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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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做他的可敦是痛苦的！

赤拿扭曲了嘴角，一度遗忘的恨意再次袭上心头，这一刻，她再次成了那女人的女儿。

“你忘了，让你做我的可敦，鞑靼人可是付出了代价的。”还是血的代价，他的阿爸正是间接死在她的手里。

如果当年阿爸不加入那场本与他们鞑靼人无关的战役，就不会在归途中受到别人的暗算，鞑靼部落也不可能有现在的五年之！

这一瞬，他的脸严酷得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忘记这些，让我们彼此都过得好些？”只有遗忘才是幸福的，为什么他不懂，还要将她也拖到他的恨意里去？

“谁又让我好过了呢？”赤拿大笑。

他已在血的炼狱里挣扎的过了五年，她没道理能独善其身的！

“你…”知道多言无济于事，燕兆飞索平静下来“你想怎么做？”

“到炼狱里来陪我。”

“我…”她茫然失神。

“燕兆飞，你休想…休想甩我！”他的擒住她的，似要夺走她生存的空气一般，辗转。

不——她不要！

为什么他就不能让他们之间变得简单一些呢？

燕兆飞挣扎着，一行暗的体自他们的双间下，滴在她浅的衣袍上，显得分外刺眼。

他擒住她双的样子，就像是鹰隼擒住猎物，只要他不愿意，谁也别想强迫他放手，即使她咬他也不能改变什么。

“你竟敢咬我？！”良久，赤拿才放开她，以舌尖舐嘴内侧的伤口，她的牙齿可真尖利！

“你不该吻我的，”燕兆飞试图保持冷静，只是过度急促的呼漏了真相“我已经不欠你了啊！”五年前，她用生命偿还欠他的债，没道理到现在还牵牵扯扯、纠不清。

“你…没死，不是吗？”赤拿说。

“可海棠已经回到你身边了啊！而且你也不计前嫌的接受了她。”所以她更不欠他什么了。

“真是多嘴。”赤拿给巴图一个冷眼。

“可——事实明明是这样啊！”巴图忍不住小声嘀咕。

“该你的都已经还给你了，你就当我从未出现过好吗？”一种会灭顶的预撕咬着她，令她不安到了极点。

“晚了。”赤拿的脸上有的是谁也不懂的神。

然后，他再次以鹰隼捕获猎物的狠准度，擒住他的小猎物。

这次，当他的大手游移到她的前，遭遇到她的极力抵抗时，他亦咬伤了她，所不同的是，他咬破的是她的颈子。

“可…可汗，你不能这样…”大家都在看着呢！他怎能像狎玩娼一样对待他心中的女神呢？

平生第一次，巴图质疑自己努力撮合赤拿与燕兆飞究竟对不对！

“不能怎样？”赤拿冷笑“把多嘴的千户巴图抓回去！”别在这里碍他的事。

虽然错愕，可他手下的士兵仍在第一时间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