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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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算哪门子的泰山啊?”动物们不受他约制的跑让他倍沮丧。
吃完蛋糕、炸、披萨后呢?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收买我。”雅达嘴里嘟嚷着,却动手吃个不停,最后在阿姨的拜托下,大家用掌声他,让他在沙发上做一番英文演讲才平息风波“谢谢各位!接下来我再为大家演奏一曲卡巴列夫斯基的:开个小玩笑。”这一表演没完没了,跳舞、笑话,连滚带跳的直到他自己累了睡倒在一旁。
“总算!”顾不得阿姨夫妇,菜包反地说出自己的受“老大你玩笑也未免开太大了,怎么雅达跟你学了3年的钢琴,弹出来还是跟噪音一样。”原来节成是雅达的免费钢琴老师,只要没有工作,节成一定会拨1、2个小时来教雅达。阿姨说是雅达辜负了节成的美意,浮躁好动的他,学完曲子不肯按时练习,阿姨夫妇又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所以才会白白费节成几年苦心,却一无所成。
节成没多说什么,自顾坐到琴椅上,不待众人的凝神倾听,按着琴键,一首连我也悉的旋律<yesterdayoncemore>轻轻地响起。节成顺着旋律把词唱成了歌,除了我之外,每个人都跟着一起唱和,像是浸在自己的昨里似的,每个人脸上都多了一道联系过去的光芒,温柔又迟缓地照耀在每张若有所思的脸庞上。
从来没有想要学些什么乐器,连音乐也鲜少接触的我,竟然会开口拜师,远远超出我自己的意料之外。
“我被音化了。”这是我的理由,直接又简单。
“可以啊!反正这死小表,一碰钢琴就想睡,你想学我就教你,不过成人要学很辛苦喔!”节成快地答应,不过先跟我言明,他只能利用在工作之余、间暇,和女朋友约会完毕后的空档来指导我,能不能学好他不保证。他说,他不是名师更非严师,一切都得靠我自己。
就这样,以后我的生活,白天念书晚上专心练琴。回神科复诊时,医师对我学习音乐给予非常正面的鼓励。
“你很幸运,多数病人没办法得到家人神上完全的支持。”
“我知道,所以我很珍惜。”
“还想他?”
“没有忘记过。”
“还痛吗?”
“没有那么痛了,因为有了从此离开他的准备。”
“依然嫌弃自己体型的病变?”
“你说呢?”
“真你的人不会在乎。”
“想要我再住院吗?”
“怎么这样说?没有医生会希望病人加重病情。”
“那就不要说些言不及义的疯话。”
“你太悲观。”
“是你乐观的过份吧!”
“还会出现自杀的念头吗?”
“不会了,我会为了其他我的人好好活着。”
“嗯!很好。我放心多了。”
“我也相信,只要空气里没有情的成分,我就能会活的很好。”--新年,我拿到了一个一万二的大红包,阿姨全家在除夕后便举家到南部去旅行。在过去的一个学期里,我总算小小地把台北逛了一圈…西门町、东区、士林、淡水,同学们有活动只要没课我一定配合参加,男同学也会自动排班轮载我,因为载到我的车子避震器、轮胎气都会有快速磨损的现象,轮,大家受的伤害比较平均点。
菜包和神鱼的情战争,从神鱼在网路上找到另一个不需减肥,就能符合自己标准的中原一点红后,暂时告一段落。再也没有人管菜包的起居饮食,但菜包照旧继续待在一楼看他的电视、吹他的冷气。也许是节成和我都在,而他实在太无聊,有时他干脆陪我们练琴,甚至直接睡在客厅里。需要别人试听我的琴艺时,菜包自然是我的最佳听众,当然他的批评一如往常地严厉。
“错,又错,再错。果然钢琴是给手弹,对猪蹄来说还是太难。”每当看着我肥胖的手指粘搅成一团,十手指不协调地互相牵绊,菜包都会这样叹地说着。
“当我女朋友吧!”大年初二菜包突然回台北,这是见到我的第三句话。第一句是“还没肥死啊!”第二句是“拿去,麻油、花生油、发饼、蚕豆、杏仁粉。”然后通通叠到我手上,当我两眼呆滞不知所措之后,第三句话闪电般的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