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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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宋先生马上来。”她说。
司机面有难。
“怎幺?宋怀中不肯来?”
“我职位低微,见不到宋先生。”他说。
“通知他的秘书。”她又说。
司机还是摇头。
“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她生气了。
“他怎能眼见怀远如此而不理?他还是人吗?”司机说了一个号码。但这号码找不到怀中,姮宜自报身份后,电话被辗转接驳,半小时后,终于找到了怀中,他的声音出现在电话线的那一端。
“宋怀中,你知道这儿发生的事吗?”姮宜语气不好。
“是你,姮宜。”他仿佛意外。
“什幺事?”
“自然是我。管家替我通知了你,不过你派的司机倒也很好,很帮忙。”她讽刺。
“你多久没见过怀远了?”
“回到欧洲,我一直没再见过他。”他倒诚实。
“亏你说得出来,”姮宜忍无可忍。
“你是想任他在这儿自生自灭?”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说。
“不明白就来看。”姮宜不客气。
“除了你的生意,除了刘馥,怀远,至少也姓宋。”电话里一阵沉默。
“两个钟头之后我赶来。”他收线。
两个钟头!好大架子。
姮宜万分不,但也没法子。
怀中虽然两小时之后才会到,这两小时中她仍可做些事,对不对?
她让司机接医生来,先替似醉似病的怀远看看。医生的诊断出人意表,怀远居然有轻微酒中毒的现象,并建议立刘送医院。
于是,昏睡中的怀远就被送进附近一家医院。
怀中赶到时,怀远刚好被安置在病上。
怀中还是一贯的冷漠。看见怀远,他皱皱眉头。
“怎幺会这样?”他问。
“你在伦敦,你该比我更清楚。”姮宜没好气。
怀中瞪她—眼,然后四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