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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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气息急促而热烈，接住了，颤巍巍地含着。

“呜——”勾出来，在外裹。

仿佛内有无限的引力，彼此之间从舌尖到口一遍遍地搜刮，一遍遍地。

“我怕——怕脏了你的身子。”

“爸，我就要你进去。”手急促地摸进去，在他遍布地丛生地徜徉。

“你不怕——我糟蹋了你？”

“我要你蹂躏我——污我。”我不惜词句地口不择言。

“老爸，我的身子是你的。”

“小雯，给我你的子，爸要你的子。”父亲一边急切地亲吻我，一边腾出手从我的领口里往下伸。

我匍匐着身子，给父亲留出空间，捏住了，在我的尖上挑。

“爸，使劲，你闺女的子。”弓往下，一阵惊喜，父亲的硕大和壮抓在手里，思夜想的亲生父亲，一把握住了，不甘心，又悉悉索索地从起的玉柱下面捞下去，那么大的一摊，柔软中带着坚实，把攥住了。

“嘿嘿——”悬着的心终于得到实落，抬眼去看父亲，恣意地捏摸着怀中的女儿，肩带半扯，头高。

我们父女俩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彼此玩着，他捏住我的头转着圈地拧，我掏出他的巴挤着头肆意地掳动。

“爸你包茎吗？”

“你看看。”父亲低下头，看着我摆着他的。

放下来，包皮裹住了三分之二，只出半个头，掳上去，紫红紫红的，条条血脉绷起着，头狰狞着。想起医生介绍的症状。

“疼吗？”

“不疼。”将我的子挤夹在中间“小雯，真大。”

“大还不是你的功劳？”父女两人就对着脸笑。

摆着，看着起的粉红头“我的功劳，所以我才——”

“是不是早有预谋？”

“没，嘻嘻。”父亲坏笑着。

“没有，那就是只顾了寻作乐。”翻到底，看着有点弯曲的紫黑的捅火似的。

“问你妈去。”贪婪地挤到我的前，将两个球几乎挤爆了。

“我妈去世了。”低眉看着深深的沟和两颗突起的粒，就连我自己都没这么玩过。

“那你就是没娘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才要爸疼。爸，你是不是好久没——”

“嗯，从那次和你以后，爸就没沾过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过久。”两指夹起来猛烈地掳动着，看着父亲的巴在手心里快地抖动。

“爸就是没见过女人，其实爸每天都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