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突然的亮光,使她起眼睛,她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强烈的光线,差一点跌倒在通向地下室的六级石阶上,这房间没有窗户,冷冰冰的光光的石头地面,从剥落的墙上可以看出,可能以前是淡绿。
这光线就是二百支蜡烛发出来的,它们在整个房间的锻铁烛架上,可怕、发黑的烛架歪歪扭扭,呈各种奇怪状,一些可引起联想,一些只是刻板和凶险。
一个赤身体,嘴巴被住的男人悬挂在房间中央,捆绑住手腕的链条拴在天花板的铁钩上,他的脚刚刚及地,他尽力保持平衡。当看见玛沙走进房间时,惊恐得张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握着鞭子。
她第一个反应是想办法救这个男人。但是怎么救呢?他的手腕上有铁链,毫无疑问是锁着的,而且牢固地拴在天花板上,不过,倒是可以拿掉在他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只会因疼痛和恐惧而大喊大叫,而她却无力帮助他。不过有一样东西非常引力,那就是他无助的体和悬吊。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她走下台阶,进入房间。蜡烛带来的热气像脸上挨了一巴掌,让人受不了。她太热了,实在是太热,当走近那男人时,发现他肌发达,古铜的身体上布小汗珠,正一滴一滴掉下来,舐吃这些汗滴的滋味将是多么美妙啊!就像她舐尽亚历克斯的一样。
玛沙站在男人的面前,好奇地伸手触摸那闪烁着光芒的肌肤。看见他退缩着,试图避开她,却力不从心时,一种从末体验过约足传遍全身上下。他的懦弱使她兴奋,刺着她的望,她要体会一下支配他的觉。他的刺痛甚至在安歇时,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玛沙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有一个男人由她摆布,他的身体完全暴,她可以为所为。
她是让他享受快乐呢?还是让他痛苦?
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玛沙解开裙子钮扣,用力拉开拉链,皮裙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下面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带花边的衬,这可怜的人想不想让她掉衬,给他看看里面的东西?现在,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她要折磨他一会儿,玛沙把手伸到子里面,挑地抚自己的骨,让她吃惊的是,这位受害者的具没有反应。可能,他需要更刺的发。
玛沙拉下衬,抬起脚从中跨出来,将芬芳的骨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呼身粉和器官的香醇气味。他发出轻微的呻声,但还是没有玛沙希望看到的那种反应。
她坐下来,背靠着墙,在他完全看得清楚范围内,把腿大大地分开,在蜡烛的火光中,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清楚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从部以下完全,修长的大腿分开,把女人的珍宝显给他看。
玛沙拿起鞭子,在身上轻轻了几下,逗自己的头,腹部和大腿,接着,她突然颠倒鞭子,让把手对着自己,将它的尖端靠紧润的部。
“你看到了吗?”她嘲他“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男人。”就一下,鞭子的把手光滑地推了进去,消失在道里,它所带来的快乐强度,甚至使玛沙也吃惊,她停顿了一会儿,只是想享受这的美好觉。
可是她不能长时间地抵制住这惑,立刻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将鞭子把手推入柔软、润的道,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一直盯着那张带着恐惧,两眼睁大的脸。
她的快马上就到,她向后倒在墙上,气吁吁,让她气恼的是,那男人的具仍然软弱松驰,令人失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确信他要她。
鞭子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玛沙想都没有想抬起手臂,试探地对着他的胁腹打,这是本能的动作,像呼一样自然,可是,他发光的肌肤上像有一张贪婪的嘴巴,许多猛烈的鞭都没有用,玛沙吓呆了。
那男人轻轻着气,在鞭打下扭动着身体,因为嘴里了东西,不能喊叫,只能开始低低的呻,惊恐得张大了眼睛。
玛沙疯狂地鞭打,她的腹部涌出一股暖,巨大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真是声音吗?还是她头脑里的幻觉?在召唤她,催促她,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会发光的肌肤上,那男人的背部和部出现了暗红的鞭痕,他在痛苦中懦动、呻。
正是这一下鞭打,他的具开始搐、复活,像沈睡的蛇,伸展开来,并突然警戒起来,准备进行冲刺。每一声成功的气似乎赋与它更大的活力,玛沙自己的兴奋也在不断增强,意识到自己在这位不相识的男人身上的力量。他重重的丸紧绷着,茎在动。只有痛苦才能带来快。当他出稠密的白泉水时,玛沙扯开衬衫,让这温暖的在自己的口,他最终完成了纳贡义务,还是一位能手。
当她踏上台阶,走回漆黑的房子时,她甚至没有想到要看一眼身后的人。
-----玛沙轻松地坐到租车的座位上,随手把公文包扔在车上。
“请到滑铁卢车站。”接着,他们就驶入下午的车中,一路躲闪着骑自行车的邮差和那些被火辣辣的太烤得头昏脑,打瞌睡的人。
“我到大象站下车,在那里停下,”格莱格。巴克斯特探身向前,对司机说道,他转过身对着玛沙笑了笑,就像在会议上他给每一个人的那种笑,令人眼花,莫测高深。说道:“我们和好了?”
“说实在的,格莱格,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同坐这辆车的。如果我当时把车门关上,让你站在那里的话,你会觉得怎样?”
“热恋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说,这也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玛沙,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内行。”
“可很遗憾,你不是。”玛沙补充道“逻辑推理是一回事,内心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总是反对我所说的一切?”
“我只是认为你的数据不对,仅此而已。”
“真是草包一个”她推开他,改变了一下两大腿的姿势,这样,他的手就从她穿着黑长统袜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这时,她内心深处的警铃响了起来,格莱格。巴克斯特会不会就是欧密茄陷阱的幕后人呢?毫无疑问,他正具备年青人所有的心理,而且据谣传,他还有一些非常特殊的好。但是,他如果真是欧密茄的话,他的行为又为什么如此野?如此毫不隐瞒?欧密茄的幕后人有足够的办法和智力进入她“安全”的计算机终端,不,不可能是巴克斯特。另一方面,几个月来,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勾引她。这段时间,整个事件没有了线索,像机械规则一样,仅仅是一场闹剧罢了。
直到此时,她是如此确信这不再是一种游戏。
在大象地铁站外面的混凝土废墟上,她让巴克斯特下了车,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售票厅里,不管他是不是欧密茄,反正他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要不是他在会议上提出反对,她恨可能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呢?如此毫无理由地不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