个不相配的结合辩论。她很不理智，变得和顽石一般。”

“你的意思是她上了他，啪米拉说，”而不再你了。

““事实上，我就是这个意思，”斯鲁特突然伤心地咧开嘴笑笑，回答道。这使帕米拉到他的可。

“她过去一向都理智得要命，现在却变得轻率了:嫁给这么个青年；和杰斯特罗呆在意大利；而且我最近听说，她还在那里，还带着个娃娃。”鲁尔发出轻微的咯咯的笑声。

“你们不应该把华盛顿那个夜晚都用在辩论上。”

“我要是想于其他什么事情，会给打得鼻青眼肿的。”

“得了，这也许对你有些安吧。亨利上校曾设法拆散过他们，可是没成功。帅b米拉说，”他们俩情非常热烈呢。

““这个人我倒很想见见呢，”鲁尔说“亨利上校。”

“再容易也没有了。你自己安排一下，去采访在夏威夷的美国伽利福尼亚号‘舰长好啦，啪米拉厉声说。

“你喜他什么呢，帕姆？”

“他正派极了。”

“我明白了。新奇的魅力啊。”晚餐吃完了。他们的甜食——淡而无味、黏糊糊的粉红胶冻状布了——留着没吃。钱已经付给侍者。斯鲁特巴不得鲁尔走掉。他有意要再在帕米拉身上试一试，不管她发不发烧；他已经有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而且他不象鲁尔，不玩女。鲁尔自称是个子；斯鲁特认为他简直是个畜生。他自己也曾经待娜塔丽不好，可是决不会使出把帕米拉得寻死觅活的那样暴手段。斯鲁特在莫斯科没勾引帕米拉，他相信那是因为有亨利上校在场。现在亨利离得很远。帕姆又漂亮又可，而且又随和又开通，或者说，斯鲁特指望她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