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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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呢?”他问。
姮宜的血一下子全往上冲。怀中居然还问梅花?显然他完全不知道怀远的事,完全不关心,他这人…这人一点人都没有。
姮宜把脸转向一边,本不理他。
“我问梅花呢?”他握住她的手臂,很紧、很用力,令她疼痛。
“我怎幺知道?”她咬牙,却甩不开他的手指。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幺突然来欧洲?”他盯着她。
难道他以为她是罪魁祸首?怎幺竟针对她呢?
“你不以为是度假吧!”她咬着牙,不退缩。
“出来。”他拖着她离开病房。
“把一切经过告诉我。”
“放手。”她忍无可忍的挣手臂。
“你和宋夫人都有通天本领,能人所不能,他们的事何必问我?”他紧紧皱着眉,紧紧的盯着她,好久,好久之后,两人各不退让。
“谁让你来的?”他算是退让一步吧!
“我有行动的自由。”她冷哼。
“现在…我们只想补救一些事,不要斗气。”
“没有人斗气…”她说…是啊!何必针对他呢?先做补救的工作重要。
“半年来你为什幺不看他们?”
“我不想替他们惹更多麻烦,”他沉声说:“阿姨每一秒钟派人盯着我。半年来我第一次回伦敦。”
“你刚从哪里来?”
“苏黎世。”他简单的。
“我以为他们该生活得很好。”她想一想,原来他从苏黎世赶回来,倒不是摆架子…他倒是一听她电话马上就来。
“我在别墅附近见到梅花和另一个男人。”她说。
“梅花回去了?”他吃了一惊。
“而且跟了另—个卑低下的男人,”她痛心的说:“她情愿放弃怀远和一切。”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好半天之后。
“当时…我帮忙的决定做错了。”他说。
“现在不必论当时对错,该怎样善后。”她说。
“怀远一定得戒酒,一定得振作,没有办法,他是宋家长子,他有责任。”怀中说。
“能吗?做得到吗?”
“非做到不可。”他说得有些残酷,象宋夫人。
“梅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