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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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个动作便是吻住我的,让我怎么也没得逃。
我一直知道他的技巧有令人失魂忘神的功效,所以也不怎么挣扎;结果当我回神之后,才发现他成功地攻入我的小鲍寓,也上了我的。
清洗出来,我擦着头,坐在地毯上问他:“你不会也是等了我许多天吧?”
“这几天你与一个画匠同居?”他问着。
“是啊。”他怎么查到的?
我打量着他绷紧却力藏心思的面孔,揣测着他的用意:而他只是一味地盯着我。什么也不说,让我有点紧张。我干笑地打破沉默:“你不会是在吃醋吧?就算我与你之间依然不算有了断,但你对我是没有任何权利的。”他很快地嗤笑一声,跨下,坐在我面前:“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吃醋。没有女人能令我吃醋,何况是你这种毫无贞观念的女人。”他的话令我笑倒在地毯上。老天爷,一个放形骸的男人控诉一个放形骸的女子没有“贞?”好!我是没有,但有资格控诉我的人绝对不是他。要是卫道人士来说的话比他还掷地有声。
“你这是双重标准吗?”我支起身,一手指着他肩膀、滑动在他雄健肌上。
被他一手挥落,我看到他一闪而逝的厌恶。
“你总是轻易上男人的吗?”唷,清算啦!?
我冷笑以对:“事实不就证明了,为什么明知故问?”他抓住我,差点捏碎我双腕:“从今起。你最好乖乖守着身体,因为我不要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我们之间还没有完。”我挣不开,只是惊异地瞪他。他以为他在做什么?花花公子不是这么当的吧!?
“楼逢棠,我不想再与你搅和下去,你最好再去找另一个…”他放开一只手,转而捂住我的,眼光惊而复杂,并且似乎有一丝丝自鄙。
“该死!懊死的!”没有更多的话了,他用力抱我入怀,双手几乎要勒得我断气,而他发热的膛竟是涌着排斥我的气息。
他不要我,但他同时也放不开我!
是那样吗?该悲惨的我竟然只有想笑的望。我真的把一个花花公子得晕头转向了吗?
在二十世纪末,我并不相信男人会为痴狂。可是尽管炎黄子孙号称有五千年的历史,依然没能让男人的心进化,他们依然独占强、主宰旺盛,血中着的是霸道与野蛮。
所以即使是花心大少如楼公子者,也不会允许我与他尚有体关系的同时再去与别的男人寻作乐。
很好笑,这是面子问题,也是花花公子占有的标准。如果一个男人想去娶一名女子为,总会苛刻地要求对方非得是女处不可,甚至最好连手也没给男人碰过。
可是一个男人若不想娶某个女人为,反而会希望那个女子不是女处。基于女处情结,当了女人的第一个就怕被责任给上身,所以不是女处最好;但他会要求对方只为他一人奉献,在他尚恋她之时。直到腻了,一把推开,希望那女子立即水杨花去攀上别人,别来黏他最好。
我肯定男人在两的处理上以自私为优先,并且是不择手段的。
楼公子对我还没有腻,却是十分厌恶;我想他自厌程度比厌我更多。这一点很矛盾,我不明白他在坚持些什么。但他尽可自己去挣扎,却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在国际机场入口处,我被拦了下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被跟踪着。
楼逢棠派了公司安管部门的两名员工在他不在时紧紧盯着我,而我居然一无所觉。
他将我拉到停车场,不开口,彷佛我理所当然得代一般。
我将行李搁在地上,晒得我的双臂发疼;隔着太眼镜,我也只看得到他墨镜中我的影子。
“你也来搭飞机吗?好巧。”我微笑地问。
楼逢棠冷笑出声:“想一走了之?”他在生气,并且极力抑着。我讶然问道:“几时我的人身自由权由你控制了?你的行为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我是要走。但那也只是我的事。不是所谓的“一走了之”我没欠你什么。”他猛地将脸别开了下,似乎想甩掉什么。又似乎想理清些什么。然后再度将面孔正对我:“你搅得我一团。”
“是你自己摆不平,不必牵连到我身上。”近些天来,我能觉到他对我的喜与厌恶,矛盾的觉刺得他几乎是坐立难安。他喜我,却也厌恶自己竟然去喜一名“用来玩”的女人。冷眼看待,其实是他自己的事,可是他却认为我也有责任,真是冤了我。
我低头看手表。想着登机时间,但我想我可能搭不上这一班;楼公子千里迢迢追来桃园,当然不会白白地放我走。我说过,他不是会做白工、费时间的人。
“找个地方聊吧!我的肩膀快着火了。”他一手接过我的行李,拉着我上他的车。问也不问的,便朝高速公路的方向开去,看情形是往台北而去,我吁出长长一口气,忍不住在车上就与他谈了起来。
“你想要什么结果?娶我吗?”我故意娇滴滴地问着,直向他的火气挑战。如果“喜上我”已是滔天大罪,为他理智所不容,那么“娶我”的念头恐怕濒临地球毁灭吧!?我不想验收自己挑战的成果,一手搁在窝边,撑着头看向窗外飞逝而过的青山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