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還嘴硬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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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思緒徘徊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雖然只是輕輕的敲門聲,但在安靜的房間裡卻顯得格外響亮,這敲門聲此刻就猶如黑夜中的呼喚,使我一下子從彷徨惑中清醒過來,我馬上從
上彈了起來,飛身走到門前準備看門,但是在我手握門把的時候卻突然想到,要是這不是我要等的人。
而是李承宗的人怎麼辦?我立刻停住正準備開門的手,把耳朵貼在門上細聽了一下,沒有什麼動靜。
“噠噠…”突然又是兩下的敲門把我嚇了一跳。
“陳先生在嗎?”一把女聲用文在門口喊出我的名字。
“你…你是誰?”緊張讓我口齒有點結巴。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是酒店的經理,找您有點事情,能開一下門讓我進來嗎?”從聲音語氣能判斷說話的人很有修養,我提在半空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慢慢打開門。
只見一名穿著得體笑容可親的女人站在我面前,見我開門深深地向我鞠了一個躬,然後走了進來。
“是不是有人來找我讓你來傳話?”她進來以後我連忙用不利的
文夾雜著英文問。
“對不起,沒有人找您,我這次來是有另外的事情要跟你傳達。”女經理禮貌的說。
“有什麼事?”聽到她的回答原本還抱有一線希望的我到更加的失落。
“是這樣的先生,據您入住我們酒店的登記資料,您到本國已經快要90天了。
據相關的入境條例,您的旅遊簽證將要到期,作為我們酒店方面是有義務通知您3天之後你的簽證就要到期,請您儘快辦理相關的手續。”經理鄭重的向我說明了她的來意。
“這個…”據相關規定,我持有的旅遊簽證只能在
本呆上90天,這我自己都沒想到,這麼說我只能離開
本,不經不覺已經在這裡3個月了。
“先生,您明白我的意思嗎?要我用英語再跟你解釋一下嗎?”經理的話重新把我從沉思中帶了回來。
“不用了,我明白了。”我一面無奈地說。
“那我就不打擾先生了,再見。”說完她就退出了房間。
關上了門後我無奈地坐在凳子上,頭無力的靠在椅背看著天花板深深地出了一口氣,天下之大何處能讓我安身,要是現在回到臺灣,我一入境以李承宗的勢力立刻就知道了,就算要回去我也不能通過合法的途徑回去。
但是要用非法的途徑只有3天時間就算加上寬限期也不過兩個星期,人生地不我一時半刻也找不到門路,為今之計我只能先去其他國家或者是找個地方躲起來。
要是我繼續留在這裡,我唯一的線索就只有田中裕郎那裡,但是聽文莉的話,田中裕郎大不了就一個玩女人的高手,要從他身上找到李承宗的罪證應該沒什麼可能,倒不如秘密潛回臺灣再暗中收集他的罪證要來得實在。
兩天後我出現在曼谷的skyhotel,這就是當初文莉給我的短片裡面所出現的酒店,李承宗在泰國所經營的灰產業應該就是在這裡進行,skyhotel在曼谷算不上大酒店,它沒有世界名牌的背景只是當地財團開的一家本地
質的三星級酒店。
但據我瞭解環世旅遊很多來曼谷的團都會入住這酒店,經過反覆的思考與其漫無目的地費時間不如從有限的線索入手,另一方面考慮到的是這國家相對落後,調查沒那麼容易暴
身份,所以最後我決定離開
本隻身前往泰國,臨走前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貝斯特酒店的服務檯並託他們如果文莉有一天來找我的時候能轉告給她。
經過我多天的觀察和了解,這酒店最高一層是私人會所,不是隨便可以進入,出入都要出示會員卡並且接受檢查,我試圖裝作不經意間要進去,卻被門口的兩名身穿西裝的安保人員給攔住。
雖然我深知這裡面就是李承宗那不法的勾當,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也只能先離開再想辦法。就在我一步三回頭的時候突然撞上了正被服務生推著的餐車,不知道是自己沒看路還是餐車推得太急,我們撞了個結實,我差點跌倒在地,餐車上的盤子殘羹也差點灑一地,幸好服務生反應快才不至於一地瓷碎。
不過也驚動了在拐彎處的兩名保安,他們緊張地跑過來看發生什麼事,從他們緊張的神態我更加確信會所裡面不尋常。服務生見到保安連忙解釋安撫,才讓他們在警惕中離去。
保安離開後我連忙向服務生賠不是,服務生也是黃皮膚黑頭髮,不是華人就是本人,我試圖友好的詢問,但他沒有回話,眼睛裡也帶著一種警惕連忙推著餐車從員工專用的電梯離開,這讓我非常的尷尬,一面的無奈。
就在我也想要離開的時候,發現地上有一支筆,有可能是服務生剛才掉下的,我撿起來可是他已經進了電梯,我只好把筆放口袋裡。
回到房間我思考著如何才能混進會所裡面一探究竟,手不經意間摸到口袋裡面的筆,於是拿出來把玩,我發現這筆不像是一般服務生用的筆,因為筆的整體做工非常好。
但這好卻又不是筆應該有的那種好,一時我說不出來,筆是按鍵式的,要按一下筆尖才會出來,當我按下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從筆里居然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難怪我說這不是筆應該有的好做工。
原來這壓就不是一支筆,原來是偽裝成筆一樣的錄音機。裡面傳來的是一把男人的聲音說著泰文,雖然我聽不懂,但這聲音聽起來卻有點耳
,但一時我想不起是誰的聲音,但我肯定這把聲音我曾經聽過。
如果這錄音筆真的是剛才的服務生掉下的話,那麼說這服務生一定知道點什麼,但我不能貿然打草驚蛇,現在只能見機行事。看來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到底這個人是敵是友現在還一時不好分辨。我反覆播放著筆裡面的錄音,試圖在裡面能聽出什麼,但可惜泰文我本完全不懂。
並且這錄音筆好像偷錄的時間比較長,中間偶爾會出現很長時間的空白,偶爾夾雜著一些聽不出是什麼造成的聲音,甚至也能聽到女人的叫聲,男人的吆喝聲。
但出現最多的還是我覺得耳的聲音,有可能這錄音筆當初就是為了偷錄這個人而藏在他的身邊。可惜現在我不能把這段錄音給別人去聽去給我翻譯,不然可能能解開我心中的疑惑。
“李總,放心,一切辦妥。”就在我一頭疑雲的時候從錄音筆裡面突然傳出了一句中文,並且說中文的男聲還是那把悉的聲音。這好像突然重燃的點希望。
正當我試圖繼續認真聽的時候,錄音卻又陷入了長時間的空白,只是偶爾響起一些窸窸窣窣的響聲,過了很久響起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可能人出去了。
到底這男聲是誰呢?這讓我陷入沉思,不斷在腦海裡面過濾著這段時間在我的生活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每一張臉,但卻一直沒想到答案。***在酒店住了3天,我一直試圖能碰見當晚那服務生,但卻一直未能如願,同時不知道是不是近來有點神經緊張,老覺得自己在別人的監視當中。
此時正在餐廳用餐的我又覺渾身不自在好像有人在某個角落注意著我,在這麼一個三星級酒店吃的除了咖喱就是冬陰功真是倒胃口,硬嚥下幾口後實在沒勁,匆匆結賬走回房間。
當我打開房門的時候見到一個身穿白制服的服務生正在我的
上翻動著,可能太專注,全然沒有留意到有人開門,當他發現我就站在門口的時候,一開始
出一臉的驚恐,驚恐的神情就收了起來,
出職業的笑容說:“先生不好意思,正在為您收拾房間,打擾到您了。”我認出他就是當晚那個服務生,他這話一出口就
出破綻了,怎麼就直接跟我說起中文來了!
我不動聲地把門關上,雖然我不確定他是敵人還是敵人的敵人,但事到如今既然他已經找上門來了,我也不能放過這麼一個機會,我要從他的身上得到我想知道的,我已經沒有時間再在這裡耗下去了。
我從口袋中摸出那錄音筆,然後舉在前問:“先生是不是要找這個東西啊?”見到錄音筆的一霎那他的眼睛放出了一絲光芒,但很快就隱藏起來說:“呵呵,前幾天我掉了一隻筆,原來先生撿到了,謝謝您。”說完他快步走過來想要接過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錄?”我沒有說穿他偷錄誰是讓他分不清我的立場。他聽我這麼說猶豫了一下,再次出這樣的笑容:“不好意思,先生,我…有時候為了賺多點錢,所以才偷偷錄一些客人的香豔場面賣出去,先生求你,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別告訴別人,不然我會丟掉工作的。”聲淚俱下地拉著我的手說。
“還跟我裝!”我一下甩開他的手,不想跟他費時間。
“哼,這本來是我的東西,你識趣的就馬上還來。”他目兇光地說。
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什麼狡的、兇狠之徒我這幾個月還沒見慣嗎,從他的臉上我看到的就只有裝腔作勢的偽裝“說,你到底跟李承宗什麼關係?”我單刀直入地問。
“我不知道誰是李承宗?”他也不在迴避問題。
“你這錄音裡面的人就是李承宗的人馬。”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好,還嘴硬是嘛,你是想我把這錄音出去是嗎?”
“好,有話慢慢說。”他雙手舉起,往後退了幾步說。
“我問你,你跟李承宗什麼關係?”
“大哥,我真不知道誰是李承宗啊?”他一臉無奈地說。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偷錄這裡面的人?”
“因為…因為我懷疑他跟臺灣娛樂圈的地下賣事件有關。”他憋紅著臉說出這讓我意想不到的答案。