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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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在父亲的心理竟然这么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顾一切，其实是一种的心理宣，想想那个夜晚，他本就不是醉着，至少心里什么都清楚。坏爸爸，妈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尽情尽地和她翻云覆雨，可我是你的女儿，怎么能和妈相比。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两次，爸真的好象没有经验，只简单的那个姿势，生涩涩的，连一点花样都没有。

真是狗刨！

“昨天医生告诉我，你得检查一下。”不得不告诉父亲。

“检查？检查什么？”父亲听后吃了一惊，也许他以为很严重。

“没有什么，就是怀疑有前列腺。”轻描淡写地，以免父亲疑心。

“嘘——吓死我了。”父亲拍着脯。

“他要我取一下。”很自然地说出来，并不觉得尴尬，也许事到临头，那份矜持就不存在了。

“取爸的？”父亲怀疑听错了。

可恨！不取你的还取我的？女儿，女儿又没有——“还有，还有就是——”我把医生告诉我的病症都说出来“你翻上去之后，能不能翻下来？”父亲没听明白，睁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怎么表达，气得“哎”了一声，比划着“你那里上去，能不能把包皮再下来。”这次父亲听明白了，只是红着脸看着我傻笑“这，这倒不是。”父亲结结巴巴地说。

坏爸，肯定是经常手，要不怎么答得这么痛快。眼睛视着他，恨他自己做那下的事。

父亲嗫嚅着“爸一想到你，就是控制不住。”你，你竟然对着女儿手，而冷落女儿？恨恨地暗骂着父亲。

“那要什么时候？”父亲一脸的疑惑。

看着父亲似乎一脸的天真，很想捉他一下，就说“就现在不行吗？”

“那，那你背过身去。”父亲迟疑了一下，说。在他的心里。也许这是医学上的行为。

弯过，两手捧起他的脸“不行，”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医生说，可以使用体外。”

“什么是体外？”

“就是——”心急之下又好气，难道父亲真的不懂，还是故意挑起话题？

“就是男女做的时候，不进去。”吭吭哧嗤地说出来，觉到自己竟然出了汗。

“你是说，爸和你——”

“你还有别的女人？”眼神里告诉他，如果有别的女人，那可以异地取材。

“不，不，爸没有——”他急于表白似的。

“那就就地取材。”说着鞋上。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谁？”两腿跪在沿上，看着微微颤动的门问。

“护士，量体温。”提鞋，看表，才八点半，惯例的八点半量体温，自己竟然忘了。

“怎么这么早就关门？”护士拿着体温表甩了甩，递给父亲。

“哦，孩子睡得早，怕影响休息。”护士看了看睡中的女儿“掖好了。”然后对着我“五分钟送过来就行。”随口答应着，目送着护士青丽的身影，心兀自噗噗跳着，刚想放松一口气，却见护士转过身来“别忘了明天检查的事项。”

“知道了。”仿佛是催化剂似的，在心理起一波涟漪。

“小雯，不能，不能我自己吗？”送过去体温表，父亲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