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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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了?”巴图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向冷静过头的赤拿抱着一堆皮,大呼小叫的冲进他的格尔。
不!确切的说那不是皮,而是狼皮斗篷,里面还裹着一个不停颤抖的小动物,不!也不是什么小动物,而是——狼皮下不小心出来的白皙,告诉他那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可汗…”望着同样衣衫不整的赤拿,巴图彻底的哑口无声。
天神啊!您能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吗?
“说!她这是怎么回事?”赤拿大声咆哮。
“我…说?”这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女人,关他什么事?
巴图半天摸不着头绪,只抓着一把待整理的药草,整个人呆怔在那里。
“告诉我,她怎么会该死的像块冰一样?”刚才她的体温急剧下降且全身搐,她的屋里又没有半件可以御寒的衣物,情急之下,赤拿只能用他的狼皮斗篷裹着她,直奔古列廷而来。
“为什么我就该知道?”巴图指着自己的鼻子,脑筋仍没转过来。
“燕兆飞的事不问你问谁?”赤拿大为不悦。
以他们的稔程度,巴图要说不知道她的事,那才是骗人呢!
“兆飞?您说这是兆飞可敦?”巴图的嘴张得几乎能下鸭蛋了。
“你认不出来吗?”赤拿转过她的小脸,让巴图能看清她的脸。
“您…您要了她?”虽说她是赤拿的可敦没错,可知道她成了可汗的人,巴图仍到一阵失落。
“你知道就好。”他拒绝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即使忠心耿耿的巴图也不例外。
“巴图一直把她当成可敦来崇敬。”巴图赶紧表明态度。
赤拿颔首,表示接受他的解释。
“她这是怎么了?有生命危险吗?”
“应该…不会吧?”巴图也不太确定,虽然之前她有发作过,可似乎没像现在这么严重,难道这与可汗要了她有关?
巴图一边悄悄猜测着,一边手忙脚的翻找着,这些都是从她的屋里搬来的东西,她的药应该在里面才对。
他明明看见过的,可究竟在哪里呢?
“我能做些什么?”看着她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他的心中竟涌起一种陌生的情。
“抱着她,或许她会觉好些。”巴图建议。
问题是,他已抱了她很久,可她的冰冷没有丝毫的改善!
“哦!在了、在了!”巴图呼,手里已多了一个白底蓝花的小瓷瓶。
“这是什么?”赤拿狐疑的问。
“她的药。”巴图拔出瓶,倒出一颗“快给她服下吧!”
“你似乎对她了解甚多?”至少比他这个做她的男人的人知道得要多!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巴图对她的一切太过悉,这使得怀疑的影又袭上赤拿的心头。
“可汗您在怀疑什么呢?”巴图也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